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只觉得身上生痛,定是这几天被金砖砸出些许皮外伤,便去六星门诊寻几张膏药。
见醉笑在探头探脑盯着门诊,估计又来看花大夫了,想起昨晚跟他讨要奖牌未果,上前拍了拍他肩,“干啥呢,鬼鬼祟祟的!”醉笑一惊,双手作揖笑道“嘘嘘痛,找花大夫看看。”
“她一妇科代夫,别误诊了,你去隔壁红袖杂谈找信以为真,她有秘方可治!”醉笑听后,呲溜跑了,我急忙喊道“别忘奖牌!”已不见人影。
待至了长江,见擂台人头簇拥,靠,又来砸场子。
想想老郑,也是命苦,原本灌水的汉子,惹上了一摞子高手,战便战吧,居然还携无许助阵的,有外国的剑客,也有远古的中国宗师,估计今日又少不了一场恶战。
跳上擂台,心下一惊,只见台中心立着一位五短身材的油腻中年,头戴方巾,身着长衫,脚蹬迪里得六的靴子,双手持着的兵器十分怪异,一羽毛扇,一钉耙,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古朴的神韵,靠,高人!
不可怠慢,老郑双拳一抱,“来者何人?”
中年汉子,缓缓抬起眼皮,“吾乃南海红袖岛二当家朱。。。”话声未落,台下一窈窕女子喊道“他叫朱二,红袖鸭的二当家!”
老郑心下一乐,一个飞吻甩给了二花,“你不说,老郑也知此人有点二!”
心下大定,本以为三星堆派来的古派高人,那是相当棘手的,一拳捣去,坏了本体,获个破坏文物罪是笃定的。既无顾虑,老郑的气势上来了,喝道:“朱二,把你的随从一并叫来,战个痛快!”
朱二一脸的不宵,“战你老郑,何需数人,吾只偕一头叫驴即可轻松赢下”
朱二话音刚落,老郑一脚踹去,
“靠,这人都斗的忙不过来,你一头叫驴展什么劲,给我下去!”
砰!
咽哽声起,“你没有武德!”
驴有何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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