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坡度 于 2022-6-16 14:58 编辑
生活圈的形成亦如罗马不能在一天里建成。不同的人群对生活圈的功能会有各种希望和要求,拜城市化的决策仍被不断落实,各地生活圈的内容和功能日趋完善,人族的物欲越发易于得到满足了,又因电信的基础建设仍被推进,联网之技术空前发展,获取物资的途径之便捷是梭罗这种古人绝不曾想到的,遑论孔子。
然而生活真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吗?读毕梭罗对他的生活地区的描写及他对阅读的理解两节,思想的马达被这些文字发动起来,但因我的脑袋对这些“燃料”的“混合”与“压缩”的方法生疏得太久,便不能马上使之产生最经济的能效,又且,这部隐形的“机器”的确多年不曾进行“保养”了。譬之于润滑马达的机油,我的大脑对“全合成”的知识添加得太少了,而且并未形成规律。
幸亏办法还是有的,最简单而有效的还是比较,但它也是有个前提,首先要在心里有所预防,比较出来的结果万一又会造成伤害呢?
“一箪食一壶浆,回也不改其乐”,对生活的乐观梭罗能出颜回之右乎?《瓦尔登湖》这本书所折射出的思想境界和它意欲表达的哲理其实我族的古人对此早有阐述:知足常乐。
把视线穿越几千年之后又把它收回,让它和某物保持水平,或形成夹角,再次进行比较并判断,筛选,查漏补缺……一些主要的材料格外地刺起眼来,此刻有以下几种:金属,玻璃,水泥,木头。当然,这时我也听到了一些风声,闻及食物的味道,对距离的感觉也较平日清晰了很多——这些感知马上让我念及一种指数,它的名字叫“幸福”。
它有多少呢?
显然这得求诸所谓的“心”,而这颗“心”却并不能予我确切的答案,因为它的跳动和收缩仍被温度的变化制约,仍因肾上腺素的分泌速度和多少而产生多样的判断,结果常常并不一致,还有就是,这颗“心”的老化程度也会对幸福的理念与要求及时修改,适时补充,或删除。
然而自梭罗至今一百多年过去了,这些生产要素却并不曾发生纤毫变化,我说的是它们:金属,玻璃,水泥,木头。应该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比如我马上又想到了这些:煤炭,石油等等矿物质……
当然,方法的发现和改良让生产资料的利用率愈高也越来越合理,甚至可以循环使用,这是科技的发展所产生的必然结果,假如梭罗能活到现在,他会不屑甚至鄙夷手机的使用么?据《瓦尔登湖》的“经济”所言,有生之年的梭罗只收寄过两次信件,对此我不敢置信。
物非而人是,基因的序列之重组密码却仍被掌握在一只无形的手中,血型的不同令性格迥异,自然条件的区别又会促成性情的多样,但在这些非物理性元素里有一种的变化的周期几乎仍保持为零,它的名字叫“自私”。
不得不这么认为,梭罗之隐居于瓦尔登湖百分之百出于为了他自己好。
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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