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干末自上任以来,封删锁无数。封删理由集中在两点:一,依法(无其他任何人参予的私家自制法规)。二,“我以为”。当私法与“我以为”相冲突时,以“我以为”为优选理由。
其还没有荣升首版时,“我以为”的兼善,就是成天叭叭红袖诸孽,隔坛叭叭,以高隐和青蛙为邮差,每三天兼善一次。红诸孽无可无不可,并没有责问两位邮差拿出段女士的代言书。
段干末女士曾有妙帖从云中来,大有登仙离尘过函谷关的遗韵。裙裾都泛出玉色的光芒。红诸孽自此,凡念及脱尘二字,未尝不再三感想那一抹离去的仙意。虽然,大约是三个小时之后,云中锦书又来,原来是《段罗汉门缝之所见红袖二十年之怪现象》。吾辈见字惴惴,不免惭羞:“我们真丅M是个俗人啊”。诸孽虽不高雅亦不博学,倒也没有人去讥笑遥想段罗汉伏在门缝后的玲珑身段。
扒门缝,我大红是专业的,想我周挑花曾在门缝后写就了多少的奇文?想我核哥哥在门缝里卡出了多少篇旖旎艳文?本麻子在红袖岁月里,其他本事不见长,摇臀于门缝之后,把论坛看出个万花筒的味道。这种门缝奇功可算得了周挑花的三分神韵。见惯了门缝中的泰山式人物,段女士小心翼翼地从门缝中邮寄出的那几小帖,又何足道哉。所以,我们兼善了这位门缝后辈,爱屋而及乌,把高隐那名素不善文的脚夫都升任了局长。为其常怀段女之尺素也。诸孽之心不可谓不厚,诸孽的善,兼得不可谓不广。他坛之士,他境之仙,他山之玉,他国之菁,但有信来,则诸孽升高隐之坐,为之载舞,而后观之。或笑或叹,可为竞夕之欢。
可惜了这番盛景,自绿窗去后,色妞束手。迎来了“兼善”第一人的段干末,首先就把红袖的快递业兼善掉了,自此,他坛路远,门户紧锁,红袖要兼善成三五人的小桃源了:不可偷窥本坛,不许兼论他坛。一部《奔丧记》,大约可得见段罗汉的志向:“用十二分的情怀,在红袖的死亡时刻表演悲伤。”。
正如灭灯讥笑我卡在门缝里的英姿之前,曾对着门缝呼唤了周桃花几十个春秋。前者叫批判主义精神,俗称“我要砖你”,后者叫“浪漫主义精神”,俗称“我要粉你。”。都是“我以为”产生的极私人的情绪。假如灭灯以首版之尊,脑门一拍就私自立法关上让王二麻子偷窥的门缝。却同时又私自立法建一玉石与黄金堆砌的门缝,专供周桃花扒着舒服。这就叫瞎几把扯的乱法。这也叫“你奶奶个嘴的兼善。”。不要以为我又在骂你,小段,这是一种扑素的口语表述,只有这样,才能真实体现你身上的荒唐与愚蠢。
黄晓明以“我以为”为观众所嘲笑诟病。他不过一戏子,读书少。你常鼓腹晒书,玩出来的比黄晓明更蠢执十分。扒在“我以为”三字上不肯起来,任谁的批评建议,你都视若无睹。你咋不去兼一下红袖诸孽的善意呢?
劝一下段干末,何不跳墙?保留最后一分仙态的美?
滚吧。红袖的版主从没有随意删锁而活得长久的。带着你的小牧牧去其他更弱的坛表演兼善吧。傻了巴几的,做了才几天版主,颁了几十种拍脑门私法。看看谁搭理过你?有自知不?能自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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