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童天一 于 2021-1-10 21:18 编辑
我在红学研究中伟大成果——创立红N学,有正式出版物记载—— 在我的长篇小说《返祖》第89-91页(1994年,作家出版社)。
当我再次向亚热带神秘莫测的原始丛林进发之前,已经有三支外国考察队到了那里。与此同时,伦敦大英博物馆也有一个人正在寻找长尾部落的踪迹。 他就是英国著名的社会人类学家弗雷泽博士,一位名震中外的学者,也是一位中国通。他在汉学方面涉猎广阔,名气绝不亚于李约瑟和费正清,曾经主攻红学,成果卓著。 弗雷泽博士的非凡成就完全归功于他奇特的研究方法。他是第一个用电子计算机研究红学的人,得出的结论令中国吃了一辈子红学饭的人目瞪口呆。这里略举一二: 1、曹雪芹写完《红楼梦》第十回时,头发总计24000根,而完成第二十回时仅有12000根,统计误差不超过千分之二; 2、写到黛玉葬花时,曹雪匠每分钟心跳为170次,误差不超过千分之一点五; 3、写到刘姥姥二进大观园时,恰好是秋天,一群南迁的大雁正从作者屋顶飞过,邻居的狗对着天空叫了一声,作者应了个响屁; ...... 弗雷泽博士还是新学科"红学学"的创始人,这门学科可用中国成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说明,即以《红楼梦》为研究对象的学科称"红学",而以"红学"为研究对象的学科就是"红学学",这个学科虽然创立不久,但是影响十分深远。 "红学学"方面的研究成果这里只能略举一二: 1、到1988年止,全世界75%的"红学"论文是用笔写的,12%是用打字机写的,10%是用计算机写的,还有3%不详; 2、70%的"红学"论文是在作者60以后完成的,其中男性占92%,女性占8%,他们的地域分布是,中国92%(包括台湾、香港和澳门), 美国2%,法国0.95%...... "红学"研究队伍日益庞大,成果越来越多。中国有些青年学者深深感到,现在已经到了必须成立一门新学科来研究"红学"本身的时候了,但偏偏没有人想到这门学科应叫"红学学",如今反被外国人占了先,实在令人痛惜! 如同广东的理论家们,眼睁睁看着身边改革开放的成果被北方学者记者命名为这个效应,那个模式,心里十分不是滋味,又无可奈何。 于是有人鹦鹉学舌,提出"红学学学"的所谓新学科,并界定为专门研究"红学学"是如何建立发展起来的科学,首篇论文讲的是"红学学"的创始人弗雷泽的生平。"红学学学"念起来虽然拗口,但也给许多长期呆在社科院没事可干的人找到了活儿。于是,有人建议借助的数学的方法,将"红学"、"红学学"、"红学学学"简化命名,比如,"红学"、可记为"红1学","红学学"记为"红2学","红学学学"记为"红3学",那么,所有关于《红楼梦》的子孙学科便可记为: 红N学,其中,N=1,2,3,4...的自然数。 这样叫起来确实方便,真正操作起来却反而带来了许多麻烦。 红1学的学者自恃资格老,看不起红2学、红3学之类的年轻人走红卖俏,说自己的研究养活了后辈们,新闻媒界应大力宣传红1学的研究成果;而红2学、红3学乃至红4学的年轻人则认为,自己研究的是新生学科,研究手段先进,成果裴然,要破格调资和评定称职。有一位红4学的年轻学者正好是曹雪芹的后代,他质问红1学的老头说,如果真要追究谁养活了谁的话,你们这些人都在吃我祖宗的遗产! 这个遗产自然包括曹雪芹放的那个响屁。 就在中国红N学界各执一词,互不相让的时候,弗雷泽又提出了一门新学科,这就是著名的--"雀螳蝉论",专门研究文化中的因果长链及网络关系,提出了许多精彩的公式和量表,他甚至可以通过测量当年马克思在大英博物馆座位下那个脚坑的深度,预测南斯拉夫的发展趋势及俄罗斯最后的国土边界。 就是这样一位奇人,也在寻找长尾部落的踪迹。 他首先从1929年英国传教士在云南收养的长尾儿童的下落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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