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偶思寻 于 2024-5-25 08:01 编辑
图书馆步行回来,经过公园,走进去马上感觉空气变清新。人造小公园,挖个小湖,其余都是树木,草木葱葱,绿草茵茵。以前草地禁止践踏,现在可以,带孩子来玩耍,躺草地上看蓝天白云甚至星星,还能打几个滚,粘一身草叶,多有趣。有次还在树下拾到个鸟巢,半拳大,编织得很是柔顺,真漂亮。舍不得扔,拿回家摆在书架上,仿佛有青鸟在巢。
匆匆离去。街上车流多,行人少。走着走着,见水果店有榴莲肉,就买了两盒。也见到妃子笑,最早熟的荔枝品种,每年都由它的微笑宣告荔枝王者归来。初出价高,且妃子笑略带酸,还是喜欢桂味,再等等吧。等待有时也很迷人。说到等待,起想苏联卫国战有一首名《等待》的诗很流行,作者西门诺夫。诗中的等待,是坚定的信念,也是美好的祝愿,甚至是爱的永恒。恐怕现在不容易有了。诗很长,只摘一段: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
只是要你苦苦地等待,
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
勾起你的忧伤满怀
等到那大雪纷飞,
等到那酷暑难捱
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
往昔的一切,一古脑儿抛开。
等到那遥远的他乡
不再有家书传来,
等到一起等待的人心灰意懒,都已倦
怠。
走进大叶榕为绿树的街道。叶子有半掌大,比小叶榕大一倍。榕子满树,略小于龙眼,金灿灿,像极了小枇杷。小叶榕的只有豆大。说不准是垂叶榕,只能辨大小,品种实不知,垂叶榕属大叶榕。也因此想到垂丝海棠,就爱胡思乱想,不讲道理,不讲逻辑的。
无论西府,垂丝还是贴梗,都不常见,不知是气侯故,还是海棠只宜园庭?常以为憾。古人以西府为最,名字我最爱垂丝,理由么,好听呗。有年春节,曾买回一小盆海棠花,无叶只有花(可能印象有错)那海棠红,实在惹人怜爱 。难怪东坡诗云: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银烛照红妆。与贴梗海棠颇为相似,却为何叫日本海棠?据说藤本株矮,又叫倭海棠,难听死了,还是叫日本海棠好了。
好了,到家了,胡想关门外。
2024-5-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