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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红袖家园 红袖佳人 2021最佳影视剧本 ~冒险,刺激,血腥,科幻,情爱,穿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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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最佳影视剧本 ~冒险,刺激,血腥,科幻,情爱,穿越 ~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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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3-31 13:13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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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合作,有意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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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21-3-31 13:14 来自手机 |只看该作者

凌晨四点多,居然被自己的一个梦给乐醒了,妥妥的如观影了一部超级nice的电影,醒来犹自回味无穷,再一细琢磨,如此剧情若是能记录下来,专人精心编撰,若有国际性的导演,演员共同演绎一番,不啻为一大热门影片。

概因我梦中所思具备一应现代影视特点,有各种情节冲突,吸睛亮点。我还是先简单图绘并回忆记录一番,这功夫有些画面场景已经湮灭掉了,抓紧时间记录,能抢回多少再说,主要是最大的亮点还在。希望有志于此的朋友不吝赐教,共同创造国产影视冲击世界影业的奇迹诞生。

我先介绍一下梦境背景。梦是片段式的切换场景,我尽量先初步圆润一下,各中疏漏难免,待后打磨。

影片讲述的是发生在现代时空的事,某男审佩是一个刚进职场的小年轻,他不知道自己原来身负奇能,是唯一能打开神秘宝藏的钥匙人,一次出游被卷入神秘的漩涡。

欧洲某国一群黑衣人依据吸血鬼留下的神秘地图找到了中国。而中国西南某个大学的高级教授研究也确定在大渡河区域可能藏有石达开埋藏的宝藏。

事情有些巧合,欧洲教徒乘直升机偷偷越境,王教授带着助手也踏上了大渡河神秘区域。青年小审借假期之便带着恋人也朝着大渡河游历而去。

一场恢宏而诡异的事件悄悄拉开了序幕,冒险,刺激,血腥,科幻...冲击着人类的眼球,期待吧,史诗级中国影视扛鼎剧作即将诞生了。

在中国的西南有一条河非常的著名,那就是背倚大青山的大渡河。据史册记载,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负气天京出走,带走十万精兵强将并无数金钱珠宝。然而他这一走,严重削弱了太平军实力,分散了力量。在清军持续不断的围剿之下,最后弹尽粮绝困守大渡河,全军惨遭杀戮,男女老少无一活口。大渡河血水数日不退,老鸦饱餐,时况惨不忍睹。

但令人蹊跷的是,石达开所带金钱细软在清兵事后的打扫中丝毫没有发现,一笔巨大的财富不翼而飞让带队的清军将领愤怒不已,驻兵一月拉网式排查仍然一无所得,最后只能悻悻而返。

西南大学考古学专家,国内清史研究第一人王传民教授在史册中发现了端倪,带领助手前往大青山大渡河欲要一探究竟。

大青山人迹罕至,自然植被风貌得以保全,加之有一座百年古刹,山高林密,吸引了一些年轻人来探幽访古。青工审佩带着自己的恋人雅兰也来玩了。一路说说笑笑,溪涧,茂林,青石铺就的古朴山路上光影星星点点,偶有鸟儿啁啾,林风轻抚,两人是走走停停,完全沉浸在明媚山光之中。
图一解析:这就是大青山深处百年古刹院内的一个角。怎么发现的呢?审佩和女友雅兰逛到深山古刹,四处流连之时,雅兰发现一处奇巧。院内一月亮门上了个锁,奇怪的是不是一般矩形或方型的铜锁,而是一个虎符形状。雅兰伸手摸去如被电击瞬间倒地昏迷。审佩赶忙扶起女友,待其醒转方回头细看该铜锁,不信邪的伸手去碰。不料锁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整个的把他拉进去了,审配和女友就此神秘的分开。女友呼救未果,下山报案而去。

审配糊里糊涂被神秘之力扯进一个地下溶洞,走在不见天日的暗道,走了近三个时辰,拐入一条九十度的山坳。眼前蓦地出现一片巍峨古朴的建筑群,描金隶文,上书,翼王藏金阁。
与此同时,西南大学的王传民教授依据中国古老的罗盘占星术,也来到了这座神秘的地界。

