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儿生日,想在杂谈送她一首歌,想了想又算了。在微博上将《明年今日》贴给她,希望明年今日,她的床已换了新人。
祝她年年有今日,岁岁换新人。庄儿笑说这是个奢望,也许是不屑,也许是无奈。也许换的不是床上的人,而只是我们的心境。在诱与惑之间坚守难为水的麻木,也是一种修行。试管里提炼不出来的,不仅是悲伤,还有虚构的自以为美。自以为悲。
相信百度不是坏事。内事不决问你妈,外事不决问百度。度娘说《富士山下》是林夕写给明爷的,写的是他的感情观,你挪不动富士山,逛一圈就行了。度娘知道的,她告诉你了,你不知道的,她也不知道。
夕爷是个分裂的人。他不抑郁,他焦虑。说了太多,写了太多,打动了自己及一切无关之人,腻歪了明爷及一切相关之人。有一种发泄就是在自我圈定的思维中意淫,比如伟大的笛卡尔的普疑理论,你思故你在。你不思你不存在。
原本以为哲学的终极目标是为了解决唯物主义世界的规律,近来发现解决不了的永远是唯心主义的操作能力先于人类的认知能力。林夕认为明爷曾经是爱过他的,那他就会自作多情地在《富士山下》送自己一个解咒。——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事实上,如果他将认知能力提升于作词的操作能力,一切爱与不爱,早已便化乌有。
夕爷确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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