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你坏死了 于 2012-9-3 10:15 编辑
几个小时前梦见给一个平时很讨厌的人端茶倒水,然后回到一个有几十个人不知是同学还是同事的大房间。其中有两个和我一样穿着鲜艳风骚的薄纱短裙的人已经疯了,只有我知道,因为我也疯了,只是仍用残存的理智管理着涣散的意志,但这点理智已经很累了,马上就要沉沉睡去。
接下来不知道是放学还是下班,大家都走了,但门锁锁不上了,我偷偷地溜了,跟他一起回家,留下那两个疯子处理。在从一个高处住下爬的时候,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失脚坠落着地后又因为惯性滑落一个更高的悬崖,倒地不动。我从头发丝到心尖到脚尖都被深深的恐惧、绝望和悲凉抓住,心里滑过一丝念头这是不是假的,是不是梦。但迅速发现这恐惧这绝望太真实了,不会是梦,于是发出像牛鸣一般巨大悲切的海豚音,脱口而出的竟是“爸——爸——”,然后就从梦中惊醒。
看到身边安稳睡着的他,全身仍被恐惧和绝望抓着。起来上厕所、喝水、调空调,看看表三点半。上床后回想那个梦,仍被刚才的情绪抓着,觉得太诡异太真切了,想要起来记下,却已被他翻身抓住左胳膊像孩子一样依偎着睡着,遂作罢。然后努力地想记住梦里所有的细节,很怕这个梦像其他一些古怪的梦一样天一亮就忘干净了。半个多小时后仍未睡着,他翻身向另一边睡去,我起来到客厅用纸笔记下以上,完成时看表四点半,全程有蜷在客厅地板上被灯光吵醒的小屁诧异且不满的眼神作伴。
回到房间被他不知是梦是醒地问:“去哪儿啦?”答曰:“大大。”然后无话,各自睡去。心中真有一种排空的轻松感,好像是由不用再去记这个梦引起的。
以上,求高人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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