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四手 于 2022-7-9 07:36 编辑
读淡影的<处暑>,看见她写了:我知道:“时间都在众生的适应里,一切都是神最好的安排。”
我觉得她渐渐从一个女人的视角走近了一个人的内心和视野,渐渐宽阔起来。
我心疼这样的挣扎,却欣慰这样的出走的开阔。
我曾经评价过林黛玉,薛宝钗,妙玉、
我说,痴情是女人最高的阶段,爱是什么,就是风花雪月,是天上月光一样的情感,不是肉欲的,是情感本身。
而一个女人为爱而生,就是痴情。
这个世界男人要的东西太多,女人只要情感,所以可以深刻到痴情。女人比男人简单。
而宝钗和妙玉不是,她们的目的不是做女人,而是做人。
所以她们体会到了做人本身的内核,那就是人生如梦,极致的个体的孤独是不可避免的,这个其实是爱情也救不了的作为人本质的东西。
妙玉其实并不超脱,但她足够洁净,她是洁净的极致,就是以批判的眼光审视所有的不洁,并且拒绝和解。
她并不是佛性宽容的代表。
而宝钗是接受所有的东西,但是完全没有热情,不热爱,甚至表面附和,内心极致冷淡。因为她过早看到了结局,也因为结局而极致悲观。
所以她们不够温暖。
所以我说,相信的人有福气。
所以黛玉因为相信爱而有福气,然后因为恨,是爱的转换,那是因为内心对世界有热情。
妙玉没有,宝钗是绝望。她们都是没有福气的人,因为她们没有相信的东西。
但是,她们比黛玉走得更远一点,我指的是精神上。
所以这一点,我说到余秀华,我觉得她是女人,她的诗歌,几乎都是女人的直觉和感受。
这些感受直抵人心,因为她个人的独一无二的经历,她有灵性准确写出这些感觉。
因为这些感觉如此准确,它带给我们疼痛。
很多诗歌都因为这种疼痛,深深地打动我们。
另外一个道理,我从来不觉得写睡你这些字,就不洁净,同样的,有些骂脏话,我也能忍受,但我自己写不出来也说不出来。
我知道作为作家,如果一直写洁净的高尚的情感和文字,其实是非常虚伪的表现,不可能是一个好作家。这只是表达方式而已,并不代表作者本身就不纯正就不洁净。我仅仅是从文字上来说的。
至于生活中做人,我更倾向于,严以律己,宽以待人这样的对自己和对别人的要求。而不是反之。
但是很多诗人,和妙玉宝钗一样,走得更远一点,他们不仅仅是作为女人来写,而是作为人来写。思考个体命运和人的本质。
或许民族的就是世界的,直接写女人的余秀华,感悟更直接深刻。
写人这些宏达的东西,不切实到自身,很容易就假大空到无法动人,这也是双面的。
所以我只想说一下大家最熟悉的诗歌和诗人,那么就说一说海子的《九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