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无蕊 于 2024-3-28 11:44 编辑
反之理,《老子》已说清楚:
【反者道之动】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
造反是造人的反,是顺应天理。
王朝兴替,起于造反,造反或不成,也已打破僵局,造反或成,也将回到老路,因为造反的原始动力是为了活命,生存危机稍不紧迫,多数的人也就回归原有格局。
1945年7月教员与黄炎培谈及历代兴亡周期率,说:“我们已经找到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人人负起责来,是件极难的事情,一则,责任心不是人人都有,再则,负责需要担当的能力,更非人人具备。人人起来负责有一前提,即人人都具备负责的素养。
教员有发动人人的魄力与魅力,人人也都发动起来,然而素养是无法急就的,终于人人奋力,尽皆内耗。
老子说:治大国若烹小鲜。哪里经得起十年爆炒。
之后及今,也就相当于一场野火之后的野蛮生长,不让汉之文景,唐之开元,复兴实吾民之天赋,而需警惕的事项,汉唐也已预演,归根到底只一个贪字,而药方也每每现身于造反口号:均。
教员的周期率出路,西人已行之,并未跳出,只是将大周期化为小周期,几年一轮回,分大海啸为小波动,并不彻底,以此言历史终结论者,浅矣。
然,教员1945之高瞻,岂可以浅论,盖教员之民主有别于西人之民主,不止以制度了事。
大刘有一小说《赡养人类》归谬西制:有一终产者,合法经营而得地球之全部,余者各家备一自循环仓苟活,不告而取水享风,皆以偷盗正法。不均至此,极之太甚,民人宁无种乎,天道亦为之不动乎。
然,世上只有运转不下去的机器,没有运转不下去的星球,近两年,战端四起,互斫之外,许多规则打破。机器必须运转,人可杀,规可破,可见机器运转的底线非人非规,归根到底只一个贪字。
既然周期率已经表现为全球性,也就到了突破一国突破东西来考虑出路的时候。
造反是被迫,不得已而为之。
反者道之动,春秋自然而然。
反是一件自然的事,非自觉的人为的造让它显得不自然,造成许多悲伤。
当人人可以自然而反时,人世兴替的周期也将如春夏秋冬一般自然吧。
如是则远离了战乱,远离了饥寒,可谓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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