原文原创/远去的烟云 乱评乱议/渝夫
【渝言不止】
每个人心里有个属于自己的角落/那里的藏着未实现的梦/生活中难免有些困惑/需要有人能读懂/直到有一个人走进我的内心深处/替我分担失意的心情/当我遇到生活的难题/你总能给我振作的勇气/所以我要谢谢你/我的红颜知己/这辈子遇见你是我的幸运/今生欠你的这份情/天荒地老也还不清/是你的善良让我相信真情/所以我要谢谢你/我的红颜知己/这辈子遇见你是我的幸运/曾经对我那么多好/海枯石烂难忘记/我把感动藏心底/泪水却模糊了眼睛……——张雷原创歌曲《红颜知己》 一首好歌的力量有多强大?足以让男人坚硬的心变得柔软。 一篇好文的穿透力有多强?足以让男男女女感慨人生如梦。 此刻,在云端,在蓝天之上,渝夫一边聆听着张雷的《红颜知己》,一边品读远去的烟云《渐行渐远的红颜知己》,心中最柔软的那块地方在悸动,在伤感,在颤抖,在疼痛,那些如梦如烟的凡尘往事再度若隐若现,那些曾经的伤痛也无法阻挡地卷土重来。 红颜知己,一个并不轻松的话题。 红颜自己,男人心中永远的伤痛。
(一) 感情这个东西,微妙得犹如此刻飞机方窗外飘浮不定的云,时而云淡风轻绚丽迷人,时而阴云密布让人压抑。 很多时候,有些场合,爱与喜欢并没有明晰的界线,红颜知己与知心恋人之间,也并非隔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缺少的或许只是一句表白而已。 事实上,恋人也好,知己也罢,总会有相互吸引的地方,至少在心理层面是相互喜欢的,否则成不了知己,更不会成为恋人。 烟云大哥在茫茫网海里邂逅的那位中学女教师,显然是个可爱的女子,活泼调皮,活力无限,搅活了烟云那颗可能尘封已久的心。 的确,对于年近不惑和快知天命的男人,年轻的女子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尤其是在虚无的网络世界里,年轻女子的杀伤力更为强大。因为在这个几乎囊括一切的虚拟世界里,原本就是人世最美风景的女人既可以伪装,也可以不要任何伪装,把美好的一面无限放大,把毛病或缺点完全屏蔽。 何况年轻本就无敌。正如有人调侃的那样:茶,只要是热的,总不至于太难喝;女人,只是年轻的,总不至于太难看。 何况烟云兄面对的还是个健谈而善解人意的年轻女子,用她的耐心和柔情,用她的体贴与关怀,温暖了烟云那颗被操蛋领导无情伤害的心。 男人真难。尤其是来自工作、生活上的巨大压力,往往压得男人们喘不过气来,并且无法向领导、向同事、向家人一一倾诉。 于是,男人们更习惯于默默地呆在一个角落舔那些伤口,更习惯于把那些人生的不快和失意埋在心底。 诚然,男人也需要倾诉,需要有人倾听。现实生活中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很多男人选择了网络,选择了无须见面的网友。 一般情况下,男人不会选择男同胞去倾诉那些破事烂事闹心事儿,因为都是男人,都在寻找倾诉的对象,谁愿意听你讲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烟云如此,渝夫亦然,想来有过上网和聊天经历的男人大都如此吧。 所以,我能理解烟云大哥对那位年轻女子的感情:淡淡地喜欢着,默默地惦念着,时时的联系着,静静地守护着。 不打扰,不干涉,也谈感情,但无关风月。 这种情愫是美丽的,也是美好的。毕竟,每个人都需要来自异性的贴心牵挂和真诚问候。
(二) 有人闲扯,说判断一个人是否爱你,可以从他或她的日常言行中去判断:如果每天都打电话给你,每天都发短信给你,每天都在微信或QQ里守候着你,不用怀疑,那个人是爱你的;如果什么事情都跟你讲,大事小情都让你帮忙拿主意,并且在意你说的每句话,不用怀疑,那个人是爱你的…… 老实说,见到这些文字,我笑了,心里多少也有些惶恐:按照这些标准来衡量,喜欢我的红颜知己何止一个? 哈哈,有点厚颜无耻了,不过别当真,只是跟着别人的文字调侃一下罢了。 用这些标准来审视那个和烟云保持网络联系长达十多年的年轻女子,或许可以大胆地、不负责任地作出一个有些八卦的判断:她爱着烟云,用她的方式默默地爱着。 要不然,她不会什么事情都对烟云讲。她的学生如何如何了,她最爱的人走了,开心的和不开心的,别人的和自己的,全都毫无保留地向烟云倾诉。 