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有人跑步,是个女人,隔着一条街的距离,我依然可以一眼确定她的性别。无它,就她胸前晃动的幅度,波涛汹涌,绝不是一个胸襟开阔的爷们能够甩出的姿势。
只是这也太过凶残了,在这寒冬凛冽的早晨,单裹着一件毛线,天性解放?她应该了解一种类似眼罩的贴身的东东吧!
我的眼睛迅速的闪过,因为已经能感受到她瞟过来的目光,带着飞眉的光彩。
好吧,幸亏早饭悠了点,这会儿翻江倒海一阵冲撞。其实,一对儿兔子甩起来也不是不好,早在民国那会就有女人开文化新风,提倡天乳运动。只是时过境迁,怎么就变得这么辣眼睛了!
原谅我居然不怀好意的笑了,多像脖子上挂俩注水袋,脱垂得厉害。想想那个硕大无朋的样子,一个粗气蹦出脑海。
其实,也不是不好,倘使换上一张小花们的脸,那又有了几分丰乳萝莉的味道,成熟缠绊起清纯,或许会出奇的好。
说到这,或许有些卫道士们又要咄咄有词了,不违法不违规,这是人的自由,谁也管不着。是哦,可是人毕竟不是动物,应当讲究些道理,私德与公德,自我与小我格局还差相差好多。
摊开手,五指箕张的厉害,好久没有伸出禄山之爪了,忽然怀念那部两个馒头的血案,或许对待不文,只能以暴制暴,除暴安良。
时间催促着上路,一晃而过的眼角储不下太多香艳,唯有她晃动的衣袖缠着一道红,格外醒目。
正胡思乱想之际,那个女人超人般的赶过来了,Duang 吃我三拳,一声娇诧传来。好家伙,眼冒金星,额是一时晕头转向,不分南北。
告诉你,这还是轻的,要是浅浅来了,定打你一个磬跋齐响,让你尽写写屎尿屁的分行。
这特么都是谁啊!捂着腮帮子,我还是有些懵逼,难道我蒙着头赶路,生生闯进了水浒,孙二娘的地界?
阿弥陀佛,烧香,烧香,该拜的菩萨还是得拜。女菩萨在上,贫秃这厢有礼了。
紧跑二步,我殷勤的把礼单送上。上好宫廷梳篦十二把,牛羊100头,唐寅春宫十二卷…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请红袖佳人们,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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