同时,在据此50公里开外的山巅,有一架黑鹰直升机缓缓降落,机上走出十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为首的鹰鼻蓝眼,操一口流利的英文,他是这次西方某国际盗墓组织首领–桑切斯·阿加西爵士。队伍中有一个黄种人各外引人注目,他是本次活动的带路党,据说是西南某族族长的独生子沙耶罗,讲得一口地道的国语,兼桑切斯队长的翻译。
图三解析:一处神秘的地下宝藏,吸引了三派的觊觎。审配尚自懵懂。桑切斯掌握资料最多,派出援兵最多。但这次他失算了,幸运女神选择了别人。

前后三批人进入了地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且听后继开讲。
图三解析:这里记忆失踪,漏掉许多画面。大概情况是审配第一个踏进古建群,但见院内密布合抱粗的金丝楠木,柱子有实有虚,审配一脚入内想要抽身退出已然不能 方一入内,踏在地上青砖之上,不意触发机关,嗖嗖嗖的从四面八方射来箭簇。好在审配躲在一根实木巨柱之后,有些箭簇贴面而去,柱子上插满翎羽,算是有惊无险的穿过庭院,来到了一片湖泊。

这般王教授占星定位,用洛阳铲探定土层,直接打洞穿到庭院后院,步入一个后花园,墙外一片潋滟,水景风光无限。

桑切斯爵士依托沙耶罗的带领,从水路潜游八十公里,迂回到藏金阁外围。

其中王教授一组和桑切斯一派互相发现了对方,双方展开追逐,王教授派终因寡不敌众被俘。沙耶罗从王身上搜出古籍,威逼之下王教授只能无奈合盘托出藏金的秘密。

书中预言,巨大的财富需要由一个身负异秉的人出现,必须与神秘的虎符呼应,才能点亮埋葬财富的真正线索–地图。

据传,拥有开启财富的人是当年奉翼王石达开之命埋金之人,他的血液里有古老的咒语传承。

当下,双方达成一致,先找到密钥传人。而此时密钥人审配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洪流冲进了大渡河,惶急之中抱着一根断木在水上漂。
图三解析:其实这个王教授是当年围剿石达开的清军将领骆玉成的后代,其血液与密钥人血液有某种神秘的感知力。王教授取指血索影,查出密钥人在大渡河出现。桑切斯急忙从黑市购入一艘中国游轮,一行人乘船进入大渡河。

在石燕子矶终于找到了已经昏迷不省人事的密钥人审配,将他拖到船上抢救。

而在大渡河漂流的期间,审配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身太平军将领打扮的人对他说,自己是他的曾祖父,告诉他,他身上肩负的使命,以及所拥有不同常人的天赋神技,要求他一定要把财富保护好,绝不能落入清妖红毛只手。警幻过后,审配发现自己具有能够集中意念操纵实物的能力,欣喜不已。

与此同时,桑切斯团伙出现,告诉审配,一定要配合他们的寻宝行动,否则雅兰的性命不保,从他们展示给审配看的视频,雅兰已落入桑切斯一伙之手。

无奈之下,审配只好假意妥协,暗中寻机处置。

岂知,半夜时分,在门窗紧闭,问外有雇佣兵把守的情况下,王教授突然神秘的出现在审配面前。审配感受到对方无边的杀意,血浪涛涛。王教授威胁审配一定要把寻龙珠交给他,否则不惜炸毁全部财富。恰好此时沙耶罗过来,急切之下,王教授掀开船板从隔层跑走。沙耶罗警惕的搜寻无果,悻悻的警告审配老实配合取宝。审配从他身上闻到一股黑乌鸦的腐臭之味,原来是当年吞食太平军肉体灵魂的老鸹托体。
图4解析:无可奈何,审配只能虚与委蛇,周旋在众人之间。这一日,离开燕子矶,在大渡河上又行了80多公里的地方,水势变缓,在河的南岸有一个巨大的庙宇出现。审配很是纳闷,因为旅游前做过攻略,这边除了那个百年古刹貌似没有规模这般宏大的寺庙。

不过,看庙宇灰败,香火炉上也空空一片,蛛丝灰织,一看无人打理的野庙罢了。话虽如此,但同时下车的王教授和沙耶罗明显眼神放光,这里应该离藏宝地不远了。

一行人抛了锚,踏进黄昏起的寺庙。众人不知,一场诡异的杀身之祸突然就发生了。
吱嘎推开尘封的庙门,令人诧异的是庙里供奉的不是如来,金刚,堂上这位一身上下明显的太平军将领的装束,确定无疑,藏宝地就算不在这,这也必定有可靠的线索。审配胸中的血不由的一阵激荡,这座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翼王石达开。