甚至连自己恋爱、结婚、生子这些个人隐私层面的信息,她也一股脑儿地告诉了烟云。 我所熟识的烟云,是一个坦诚的男人,想来他会告诉那个女子自己结了婚,有个贤惠的妻子,有个可爱的女儿,有个幸福的家庭。 成熟男子的这种坦诚,对于年轻女子也是一种致命的诱惑。 青年女子对中年男人的喜欢和爱,迷恋与疯狂,往往就是从男人实话实说开始的。 女人大多是感性的,也是敏感和脆弱的,怕被欺骗,怕被伤害,一旦确认中意的那个男人是坦诚的,喜欢会疯狂地滋长为爱,并且是刻骨铭心和不管不顾的爱。 当然,烟云不是一个龌龊的男人,不会滥用妻子之外的其他女子的喜欢和爱恋。虽然这种爱可以埋在心底,可以不说出口来。 烟云和那个女子都是清醒和自重的,没越雷池半步,就那么彼此牵挂和默默喜欢着。 正是这种清醒和自重,两个人那份纯真的情意才保持了十多年。 关于那次烟云深以为憾的没有成行的“一起去看草原”之旅,他自己的解释是因为工作脱不开身。但我不这么认为,这分明是对那种危险关系的不自觉抵制。 如果烟云真有副花花肠子,工作不是问题,时间也不是问题,他会不顾一切地去赴那个美丽之约,在草原上开始一段浪漫的旅程。 烟云的清醒和婉拒,深深地伤害了那个女子。于是她选择了结束,选择了“彼此淡出各自的生活”。 对此,烟云是落寞的,甚至有些伤感。 于是,我们看到了他的后悔,他的遗憾,他的满腹情愁。
(三) 网络情缘,无论是友情还是恋情,都以语言和文字作为媒介或是桥梁。 即使只是聊天,也需要用文字和语言来交流。 实际上,那些缠绵悱恻的网恋故事,更多的不只是依赖聊天,而是可以传递情意的文字。 如果刚好某个人喜欢涂鸦,喜欢在网络上晒自己的心情故事,文字的力量会无限发酵,好感、喜欢和爱恋也会因为某个人的文字而快速疯长。 烟云那些自称“没头没脑”的文字其实很有味道,能打动我这个有些粗枝大叶的纯爷们儿,也能打动那些喜欢文字的柔情女子。 那个中学老师之所以在网络里和烟云相伴了十多年,她对他文字的喜爱,绝对是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 当然,文字毕竟是虚无的,有时甚至能带来比利器更深的伤害。 是的,文字是可以伤人的,尤其是对爱好文学的男女而言,越是虚无的文字,伤害性越大。所以我们要学着疏离文字,不要在文字堆砌的飘渺爱情里陷得太深。 如果你的感情不幸被文字伤害了,不妨多点宽容、多点理解,多点自我审视和解剖的勇气吧。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可原谅的人和事。 理解和包容,真诚和关心,不只适用于夫妻之间,还适用于曾经的恋人和当下的朋友。 这句话,送给烟云,也送给他那位渐行渐远的红颜知己。 2012年4月11日晚草于长春飞往北京的HU7766次航班,2021年12月14日晨完善于天津河东
原文链接:远去的烟云《渐行渐远的红颜知己》
认识她很久了,应该已有十几年光阴。那时,我还在部队,因为总有写不完的公文,经常上网找些资料,偶而也去聊天室转转,在一个名叫中国家庭网的聊天室认识了她。那时的她,刚从大学毕业分到中原一座古城的中学里任教,很是青春阳光的。在聊天室里,她总喜欢调皮地用那时很流行的网上语言和大家打闹着。我则是静的时候多,看着大家很开心,自己也在心里微微地笑着。 和她真正熟悉起来应该是在一次酒后,一个雨夜的晚上。那时的我初到师机关,习惯了边防部队兄弟般情谊朋友似互助,对内地机关中人情淡薄甚至冷漠极不适应。偏偏我的顶头上司是个很自私的人。我曾经用了半年时间搜集资料完成了总部下达的一个课题研究,可在总部开会进行评审时他竟然找了处长,脸不红心不跳地拿了我的成果飞去兰州开会。那年总部开会的行程中还有去敦煌参观。敦煌是我的一个梦,常书鸿、徐悲鸿、张大千等一个个在中国美术史上如雷贯耳的名字和浩如烟海的经卷包括曼妙的飞天舞姿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就在科长飞去兰州的晚上,我们几个从边防新调来机关的战友们在一起喝酒,说起这件事,大家也为我鸣不平。所以,郁闷的我自然喝多了。晚上上网,正好她在。我们就在QQ上聊了起来。那天晚上差不多一直是我在说,她静静地听着,不时安慰我几句,直到深夜…… 后来,我们慢慢熟悉起来。