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王二但不麻子 于 2021-8-27 06:17 编辑
如果内心不保持率真真挚,是写不好什么小说的。前几年临窗写《山冈周》,哀我代作序,我就指出这本小说不出采的主要原因是“炫已,自矜”,其主要情感线是为了展示作者是一只赘窝贱户里飞出的金凤凰。通篇弥漫着自鸣得意的凤凰男气质:初看人模狗样,骨孑里贱了十八代的自卑,造就作者的敏感和麻木。文中几无衷情,对先辈无敬意,对父母无感恩,其对家庭历史的长篇描述,不过为衬托作者本人少年时对命运的不屈。祖,父,母,亲属,仇人,都沦为作者的反衬。
自传,他传,回忆录,如果没有对苦难的怜悯,却以一种衣锦还乡的楚猴方式去俯视曾经的苦难,指谪或讥诮苦难中的人物。则这种文字除了自赏,实无刊发的必要。作者的富有并不能自证其精神已经脱了贫。
临窗,其精神世界事实上是不适合读书的。现实中言谈浮夸无趣,网上言论证明其没有雅俗的分辨能力。他自以得趣的高谈阔论,往往是粗俗丢人的集中展示。出了大丑还以为自个在耍帅。把马屁文人的搞笑传记献宝上论坛,如果不注明传记主角是山冈周土特产临窗。我们会以为是一篇玄幻传奇,比老子孔子的传记还要夺目三分。因为孔子说周易这种学问越学越觉得奥妙难明,而山岗周土特产三天就弄懂了。最玄幻的是丫跟老和尚说法,居然把某名刹塔顶的铁莲说开花了。史记写尧舜神迹都不敢这么写。
临窗对“民人”一词的穿凿,证明其没有习经能力。不博不专,得了点皮毛就用以吹水自炫。如果儒家不视民为人,则这种学说断无传承两千薪火的可能。则其核心的仁字就无从谈起。礼,是人与人之间的礼,阶级是人之间的阶级。儒家为阶级设礼。其目的是为了一个“治”字。而不是为了奴役。什么叫治,就是世界和平。就是上爱民,而民敬上罢了。如果把民视为非人,视为冷冰冰的工具,那么儒家就成了法家。这个是基本的儒学常识,凡儒生装逼大道,必先挤几滴假仁假义的先师泪,然后“哀我生民之多艰”。儒家这块大牌子全靠一个爱民占据道德大饭碗,哪个学儒的敢公然把民不当人看叫嚣着是工具的,首先儒生同行就得生撕了他。
民人,跟士人,是一个用法。民人,士人,贵人,达人。。。。翻译过来就叫“人民群众”,多简单明了而通达。现在的学者不但水,而且专门喜欢以穿凿出新意来装专家。跟书坛那帮丑书大家类似。明明功底不到写不出书法,丫脑筋急转弯就发明了“丑书”。恰好当下的快餐文化培养出了一大批全无传统文化素养的脑残。于是《周裁论语》巜平安经》《三天让你玩转易》巜铁莲花开在秃头上》。。。种种奇葩在出版社门口排起了长龙。一水儿的准备做一个牛碧的自费出版文化大家。
临窗大喊大叫居高临下沙叉似的捐这个坛一千那个坛一千,就这种捐款者都注定这种小说赛的气质。君子勿饮盗泉,读书人不饮恶泉。先把临窗的一千扔地上,为作而作,为乐而乐,这才叫不忘初心。这才合乎文字之道。
色妞的本色,按醉老四的判断是很不行。我现在以为这叫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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