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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零七年的时候,有幸去过一次郑州。那时独醒客、杨逍逍都在,老蝙也在。当时我是和北方的冬天一起去的。五个人吃得红头涨脸,独醒客已经开始给我们喋喋不休的讲历史和哲学了。大家都在插嘴,谁也没注意别人在说什么。
后来独醒客接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然后把话筒递给我说,临窗要找你聊聊。
我不大想接这个电话,临窗早有耳闻。有钱,有势力,还可以开着牧马人冲到版主家砍人。硬着头皮就接了电话。在商都,我是拍过他的。
电话里说话挺简短,说小仙你来了也不早告诉一声,现在他在天津谈项目,问我们什么时候走。我说这几天吧。然后就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独醒客接了电话,说是帐已经结完了,临窗无论如何,让我们去他工场的招待所住两天。我和北冬也不想折腾人,于是就拒绝了。
未已,独醒说,临窗喊他办公室主任过来来接,说无论如何去他那坐坐。再拒,过了一会儿,一个中年人带着一个小姑娘上来了。中年人说,老板说无论如何要拉你们两位过去,别为难他。小姑娘也在一边楚楚可怜。后来想想,就挥手和独醒逍逍告别,坐上了车。
记忆里车好像是德系的,没太注意,当时都喝高了,好像还吐了车座一堆秽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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