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这句的解释繁多,各尽其思。我的理解:“闭上五感,用心去领悟道的玄妙。这大概是形而上的唯心。张开五感,去细察万物体现在道上的变化轨迹。这大概是形而下的唯物。”
拍岸浪誉段子为:“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大约可以译为:“段子文字之道,从吾心可爱,从其文亦可爱,表里俱净,琉璃溢彩,吾爱其神,亦爱其形”
记得段子曾在红袖天涯有关于古本考据一帖,那是唐墨著于宋纸,令人击节。作无欲观:正是士道风流。作有欲观:恰如李易安作金石录,凡摩玩指谪之物,竟或因此生彩。”
然而,这是全部的段子了吗?
想起段子时时要抢占热度的决心,以及抢不到热度的忌恨,想起段子恳求销号的矫情,以及鸿雁传书卷土重来的认真。
段子骨重,恐云台难以久住哇。翻译过来就是:别端在云里装七仙女了。那云可承不了你一身俗骨l的重量。
《传习录》有这么一节,拈出与拍岸浪共赏。
陆澄问:“主一之功,如读书则一心在读书上,接客则一心在接客上,可以为主一乎?”
先生曰:“好色则一心在好色上,好货则一心在好货上,可以为主一乎?是所谓逐物,非主一也。主一是专主一个天理。”
主一者,以我心奴外物,则逐物之脉落皆归于心。我心主一,则内圣,以之逐物,必王。
如心志不坚,不能守一,如乞儿托钵,如戏子立台,以之逐物,终为水月镜花。
内圣的人自有天地,独立强大。内丐的人形如蒲柳,无物可撑,唯待他人赏识。寻着花样叩阙献诗献策献和田玉,盼着皇上的一句:“有才!赏!”
有些装腔的伪道学,自绝红尘,跑到终南山去吃肉蓄伎。然后,还是要时不时去扒开红尘的门缝,看看皇帝们是否能看到欣赏到他这份高贵的隐士样子。许久不见皇上看赏的动静,他们还得托关系打听,仙鹤传诗,诗曰:“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有些皇帝一点不识趣,抓过那诗搓成一团,扔掉,说:“归去来兮辞都唱三遍了,要死不死的,还玩什么欲拒还迎的鹊桥仙,这些个隐君子,我都替丫臊得慌。”
看人须张目,看书须从心,以有欲得其形,以无欲得其神。或可以察人心体万物,得一二真相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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