哈哈哈,我当什么,原来是你这个余孽,王教授突然冲前一步手指塑像,脚下重重一蹬,一道裂缝从他脚底蜿蜒而上,堪堪在座基处停了下了。

嘎嘎,一只老鸦腾的从屋外的树叉上飞起,仓皇远遁。审配偷眼瞧去,沙罗耶一只脚已经退出了殿堂。此时,殿内除了自己,王教授,桑切斯及其黑衣人再无一人。

空气陡然冷了下了,紧接着一阵箭矢破风之声传来,接二连三的惨叫声传来,几个倒霉蛋已经身上中箭,哀嚎的倒下不住呻吟。

退后,退后,桑切斯嚎叫着率先退出大殿。审配没有动,他清晰的看出每根箭簇的射出方向,没一根是冲向他来着。王教授也没躲,只见他冷冷的轻蔑一下,手中败将,安敢撒野。手指在脖颈后轻轻一摁,一身明光甲就罩在了身上。幽蓝的箭头打在铁甲上连个火星都没冒,力就卸下去了。
开火,砰砰砰,一连串的子弹冲着堂前的佛像,桑切斯带着人又冲了进来。一阵烟灰弥漫,再见偌大的塑像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几根木架,四面漏风的弹孔。

看,那是什么,沙罗耶眼尖,一眼看到基座底上出现的一个铜盒。

你,去拿过来。桑切斯指指一个黑衣人。黑衣人把枪收了,过去一把抓起铜盒,嘿,居然没抓起来。两只手上去掰,铜盒依旧纹丝不动。

蹊跷啊!莫不是订在底座上的?大家正自纳闷,那个黑衣人突然双膝一软,跪倒在座前。两手不受控的抓挠自己的脸,没几下就血肉模糊。

该死,阿基罗,停下。桑切斯举着枪气急败坏的挥舞。那个黑衣人似乎神智略有恢复,尽停了下了,慢慢转身冲着桑切斯。令人诧异的事发生了,就见他呵呵傻笑,一伸手把眼珠子给抠下来了,当着众人的面嘎嘣塞嘴里,咬的眼浆爆溅,血腥极了。

阿基罗,你疯了。桑切斯都快待住了,住手,你这该死的,住手。

黑衣人仿若不闻,桀桀的傻笑,站起来居然朝人群走来。俄而,面露狰狞,五指箕张,边走边喊,把眼珠子给我,给我。

一个黑衣人冷不防被他扑倒跟前,还没注意,一双眼就被他抠了下了,嘴巴里咬的吧唧吧唧响。

疯了,疯子。啪,一声枪响,阿基罗倒下了。庙里一下子静极了,只有一个黑衣人死命的哀嚎,我的眼睛,我的眼。

啪,又是一声枪响,终于彻底安静下来了,众人面面相觑。
桑切斯拎着冒烟的手枪,一脸阴磔的扫过众人。一帮黑衣人吓得赶紧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喘。

“他们去都是送死,让他去。”王教授眼睛直直的瞄着我,你们看,这里的每一根箭都避开了他,是巧合吗?

哈哈,不,绝对不是。

众人看看我,又看看周遭横七竖八的羽箭,信服的点点头。王先生,这是什么原因?桑切斯狐疑的看向我。

原因?王传明突然发狠的看向我,他身上留着那群长毛的血。

是吗?好像是这么回事。这个清妖,我也感受到胸口的熊熊怒气,今天,也该是了结成年旧账的时候了。

你去,桑切斯枪指我,枪口犹自冒着青烟。回望着那只铜盒,莫名有一股引力传来,似是鼓励。我一步步走过去,当手掌按上铜盒,一丝无比清亮的感觉游入了体内。无需回头,身后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清清楚楚。桑切斯瞪圆着眼珠,黑衣人悄悄的后退,王利民眼里闪过狐疑的神色,沙耶罗一脚跨着门槛,随时准备跑路。

