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灯对醉笑的封删支持,在我意料之外,惊诧过后,又生出意料之中的小感慨。毕竟,他是一位能喊出“我要言论自由”的口号,又能够凶狠绑架我们要与之共敬畏的牛人。
煞笔二字,其实在他那根本不是个事。我曾经被他用这两字干瘪地追讨了十数帖,虽然有被冒犯了的小恼怒,但,我还是希望他能把我论证成煞笔。而非用这两字去绑架我共他的敬畏。文化二字,只要论出了几分道理,乏走狗,叭儿狗并不比煞笔文明多少。读了那么多民国的人,跟本麻子斗了那么久的人,是应当有这种审美及包容度的。可惜,最近也许因为反目的原因,灭灯的文字审美和包容度都产生了180的变化。他突然拥有了文字洁癖,杂文也,嘻笑怒骂皆文章也。少了一个骂字,杂文就容易玩成美文,礼仪彻底了的鲁迅,也就有可能玩成鸡汤鼻祖唯余秋雨。
灭灯也曾封于醉笑之手,可以肯定的是,他当时的谩骂肯定比我这长篇的论述,来得干脆有力。灭灯兄被封之后,颇不忿,嚎啕了数十字:“有本事你再封杀我云云。”。感同身受我见犹怜!有人死于言,沉默者可算休理他人瓦上霜的犬儒,同此一痛者大概就有了兔死而狐悲的愤懑。于是我匆匆赶往龙门,以一小帖为灭灯檄。
这才有了一场大雨大喊软饭王的对抗,我遁出龙门,醉笑尊重“红袖自治”的原则,把大喊软饭王的牛帖扔到了红袖杂谈。可见,只要不骂到醉笑头顶,醉同学还是很愿意让红袖自治的。
我跟灭灯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我不喜欢道歉,也欣赏不了那些惯于道歉者的诚意。所以,当灭灯以受害人身份赠送一面“真爷们”的锦旗给醉笑时,我不敢苟同他的这一份天真,毕竟,这一个月,我已经见过醉笑三五次最真诚的道歉了。
骂过周桃花后,我曾经劝过灭灯进行封删。但灭灯没有执行版规。他总幻想着我对他说一句对不起,然后,可能,又有一幅“真爷们”的锦旗回赠给我。我以为,如果道歉有用,还要版规干嘛。需要动用版规时,你们都在争相表演情义和大度,我没有配合来一场“真爷们儿”的负荆大戏,灭灯就失望了,暴怒了,情义和大度都不要了,开始了十数天的追骂。
骂就骂罢,我虽够不上“真爷们”的气度,也勉强理解灭灯兄的邪火:本应该是一场蔺相公扶起廉将军的真爷们佳话。王麻子一抽身,就架空了灭灯兄那双准备奉送锦旗的手。“灭灯不在梦中,诸位在梦中尔。”,以灭灯兄与醉笑化敌为友的速度,周桃花入梦十有数年矣。
所以,那些信誓旦旦对自由表达的敬畏,对红袖批判文化的传承,都最终将化为“真爷们”的门脸:你让我有“真爷们”的面子,我就回赠你“真爷们”的锦旗。
我贴出拍醉笑一帖:为了尊重真爷们,特以叉叉文明之,这是贾平凹出版《废都》的故智。善或恶,雅或俗,全凭读者的想象,与作者无关。
希望灭灯细看一二,是否与你骂我煞笔二字,有本质的不同。我小嚣如斯,尚能容你们这些真爷们一二。尔等素以爷们气度自许,行事自当恢宏一二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