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看不懂老梁,借用古人的智慧“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试图从老梁在体制内,入了党,还一副唾弃身边的肮脏臭不可闻,却又跟肮脏如影随形表示不解。难道别的地方就找不到饭吃,还是如影随形更滋润?对于这个煎熬问题表示不解。
若真是君子,还有能力,又那么憎恨那群人,为什么就不能远离,走自己随心所欲的道路?虽有不解,更多的还是同情。
当然,说这个问题老梁会偷梁换柱说我拿现实当说辞,然而现实当中老梁是什么样谁都不知道,所有凭说无外乎皆取之网络,无关现实,无可指责。
换个思路,有可能老梁本身除了巴结领导的确没有其他别的能力,只能依附在令他恶心的食槽里委曲求全,为生存计,不得不这么做,谈不上小人君子也是正解。
还有一种可能,本身他所恶心的事业其实并非他认知的那么恶心,逐臭的本性却只会也只能看见那些溜须拍马,立场观点本质错误,记丑而博。
另外,老梁玩论坛还愛结党抱团,交朋友总讲究个亲疏远近,而不论是非对错。其实从某种程度来说也是人之常情无可厚非。不过,他却能从是非里面找是非,朋友的对手立马就会成为他的对手,朋友的敌人自然就成了他的敌人。无论子曰与他怎么君子之交也抵不过朋友的一声呵斥,于是追咬数日,极尽谄媚之色,那个时候你要说六星是老梁家开的,他人莫不信以为真。
后来事实证明,六星的内部投诉机制就是个屁,子曰的行为倒有了先见之明,明智之举。其实,谁都知道六星内部是怎么回事。把六星当成自留地的老梁自然也心知肚明,至于为何还要装腔作势正义凛然,巧簧如舌,找出一堆说辞欲置人于死地。其人之恶,心达而险。
再说近在眼前发生的事情,我投诉柳二,基于对六星规则的尊重,无关柳二本人,全过程老梁看在眼里,不发一言,不单老梁,六星的正义人士,民主自由派们也都集体沉默。待管理组流程走完,善于投机的老梁就合时宜的冒出来了。
骑墙,骑墙,谁赢谁有奶,有奶就是娘。
于是乎学起了柳二编故事,与花若叶战友云云,我想倘若我赢了,会不会又把阿牧编成他的战友,并且阿牧形象正直一些,就不必编成花若叶那般泼皮,而是冒着枪林弹雨救他一命,昏厥之际托付家当那样深厚的同志感情。
谁赢巴结谁,还能编故事,谎言早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出结果,结果一出来,贴子也就赶在两分钟之内问了世。令诸多看客闻声叫好,皆夸其能言善辩。而在阿牧看来不过是投机分子的表演,扯犊子,说谎话,言伪而辩。
再读一读老梁的战友书,大杂种,小杂种,老杂种,俨然一篇杂种文。倒引来不少看客为之喝彩,只能望言而呵呵。我虽然也写点砖文,却也干净很多,找不出象老梁这么脏的文字来。论低俗,老梁还是胜过我许多,望其项背尔。
如此文风,唯有阿牧起了恻隐之心,嘟囔了两句善意之言,倒不是有多伟大,只能算是有些慈悲之心罢了。慈不掌兵,仁不当政,这也是阿牧为什么不愿意当版主的原因,有点权力首先想的就是尽义务为大家服务,而不是用这点狗屎权力禁言这个,封删那个。
所谓为何?都是躲烟尘气来的,求个净土,整得可以跟黑社会两个扳手腕,显得自己多了不起么?说句自私和诚实的话,我最想提高的只有自己,就算你多了不起,也不会求你帮我多找几个婆姨。显能耐不过是一种自我欺骗,属于撸管,自我安慰罢了。
就在下午,老梁又又又又给高隐开脱起来了,高隐打着明晃晃的旗帜,美其名曰“让人说话,天塌不下来”。老梁却说运用手上权力得罪了的人都给他禁足,权力不用,过期作废。
别人干了坏事,还替别人辩护洗白,顺非而泽。
孔子杀少正卯,其罪有五:心达而险,行僻而坚,言伪而辩,记丑而博,顺非而泽。而如今老梁已占其四,放璀璨的春秋时期,怕是狗脑袋搬家好多回了,现如今又自由又开化,不单不杀头了,还一根毛都碰不了他。
只好把钱钟书请出来跟老梁苦口婆心地说: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跳出一个自私和狭隘的自己,自我约束和审视自己的行为,否则,就算是人,也对不住达尔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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