不要慌,孩子。我们太平军不是亡于天是毁于人,这个盒子里确实藏有宝藏的地图,不要怕,只有你能够拿得到。你把地图给那个清妖,有些事让他替我们干。

记住,取到避水珠之后,就灭了他们,然后到大渡河里起出我们的宝藏,有了这些钱,咱们太平天国还会再起。切记。

这是翼王口谕!我的天哪,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存在?我一时呆立有些木然。

快,把铜盒取下了。一颗子弹擦着头皮打在架子上。王教授也急忙上前几步,冷冷的看着我。

拿去,我取下铜盒直直的朝王递了过去。不,你打开我看。王传明忙闪过一旁,示意我把盒子开启。

盒子里确实是一副如假包换的藏宝图,这是翼王多年征战的所得,埋藏地点就在大渡河的某一处水道底下。

一看到地图出现,桑切斯一把抓了过去,激动的大喊,宝藏,宝藏,我们要发财了。一票黑衣人跟着一片欢呼。唯有王利民喜笑不露于色,低着头在想着什么。

沙罗耶,沙罗耶,过来,快带我们去,桑切斯挥舞着地图,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桑切斯先生,先不忙。你看这地图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王传明挡在了黑衣人前面。

哦,王先生,你是说这个地图有可能是假的?桑切斯一脸懵逼。假,不是,这地图是真的,埋金地点也没有错,但是找不对方法,就算给你地图你也取不出宝藏。

不信?你可以先去试试。王利民老神在在的摸着下巴,虽然只是一嘴短茬。

中国有一种古老的术法,叫搬山移岭,待续
这种法术神奇在于能鬼不知神不觉的幻化模拟想象空间场所,让人待在期间打圈圈,任你万般能耐也走不出迷幻怪圈。相传是五斗米教的张角张天师开创的一门奇术。

那怎么办?桑切斯将信将疑的看着张教授,他知道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有点真才实学,仅仅依靠简陋而又神秘的罗盘就精准的找到藏宝阁的本领是相当的佩服。

再则,出发中国之前,他的红衣主教大人再三嘱咐,中国是一个神秘的国度,奇人异士枚不可数,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轻易得罪。所以,听了王教授的话是一时有些犹豫不决。

桑切斯先生,其实找到宝藏不难,带上他就行。王传明冲我诡异的笑了笑。对啊,这小子万箭之下分毫无伤,取铜盒也无异常。桑切斯咧嘴一乐,这是打着灯笼找灯笼,现成的不能当摆设啊!手一挥,过来二个黑衣人一左一右把我看住了,这算是软禁了。

心里不爽归不霜,可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我多考虑,我冲桑切斯点点头,
一行人这就折返船上而去,我悄悄回顾庙宇,却见一片赤霞落于庙顶,远望如赤焰喧腾,风卷红云,云影瞳瞳,仿佛石达开将军正携军而战,气冲霄汉,一时心旌激荡,难以自抑。王传明转身冲着我轻蔑一笑,小子,长毛早就完了,一帮泥腿子永远成不了气候,哈哈哈!

你个清妖不也完了!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头,王教授一时噎在当场,脸胀的通红,许久方恨恨的怼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快走,桑切斯在前头催促着。

刚上船,王传明就和桑切斯,沙耶罗一旁嘀嘀咕咕。转瞬,黑衣人就找来个水盆,将里面放满了水。然后有人拉着我来到水盆边。

王传名手里掏出一把古朴的小刀,看模样是有些年份了的青铜老货。“小子,别怕,借你点血用用。”说完咧嘴一笑,不由分说的抓起我的手,在我食指上划拉一道很深的口子。

血水涌了出来,一滴滴的落尽水盆,一盆水很快都红了。我头晕的厉害,血流的太多。好在,见盆里都染红了,王传名丢下了我,一瞬不瞬的盯着水盆看,仿佛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发生。

我环顾四周,一伙人都盯着水盆瞧,只有沙耶罗贪婪的望着我的手指,舔着嘴唇。这该死的老鸦贼。

出来了,出来了,人群突然一阵沸腾。我赶紧看了过去。哇!真是太不可思议,盆里的血都不见了,只是水盆里多了一条细若游丝的金龙正上下浮游。

快,快把地图拿来。王利民拨开众人,冲着桑切斯大吼。刚刚从铜盒里取出的地图被投入了水中,神奇的一幕又发生了。

那些经纬分明的山川峡谷一下都淡去了,隐隐有几处冒着微光,小金龙游着游着就不见了,整个地图一片雪白,蓦地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你,桑切斯一把拽住王传明的衣领,你干的好事,我的地图,还我。王传明微微一笑,也不发火,轻轻掸掉桑切斯的手,转而朝我看了过来。

