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立夏,我准备把春天忘却,让自己凉爽起来,以抵御蝉的企图。
小度说,今天最高温度30度,我便巴望着有个穿短裙的姑娘走过写字楼前的广场,带来一种清凉。
小度后来又说,大风沙已达北京之北,秣马燕山,行将兵临渤海。
小度说什么胡话,我都要看下办公室明亮的落地窗,那里藏着广场上的姑娘,藏着天上的风沙,藏着一种变幻不定的现实。
我说,小度闭嘴,风沙便黄了一整个天空,天空下的广场上,有看门的保安大爷追着被吹跑的帽子。并且,没有短裙姑娘。
事情一件一件的做完,没做完的需要明天的心情继续做,或者就此归档成一个放弃。天上来了风沙,注定了我要放弃晚霞。风沙是客,我总要好客的做一个迁就的主人。
五时又要三刻,黄昏通体的黄,让落地窗裹上一种眩晕之色。没有暮鼓渲染,说明故事还生长于壮年。我决定骂一句墨墨,带上口罩,走到这无边的风沙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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