都忙的时候,我自然码我的公文,她教她的学生。偶尔在网上相遇,她说得最多的还是她的学生们,很少提起自己。 九年前,我把自己炒了,从部队退役来到现在的公司。到公司的第一年我去黑山出差,那年偏遇辽西大旱,而且合作的客户也不负责,货走得不好,想迅速做出成绩在公司立足的我压力颇大。有一天在网吧上网,看到她在。刚打了个招呼,就发现她情绪很不好。“一个最爱我的人走了”。她幽幽地说,这次我没有和她倾诉自己的担心和工作上的压力。她只是说自己情绪很不好,究竟是谁走了和她是什么关系也没有多说。我能做的只是极尽所能安慰她。 那段时间我们联系多一些。我经常会把白天的见闻或者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感悟短信给她,以至于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成了我们之间习惯沟通的一个方式。 我还真在我的空间里找到几条: “今日驱车去库伦。这里是内蒙和辽宁的交界处,属内蒙通辽管辖。在东北地区库伦还应属于贫困地区,走了近八十公里沙石路,沿路土坏房还零星可见。在库伦办完事后,忙里偷闲去看了一个当地的古迹---三大寺。看建筑风格应该是是藏传佛教的寺院,国家的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难得的是,我还看到了喇嘛。一个很年轻的面孔,安静地从我面前走过。这是的第一次看到喇嘛,那双宁静的眸子让我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我甚至尾随他走进了大殿,在佛前顶礼膜拜…… ……不是信仰问题,只是在那一瞬间,我的心是如此宁静,如路边沙丘中伫立连叶子也不曾动的白杨树……” “冬日的内蒙,很冷很凄凉。昨日八时从赤峰出发,晚宿巴林右旗。一路上还算顺利,只是眼中的风景是寂寥的。光秃秃的山上几乎看不到树,经过的几个沙丘地带,风很大,裹挟着细细的沙子很很抽打着我的车,发出阵阵霹里啪拉的声音。刚修好的柏油路面几乎被沙丘掩埋,我只能小心翼翼地选择可行的地方开过去。眼中的一切都是土黄色,包括天空,偶尔看到的觅食的喜雀和麻雀才让你感到一丝生机……” 她说她很喜欢读这些没头没脑的句子,偶而也会回短信说说自己的心情…… 时光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又过了几年。期间,她谈恋爱、成家,我忙着从辽宁转战到内蒙,从一个分公司至另一个分公司,处理不知何时突然发生的棘手问题,如一个疲于奔命的救火队员。 直到有一天下午,我一个人正开着车在路上,手机上收到一条短信。是她的。“今日产一女婴,母子平安”。我把车停到路边,下车点了一支烟。眼前的西拉沐伦河还在静静地流淌,只是不见了我和她说过的白天鹅。想起和她交往的林林总总,直到一支烟燃尽…… 去年春天,她和我提起想来看看草原。我很开心地邀请她在暑假时过来转转。“陪你一起看草原”。我是这样承诺的。可是没料到,去年因为风调雨顺,业务工作结束得偏早。不到七月份我就和同事撤回沈阳,接着忙着公司年度总结,去长白山旅游的琐事。等我忙完了,她的假期已过大半,学生们快开学了。而且,也错过了去草原的最佳时机。我不无歉意地和她说。“没事,以后看机缘吧”。她淡淡地回应。 新年到了,我很奇怪没收到她的短信,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许是忙,我这样想。 新年的第三天黄昏,她的短信来了。看得出,她对没有成行的草原之行很是失望,“也许最初我把它想象得太隆重了。我没有删除你的任何信息,但却能真实地感受到,我们回不到过去了……所以,就让我们随着2011年的离去彼此淡出各自的生活吧……” 看到她的短信,我一个人沉默了好久。我坐在房间时,任暮色一点一点浸晕上来,直到黑暗把我吞噬,我的心也开始钝钝地痛,好象是被什么虫子慢慢地噬咬,渐渐掏出一大大的空洞…… “回不到过去了”我的耳边一直响着她幽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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