“哦,你说,我懂了。”桑切斯像是醒悟了什么,看向我的眼睛发着光,我想他是把我当成随身携带的血袋了,如果有需要,把我的血都抽干也毫不意外。

不急,王传明直到俩黑衣人再度抓住我,我的心扑棱的差不多绝望的时候才悠悠的喊了声停。这次不需要他的血,用这个就够了。
刷刷刷,我头皮蓦地一凉,几缕头发已落在了张传民的手中。就见他掏出火机,点燃之后迅速抛入水中。

水盆一下子变得浑浊,但已有眼尖的高声叫起,亮了,亮了。

我凑近前看,只见浑浊一片的水里隐约出现几个亮点,咦,这形状好像哪里见过。

我正寻思间,张传民已经转向桑切斯解释到,这就是我们中国占星象师所说的北斗七星图。你们看这几个亮点连起来是不是像个勺子,像不像晚上天上的星座。

嗯,果然,众人点头称是。那么,王先生,刚才那条小金龙呢?我们要找的藏宝图又在哪?桑切斯有点不耐烦的问道。

不急,这龙跑不掉,藏宝地就是小金龙的隐身之处。王利民悠嘟嘟的说到,这小金龙是这小子的血脉所化,而头发是血之余,我取他的发自然会引小金龙出来。不过,还差一道手续。

说完,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小布袋,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放的都是中医针灸的银针,大大小小装了一袋子。

就看他手捻一根银针,嗖的往水盆里的亮点扎去,落针之后空白一片的地图上腾的显出一座山峰,如是连连,一气扎了七道针,看这山峰与方才的七星亮点分毫不差,已然是一副七星北斗峰图。

中国秘术太神奇了,王先生,龙在哪?桑切斯看向王利民的眼里多了一丝崇拜。

说时迟那时快,就看一枚短针已从王利民手中弹出,针尖下正扎着方才游弋的小金龙。

就是这。王利民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是哪?这是哪里?桑切斯转身抓住沙耶罗,你认识这里吗?快带我去。

桑切斯先生,我不知道,这里根本就一座大青山,没有这七座连星的山峰。沙耶罗明显被刚才的一幕惊呆了,傻愣愣的摇着头。

王先生,桑切斯急忙转向王利民。却见王利民早掏出一个黄铜罗盘,正自口中念念有词。
约摸等了一柱香的时候,王利民方才睁开眼睛。收起罗盘,对桑切斯说,地方找到了,现在就去。

说完径自拉着沙耶罗进了驾驶舱。桑切罗随即大喜,急忙跟了过去。

大事敲定,黑衣人似乎对我看顾的也不那么严密了。我起身看向盆里,方才的山峰图和小金龙都不见了,依旧是一盆浑水,一张空白的地图。

接下来的几天船一直在开,不分白天晚上。直到有几次差点触礁方才减缓了航速,白天开晚上停。

这一日,如往常一样我在船舱内正自休息,忽然舱外传来一声尖叫,help me!紧接着有几声粗口爆出,再接着一连串的叭叭叭声响起,船上有人开枪了。

什么事,桑切斯气急败坏的出来了。报告上校,这里有魔鬼,食人鱼,许多的食人鱼?

笑话,这是中国,不是非洲刚果河。桑切斯挥舞着拳头就敲起黑衣人的头。不好,又来了。话音刚落,就见天空飞来一个个黑点,一个黑衣人嚎叫起来,月光下...待续
月光下,嚎叫的黑衣人头皮少了一块,露出白森森的颅骨。哦买噶的,开火,快开火。桑切斯一把推开黑衣人,迅速逃回舱中。

