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近现代以来中国远远落后于世界文明,难怪1840以后百年来我们处处挨打,饱受屈辱;就是因为整个中华民族遍地都是论金他们这样的愚妇愚夫,整天钻进不知所云的玄学死胡同里。千百年来你们始终这样自欺欺人不说,还严重误国误民;搞得民生凋敝、百废待兴;全国上下,遍地愚民;无论科技、人文、军事,还是医学、体育,哪方面都毫无长进,啥都狗屁不是。”
这段话里把中国近代地衰落归结于玄学与科学的对立。有道理,不全面。
在1840年以前,中国虽然没有工业革命,也没有自主创新出现代科学,可是在民生攸关的日用技术上并不落后于西方列强,瓷器,丝绸,茶,桐油……列强与中国的贸易都不占优。
虽然历史不能假设,却无妨假设中国一直不遇西方列强,会怎么样?
首先,会继续衰落。因为中国土地的边际效用越来越成负数,产出无法满足日益增长的人口的基本需求。也就是说,中国近代衰落,首先是因为资源枯竭。
其次,如何开发开拓新资源。一种办法就是采用新技术,蒸汽机可以提高生产力。一种办法就是改变一家一户自给自足的简单再生产,转化成社会分工和合作。一种办法就是当海盗去海外抢劫,当强盗去抢劫临村。
可是,先辈中国人一没有发展出新科技,也没有创建新生产方式,更没有强抢。他们总体上基本上安于贫穷。
从假设中回到历史现实,列强来到中国。列强改变中国,主要方式不是用他们的科技,而用他们的强盗方式。他们分割中国,分裂中国,瓜分中国,中国本来已经资源枯竭,现在又得赔款赔地。他们办学校,建医院,开教会……都不如强盗方式震动中国。
面对乱世,中国人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君主立宪制,共和制,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教育救国,实业救国,乡村自治……各种各样的办法,是“悟”出来的,不是“逻辑”出来的。
悟,最大特点就是在场感。第二个特点就是 快而准。
等到中国把列强赶出国门,中国人内在的悟性发挥出来,工业化特别快。内在基础就是悟性。悟性包含逻辑,又有逻辑所不能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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