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六一儿童节,居然赶上几个群发红包,也收到冰淇淋奶茶等小礼物,单位又弹性做班,就这么小小的欢喜立刻开心得很。可能经历了暗无天日三年疫情,然后放开死去活来阳,据说又在陆续复阳,饱受创伤的小心心一直委屈滴嘟嘟囔囔: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真宝宝那会儿,是怎样过的儿童节的呢?我用糟得不能再糟的记忆搜肠刮肚了几个回合,对儿童节的回忆只有运动会。除了参加集体翻板操,作为中、长、短跑一概弱爆的我,每次只有一个选项:百米计算。
应该没取得过名次吧,要么咋没兴奋感呢。还有白衬衫蓝裤子白胶鞋的统一服,为了让穿了好久洗得发黄的鞋更白些,用粉笔使劲蹭。
有一天老W说你忘了吗?4年级那年班主任领咱们去州府的公园夏令营来着,啊,那张在喷泉下的集体合影。丢我妈家了,哪天去找找,看看我小时候长啥样,当然还有现如今日益沧桑的老W。
倒想起许多小时候常玩儿的游戏。比如跳房子、丢沙包、抓羊拐(东北话是戳啊嘎啦)。丢沙包,我们玩儿两种图形,一种就是简单的长方形,敌人在两端不停把沙包丢过来,中间的人腾挪躲闪地躲,如果眼疾手快接住,就死命扔到远处,获得一次生命值。还有一种是像漩涡形状的图形,从外端躲过沙包跑到中心,就算赢了。
我总能轻易抓住沙包,可以好久、好久都不被淘汰。
现在想想,放在古代,估计是个点穴高手苗子。
最不擅长踢毽子和跳皮筋,踢毽子只会踢“掰”,“大踢”就能踢一个。和运动会的缘由一样,小时候矮矬胖。不过我的平衡和协调能力强,擅长各种技巧游戏,例如所有球类。皮筋儿升到脖子往上就够不着了,嘿,那时候跳皮筋儿唱的都是红歌,大江南北就那么相同的几首,尤记得马兰开花二十一。
现在的孩子只会红警、CS,还有刷抖音。
娃小的时候六一也跟着忙碌过节。每年带着他去公园、郊外逛吃逛吃。二年级的六一恰好赶上先生去北京出差,跟着蹭飞,然后到故宫长城游览一番;三年级的六一一家三口去长白山风景区;四年级的六一孩子班主任请几个同学一起看电影吃肯德基。
五年级的六一他撇下我,和几个好哥们一起过的。
这篇旧贴,就是那年我消停儿待在单位,惆怅地码字,无助地目送欢歌笑语的儿童节,和慢慢长大的小儿,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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