见鬼,黑压压的果然是食人鱼,桑切罗咬牙抱怨着,没有注意到沙耶罗诡异的唇语。

一波又一波食人鱼冲上了船,接二连三的黑衣人被撕咬的丧失意志,纵身跳入水中,不多时,水面上就浮起一具具发白的骸骨,月光下惨白的渗人。

该死,桑切斯清点人数,黑衣人十去其六,真是出师不利,想当年非洲尼罗河探险也没遭遇这么大的损失。宝藏,宝藏,一定要拿到宝藏。桑切斯疯了一样冲着夜空高喊。

审配偷偷观察着王利民,从食人鱼出现到现在,他都是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我发现他至少看了沙耶罗二次,看沙耶罗的时候他背对着我,我这个角度只看到沙耶罗的嘴唇在动。

咦,难道沙耶罗和王传民他俩认识?脑子里划过一道闪电,非常有可能,一个清妖,一个老鸦。都是我太平军的生死仇敌。

审配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响起藏宝阁中石达开神谕里说的,当避水珠出现时,我就可以吸收它里面储存的能量,轻易的压制住热武器的威力。可以借助脉动波的力量,诛灭太平军的生死仇敌。

或许,以前审配还是半信半疑,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他坚信一定可以完成复仇大业,因为他的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太平军的血脉。

此时,天空渐渐亮了,当阳光洒在进水面,刚刚密布的食人鱼神奇的消失了,除了船板上一滩滩血渍,仿佛晚上的一切只是个梦。

大家长长的松了口气,桑切斯挥挥手,快走,离开这个鬼地方。王先生,这里距离藏宝地还有多远。

大概还有个半天就到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王利民老神在在的

王利民老神在在的抽着烟。

接下来的旅程安静了许多,没有人再有心情说笑,湍急的河水,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食人鱼,变成骸骨的同伴,等等等等给这次的寻宝活动画上了阴影,大家伙待在船舱里等待着命运之神的光顾。

嘭,一声巨大的声响从船底传来。见鬼,触礁了?桑切斯气冲冲的跑向驾驶舱,罗杰克,你眼瞎了嘛!这么宽的水面你还撞石头!

上校,你看。被骂的罗杰克浑然没有在意他的责骂,只是伸手指着前方,一脸惊恐的呆立原处。

该死,哪里来这么多乌鸦,黑乌鸦。毕竟是多年探险的老手,桑切斯愣了一会就已掏出大口径冲锋枪对着窗户。

来了,来了,嘭,嘭,嘭。一只只黑乌鸦不要命的撞在了风挡玻璃上,像榔头一样敲出一个个裂纹。该死的,开枪。桑切斯一脚踢翻罗杰克,一边拉开枪栓,一梭子子弹射了出去,玻璃哗的散落下来,成群的乌鸦掉下来了。血溅的到处都是。

像是受到鼓舞,船上的几枝枪也一起开火,猛烈的子弹暂时压制了乌鸦的反扑。不多时,甲板上已经堆起近半米高的鸦尸墙。

就在大家略松口气的时候,一声惨叫从舱后响了起来。就见沙耶罗咬着一个黑衣人的脖子,正汩汩的吸着血,边吸边发出嘎嘎的声音。

fuck!桑切斯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弹射了过去,子弹穿过铁板漏出蜂窝状的洞眼,可惜只打到沙耶罗的一个手膀,就见他怪叫着跳入水中,转眼不见了踪影。

沙耶罗负伤逃走,审配发现王利民似乎毫无动静,只是用很冷很冷的声音对桑切斯说,阁下,这船漏水了,最多再撑半个小时,咱们都玩玩。不如这样,我们合作,我带你到藏宝点,你把钨金让我保存,等找到宝藏我们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怎么样?

一人一半?你做梦!桑切斯恼怒的大声嚷了起来,不过看着王利民气定神闲的样子,心里明显犯怵,声音低了下去,回头看看身边就剩两个小喽啰,思付一番,只能做罢。好,一言为定。伸手从胸口掏出一个做工精致的迷你锡盒。

审配注意到王利民接过锡盒眼里一闪而逝的火花,这老家伙,原来一直在这等着这东西,甚至不惜牺牲沙耶罗这枚暗棋。

一路无话,这一次王利民亲自在驾驶舱操舵,江风从敞开的前窗一路无阻的吹来,吹着有些冷。可他却毫不在意,灰白的发丝扬起,颇有志得意满的感觉。

桑切斯和黑衣人待在一起,低着头把弄着手里的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忽然间大家似乎把我给忘了,不过,我确信,只要我一有动静,必然就会被他们发现。两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不辞辛劳的把我拖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事情非我莫属。就像王利民觊觎桑切斯的钨,桑切斯要借助王的搜索,找到正确的藏宝地一样。

