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人类的朋友,话是不错。为人类提供美味的猪就不是了么?鸡鸭鹅不是么?老家那边宰杀的时候多念叨依据“小鸡小鸡你别怪,你就是我们的一盘菜”,然后就理所当然地杀之、食之。
有学说说,人类,就是外太空的高度文明流放到地球的罪犯,罪孽深重,来改造来的。从杀生、妄言、贪婪、作恶的角度看,反观柳警吃狗肉的嗜好,也可以信一信。
有些民族不吃狗肉。多数国人吃,我也吃。
记忆里,老家那会儿就吃——虽然自家养的柴狗从不宰杀,不耽误吃本家叔叔伯伯家杀的狗。杀狗有杀狗后腿的,放血,剥皮,好处是肉色淡。有把狗吊死的,我见过吊死狗的,确实残忍。将长绳子一端拴狗脖子上,拽绕过树杈的另一端,高高吊起,很快就不动弹了。
杀鸡杀屁眼子——一人一个手法。
当时那个吃不饱饭的年代,有口肉吃,那就不得了。虽然做出来的狗肉腥豪地,也是甘之如饴,但是不像柳警吃狗肉成瘾,偶尔吃一次也行,不吃也不惦记。
韩国人吃狗肉比较厉害,也会吃,变着花样吃,狗肉酱、狗皮焖子,狗肉大骨头,做出来的不腥不膻,滋味儿十足。吃最多的就是一家韩国人开的狗肉堂,堂名叫韩国宫。一说起宫字、堂字,感觉可高大上了似的,实际上也可以是卖狗肉的地场儿,呵呵。
那时候刚参加工作,年轻、贪玩,不像现在,能上网能冲浪能练歌看抖音刷视频,那时候,能玩的东西太少了,就跟同事学会了打麻将。一开始没觉得什么,慢慢的就上瘾了,一天不打手就痒痒,特别是和了大牌的自豪哈激动,半夜醒来都得回忆一遍。现在也打,不大打,小娱乐而已。要不我能深刻了解赌徒心理尼,输了的想赢回来,赢了的想多赢些。都同事,打一天麻将,完事输赢不论,赢家都得找馆子吃一顿,赢多了吃点好的,点烤肉鸽、点红酒、点高档吃食儿,赢家还放言,“点,看你们能吃回去多少?!”。赢少了随便吃口,总不会空嘴儿回家。
也就是这个时期,几乎天天麻将,我没记错的话,大概最少连续十天每天一次韩国宫。韩国宫有个狗肉套餐,涮锅,点的次数最多。主要有带皮狗肉、狗肉肘花、狗肉水饺儿,狗肉酱免费,肉可以无限续。从最初的50多元一套吃到80多,我这肚皮从一薄层变一指厚的肥膘儿了。后来韩国宫黄铺子了,随着爱狗人士围追堵截,好像跟肉源有关。
韩国宫关张大吉之后,单位楼下又开了家“中财狗肉馆”,也是涮狗肉,去吃过几次,又腥又膻,很快倒闭了。
到现在,哈达街再无一家狗肉馆,想吃狗肉是件很困难的事儿了。
反正我不馋狗肉。
我如果馋了,自己抡圆了胳膊使劲往自己嘴巴子上扇几巴掌——全民爱狗的时代,好人谁还天天惦记吃狗肉啊,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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