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阿牧 于 2021-1-18 17:58 编辑
哲学是一门非常严谨的学科,严谨到恶心。哲学家也是一群非常高危的人群,因为脑子一直推算哲学命题,不看路,走路意外死的几率很大。有一次卡缪在思考一个哲学问题的时候居然上了厕所裤子都没提起来,甩着半条虫子就从家里走到办公室。横穿了几条热闹的街,那场面煞是好看。所以,要说哲学家是最接近于神的疯子,一点不为过。
西方哲学绝不是我们老祖宗那样,只给你讲个道理,讲完就去尿尿让你冥思那么简单,需要极其强大的逻辑支撑。我们引以为傲的老子,孔子,孟子,荀子,拿到西方哲学课堂去排排坐,最多算个学渣。哦,老子好一点可以混个小组长当当。
人是不存在的,仅仅是个意识而已。自己的身体或者所见之事所见之物都是由这个意识幻觉出来的,整个世界就是一个梦境。我们不过是安放在某一处保温箱里的一个大脑或者其他。
这就是笛卡尔在“我思故我在”之前的自我拷问。
思辨出一个“我”是真实存在这么一个无用又简单的事情,过程都极其痛苦冗长。
哲学家一思考,上帝都不敢发笑。
高隐,明明们的哲学思考我看了都想扶墙。都认真一点,有点敬畏之心行不行?
哲学没有定论,或者说很难有定论。它不是真理,只是代表目前来看这样说逻辑上非常正确而已。实际上就是一场逻辑学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不适合女人专研和学习。女人是行为逻辑的典范,却是辩证逻辑的障碍。在女人面前,实施以行动,做给她们看,她们就能立马明白感受并推崇备至,要是跟女人讲道理,就会死得很难看。
有根同学问,怎么样才能把妹纸们找回来?
跟他们讲道理把嘴巴说烂估计都很困难,目前逻辑上唯一正确的办法,就是王二麻子非常认真的向桃花道歉,动之以情。
解铃还需系铃人,否则麻子将背负一个骂走一群优质坛友的罪名,有所谓还是无所谓麻子自己判断。
当然这个办法不一定正确,也不一定有用。但努力尝试肯定是没有错,这个时候态度比道理重要。也许,如此一来就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在哲学家看来人还是荒诞的,因为总是自以为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写个文字就能得诺贝尔奖。但实际上主观以为自己那么重要,但客观上自己却没有那么重要,放在浩瀚的宇宙长河来看,宇宙终将毁灭,从客观上看,人的存在无论你是亚历山大还是拿破仑一点都不重要,然而人作为个体还常常觉得自己很重要。这就是矛盾和荒诞。其实客观上看个体的重要性非常渺小,要达到主观和客观的平衡不荒诞就要像佛学一样静坐冥思达到忘我或者无我的境界,让自己主观上的我慢慢变小。但是哲学家说,做一个小我也没有用,因为你静坐冥思苦想是因为在你的意识里你已经把“我”变成“小我”的这个我看得非常重要了。所以,日了他的先人,这个荒诞至今无解。
笛卡尔用分级法倒推证明了“我”的存在。把我分成无数个我,一个执行,一个分辨,剩下的我去判断那个分辨的我,一级一级判断。那个思考分辨的“我”就反推出了本身的“我”存在。走了很多弯路,直到找到这个方法才让他大彻大悟。
我的级数越多,人的智慧就越高级。动物和人的区别在于他只有一个条件反射的我存在。王二麻子嗷的一声冲出来是其条件反射,与动物无异。所以在该不该道歉的问题上需要另外的我来判断和纠正。
钱钟书说: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跳出一个狭隘和自私的自己来自我批评和修正自己的行为,否则就算是人,也有点对不住达尔文。
佛学当中的无我以及小我,这个“我”指的实际上就是第一级的我,只有当其他级别的我不断强大之下,这个第一级的我才会越来越小,以至于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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