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一只羊 于 2024-10-7 19:37 编辑
本来计划唱歌,可总这那不对,发首以前的,视频是我昨天拍的,视频最后有惊喜
嗯,离离,不骗你,手机写字太难了,所以抠了一半,不好意思啊!
下次认真写完
出生在物资相对匮乏的年代的我却享受着大多数同龄人不可及的资源,富足的物资,良好的教育,而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哥姐的出生的那些年便有些不同,可以说幸运与不幸各掺一半,爸妈忙于工作,不满周岁便送回老家由爷爷奶奶照顾,那时农村条件的艰苦是肉眼可见的,正如戏谑之说:通讯靠吼,交通靠走,治安靠狗,取暖靠抖,听爷爷奶奶讲老家那面山都遍布她俩足迹,成为一个十足的山大王,自然生长,野蛮与生长切换自如。但那些年物资溃乏也造就好多笑话,听说今天偷李家红薯,明天偷张家萝卜那是家常便饭,反正自家地里没有的就得想办法有,为此也挨了不少揍。
每次听他们小时候的自然生长就羡慕得紧,总觉得自己没在对的时间出生。
奇怪的是他俩也就如自然生长那般考上了母亲心仪的大学,而我,从小德智体美劳全面开花,琴棋书画样样都学,最终却让母亲意了个外,终勉强上了个大学。
小时候的我古灵精怪,母亲逢人便说“羊羊随我”,这句话也在一次次失望中渐行渐远,取而代之的就是各种惩罚变本加厉,一身反骨看我哪能屈服呢。
“自己都不能飞孩子哪有翱翔的能力”,这话直接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暴揍,母亲的教育棍沾满了愤怒,而我的每一根毛发都充满了倔强,直到母亲精疲力尽依然不屈不挠。此时父亲无处安放的身体在我与母亲之间来回踱步,敢怒不敢言,最终在母亲的呵斥中不情愿地走开,从那以后就认定父亲只爱母亲不爱我,偏心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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