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这女人挺难搞的!
所以,坊间常有笑谈,文艺女最难整~俗话矫情,难伺候。
通篇下来,感觉这女人思想始终在游移,不能说无病呻吟,因为字里行间明明处处留情。对了,情是有的,但是游离。
你们看,一上来就借风之口,堵住那些张着的嘴巴,动物,植物,还特意申明,这些都是自个的,这个爱,爱得赤裸裸,还很霸道。
接着,略微委婉的点到刘亮程,那个写散文风一样的男人,是她迄今为止唯一失手的那个,唉,气息不够,若是来一场轰轰烈烈的人工呼吸多好。
然而,博爱的人悲伤势不能久,一滴眼泪尚在酝酿的时候,她却学起候鸟奔赴温暖的高楼,这份惬意与笃定,让人相信,她真得爱得很博大,爱把一切操控在手,如始终开着的手机,那份牵挂,爱得不离不舍。
果然,一眨眼功夫又扯到枸杞身上,这个人到中年颇爱进补的东西,她拥有,她舍得,爱与所求,无怨无悔。
候鸟般穿行,拉长的距离,她又是欢喜的,那么多过目即喜,喜欢的是这穿行间的互动,看,看我的大长腿。一个人在风中,在景中,极尽自矜自得自喜之能事,她喜欢这种隐入其间,水乳交融的感觉。
哦买嘎的,赏风赏月听音听曲,声色犬马一女子,又被哪个帅哥哥给迷得晕头转向,果然,女人就听不得情情爱爱,沙哑的喜欢。
就仿佛,一朵娴雅的花,被蓦然落下的飞鸟琢了一下,心花便怒放开来,全然不顾自己绯红的脸庞,羞却了晚霞。
花花的世界,你暧昧了这烟火人间,颠倒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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