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花若叶 于 2020-12-27 18:00 编辑
靠着几篇哲学科普和一篇最炫民国风《论花若叶的躺倒》,大学问火速蹿红了。麻子设宴款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麻子挽学问手臂赞之曰:学问君,红袖砖雄深得民国风三昧者,唯大学问与麻耳!当时裤衩一声打了个响雷,仿佛苍天在呐喊“莫装逼,装逼遭雷劈”。大学问小手一抖,差点没扔出勺子和筷子,略定定神但微颔之曰:麻砖神,见笑,见笑,过奖,过奖。窗外无边落雨潇潇洒下,窗内麻子嘬着青梅酒,脸色阴晴不定,若有所思。
我桌上摆了一本附庸风雅用的《现代艺术史》,里面不乏马奈《草地上的午餐》、毕加索《亚威农少女》等人体油彩画,这都是响当当的艺术作品,维纳斯赤裸上身,大卫一丝不挂,爱神丘比特一丝不挂还在天上飞,老剑学素描的时候应该也邀请过不少美女为艺术献身,现在练成六块肌肉,如果要为艺术主动献身也在所不惜。眼中有码,心中无码,是艺术。眼中无码,心中有码,是低俗。
对“人体盛”不约而同地AV化联想,恰恰是麻学两位大英雄猥琐内在的真实写照,我不知道这类投射归拉康还是佛洛依德管,在我看来麻子激赏学问演绎的民国风是这样的:“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最丫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如果再配上热辣辣胡旋特色的广场舞,换个拉德斯基进行曲的调调,就连前清遗老遗少的精髓都吸纳进来了。
麻子习惯袒蛋露乳,即兴下半身写作,师从木子美无疑,大学问心系鞭痕,属于伤痕文学继承人,追觅的是池莉的步伐。这两位煮酒论搬砖的大英雄在反花若叶风花雪月的战壕里双宿双飞,一个主拍AV,一个主玩SM,真可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然而民国风也好民族风也好,毕竟被两人玩坏了。麻子曾夸大学问像鲁迅,试想麻子对大学问说:“鲁迅,上回洗澡捡肥皂我发现你屁股上鞭痕又多了,听说是窃了那胖员外的禁书被吊起来打。”大学问青筋绽出辩而骂之曰:“册那,窃书不算偷,况且窃书是孔乙己关我大学问毛事。你个偷窥洗澡当看AV的猥琐玩意儿,你才鲁迅呢,你们全家都鲁迅!”
咳咳,我宅心仁厚拍砖不得劲儿,真想出5毛钱找人帮忙修理一下这俩把猥琐美化成民国风的缺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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