这座濒临沉水的船上,现在是一伙彼此利用和被利用的暂时组合。

太阳高高竖在头顶的时候,船终于停了。船身又入水了泰半,吱嘎吱嘎的水晃荡着从脚底涌出,随时有散架的危险。

到了,就是这。王利民拿起罗盘指画了

一番,你们看,这里背对着大青山,前后各有几个弯道,水流趋缓,便于东西沉积。藏风聚气,却又有水路四通八达,丘起绵延,峰峦高立,这是福泽凝化之实地。高,当年石达开队伍里绝对有高人。藏宝于此则福泽不灭,将来一有风生水起,太平军卷起从来也不一定。说着这老家伙瞥眼看着审配,审配发觉他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恨意,若不是我还要用处,说不得就要惨遭毒手。桑切斯也不搭话。指挥黑衣人拖来潜水服,几个氧气瓶 。刚好够现场的人一人一套。

穿戴好装备,这吱吱呀呀的船也终于撑不住了,先一步沉入水。

走,都跟上。王利民率先跃入水中,那精神头连小伙子都比不上。汩汩汩的往下沉了好深一段,船只早不见影了,乖乖,这大渡河这么深。我暗自惊叹,回顾四周,奶奶的,什么时候这些人都围在了我周围,王利民,桑切斯,两个黑衣人,这般怕我跑了啊!

哈哈,别担心,小爷才不会走,要走也要把你们这伙全给收拾了。

再往下有些看不太清,桑切斯打开了强光手电,哗,亮堂多了。继续顺着王利民的方向游。

估摸着又游了一个时辰左右,眼前突然黑压压的看不见了。桑切斯的手电来来回回,大约能看出这是一个巨大的方型体。箱子?我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个词,还别说,除了没有窗,四四方方的确实像个大箱子。
莫不是这就是藏宝箱,我的嘴惊的圈了个圆,这得装多少东西啊!我这犹自惊讶,那边王利民他们已经绕了好几个圈,上上下下打探了一番,没有窗户之类的开口处。

一个黑衣人拿着铁榔头敲击箱子,只传出沉闷的声响,箱子厚实,砸是砸不开的。怎么办?黑夜人冲着桑切斯摆手打着手势。

不行就炸。桑切斯转向王利民,征询意见。他越来越佩服却又忌惮这个神秘的中国人,许多神奇的手段他闻所未闻。

还用不着,王利民摆摆手,我相信当年的长毛不会干这蠢事,怎么进去怎么出来。我们潜到底下再看看。

犹如一堵石壁,顺着箱板一侧,我们足足游了近一刻钟,总算脚踩到实地。抬头上看,乖乖,好高的箱子,保不齐太平天国的财富都藏在这了吧!

来两个人,挖,从这往箱子底部挖。王利民趴在地上研究了半晌,突然指着一处

突然指着四尺见方的平地。两个黑衣人上前抡起了铁锤,咚咚咚,地下声音沉闷如箱壁。砸吗?俩黑衣人狐疑的回头望向桑切斯。砸,进口就在下面,王利民恼羞成怒的站起来挥舞着拳头。

砸,桑切斯摆摆手,示意继续。这老家伙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从没见他如此失态过。哼哧哼哧,掀翻了几层土皮,地下传出空洞洞的声音。

有戏,黑衣人本以颓废的心又立马振作了起来,甩开膀子敲了起来。咣当一下,木板被敲出了个洞。但看里面亮堂堂的,而周遭的水却似有意避让这些光,不顺着洞口冲进去。

避水珠,原来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我想起藏宝阁中的一段梦呓,将军似乎跟我提起,这珠子的能量可以为我所用。啥时,我精神振奋了,好戏终于要开演了。

