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半多点,机械的洗漱捯饬自己,听见厨房砰的一声,银瓶炸裂水浆齐迸了下。太早了,我还没进入复活状态,突如其来的爆炸声吓得心都突突了。
婆婆打翻了酱油瓶,正捏着几张厨房纸试图把玻璃碴拢到一起。我赶忙制止,扎破手就遭了。唠叨着没事没事碎碎平安,推着婆婆把她赶到客厅去喝水。拿了刮板天上地下的划拉起来。
又洗又擦收拾了一早上。
做这个我轻车熟路,以前为了在论坛显摆厨艺没少到厨房嘚瑟,打碎各种锅碗瓢盆再一顿两顿的收拾,是个老手惯犯。唯一担心遗落下个把碎玻璃渣扎到谁,所以收拾起来特别小心翼翼。
时间差不多要迟到,光着脚在厨房转了两圈,应该没有遗渣遗患了我想。
婆婆还心有余悸,抱怨着昨天是Z先生没把酱油瓶放好又担心我没吃上早饭。婆婆总是这样,有什么问题都怪他儿子,从来偏帮我事事记挂着我。
Z先生出差,婆婆准备在家里住几天,帮忙做饭收拾卫生接送小孩。我说只管小朋友就行,我早上非常早晚上非常晚,食堂管我饭。可是说这些没什么用,婆婆只记得我抱怨食堂饭难吃,一大早起来做爱心早餐。
说起来我婆婆,哪哪都好,就一个毛病,一干活就容易把自己整受伤。划破手指,夹出一个紫豆子,切菜切到手是常事,我一看她划拉碎玻璃渣条件反射的心惊肉跳都。
到单位,实在不想吃食堂,就冲了一碗燕麦。不得不说,燕麦是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拉嗓子。这么难吃的东西我办公室里有好几大袋,受虐狂的世界我自己也不懂。
最近工作很不顺心,要不然也不会觉得食堂格外尤其忍不了的难吃。一想到工作,瞬间写字的欲望也没了,不写了去跑两圈。唉,啥时候过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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