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拳的确有一种神奇的天赋,就是能把字把玩成词,然后,又能把次蹂躏成句子,最后句子实在勉为其难,一声娇喝,铺天盖地为篇章。
一种情绪至少分三种表情表达,字里行间的狡黠感若隐若现,乍一看挺文艺,细一瞅,原来是为赋新词,这种孤傲的笔法虽然营造了一种纯净感,但是潜移默化的胭脂香将它破坏了,就好像一个小女孩尝试着涂口红,幸福都在想象里,然后又轻描淡写的拭去,仿佛什么抖没发生,继续浮想联翩孤独园。
大多数被时光镌刻的女子都有那种本领,一杯茶,一叠豆腐小鱼,一张泛黄都报纸,一个摇摇欲坠的躺椅,都能一触即发她们的某种莫名,似乎那就是生命本身,如小岛惊魂的女主角,其实心早死了,可是身体依然顽强都生动着。
这是一个相当敏感的女人,她为自己夯实了一个美轮美奂的世界,脱离事外又置身其中,没有人能真正走近她的内心,尽管表面看起来薄如蝉翼。
以雅为纲,以俗为目,一骑红尘妃子笑之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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