待洞口继续敲击扩大后,这下子大伙都看清了,原来这就是一个大箱子,里面很开阔。没有我们想象中堆满的黄金珠宝。偌大的空间里除了正中央有一个高台,几根石柱就没有了。

高台之上刻有一个莲花座,座上托着一颗浑圆莹亮的球,刚才看到的光都是从它这里发出来的。接着珠子的光亮,我打量起四壁。
四周竟然都是浮雕,有些漆面已经剥落,想想当年四周一圈都是巨幅的彩色浮雕,那情形该有多壮观啊!细细观察了几副画面,不出意外,这是记录的太平天国的发展,斗争,壮大的过程,一些重大的战役,金田,蚌埠,六安,天京,一面面旗帜占据了清末中国的半壁江山。

你,过来。王传明突然叫住我,带着有着不由分说的语气。

没有看到宝藏之前,谅他也不能拿我怎样,我定定神,走了过去。什么事?边走边故作镇静的发问。
没等我走近,两个黑衣人就左右夹住了我,王传明故伎重演的掏出了青铜小刀,在我手臂上撕拉一道口子。妈蛋,又一次充当了血包的角色,挣脱不开黑衣人的束缚,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往外冒。

这一次,王传明直接把血涂在了自己的眼皮上,其他人也有样学样。

看到了,我看到了。桑切罗忽然大叫起来,夹着我的黑衣人拖着我不自主的往后退。

怎么回事?我朝着那颗避水珠望去,这一瞧吃惊不小,刚才明亮堂堂的光线里居然多了许多纷繁杂乱的红色光束,这情形好像电影里常看到的红外线触报一样。

嘎嘎,一阵老鸦的尖叫声由远及近,一个黑影从众人头顶飞过,径自冲向那颗避水珠。

是沙耶罗,沙耶罗,黑衣人有人认出来了。仔细再瞧,还真是沙耶罗,一席黑衣大氅里明显少了根胳膊。

桑切斯气的拔出手枪就要开火,你这个叛徒。然而,没等枪响,沙耶罗已经哎呦一身坠了下去,那身黑氅已经满是洞眼。

看到了吧!那些光束不能碰,谁碰谁就是个死。王传民对于沙耶罗的死毫不在意,他甚至有些恼怒这个鸦人居然心存不良,想夺宝贝以据为己有。死有余辜。

桑切罗并手下明显是吓傻了,这么厉害。这么多根密密麻麻的红线,就算钻进去还能出的来吗?不小心碰一下,小命就没了。

有着太多的国际探险经历的桑切罗也不禁心生退意,这中国的宝藏太难整了,从出发到现在,连宝藏什么样子还没看到,弟兄们就死了个七七八八。

雕虫小技,这每一根红光束都是当年长毛的血魂所变,看我收了它。说着,他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了一枚铜币。

不像是清光绪铜币的模样,仔细看,铜币上分明一副太极八卦图,只是两眼处都是镂空的,乍看,很像是一个红色的衣服扣子。

真不知这老家伙还有多少宝贝。你,王传民指指我,你带着这个过去,把红光拧成两股绳子,一个眼里穿一根,完了这边打个结,把光束拉过来。

结果这纽扣样的东西,果然那些光束听话了许多,我手这么一搓,一根光线绳就出现了。不多时,方才杂乱无章的光束就拧成了两根绳索。

既然如此,还要穿孔不是多此一举。我干脆径直往宝珠前面走。可惜,想简单了我。脚还没落地,两条光绳就劈头盖脸的抽了过来,一个不小心,肩头上挨了一记。我的好家伙,这次居然真有被皮鞭抽的感觉,我感觉到整个右膀子火辣辣的灼腾,很快胀了起来。赶紧退后一步,卸了力。

我一退这两根绳子也跟着瘫软下来。看着人蓄无害的样子。

我赶紧捡起落在地上的光束绳,一边一个穿过红扣子的孔。两头缠绕打了个结。
这下似乎捅了篓子了,绳子结在我手掌里一个劲的闹腾,甩来甩去的,像是挣扎着要脱下来。
拽着这头光束结往回走,那边王传民也早做好了准备,手上戴了一双普通的纱布手套,正自等着,其余人手都人手一套。
说来也怪,这普普通通纱布手套戴在手里,这不耐烦的光束就老实多了,任人随意摆布,一下子安静多了。
抓着这头棉绳,中间一枚红色纽扣样的太极币,另一头拽在宝珠上,我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这多像小时候玩过的转圈游戏,一拉一缩,仿佛有弹力似的。
似乎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王传民拍了拍我的肩,朝我点点头。要取宝珠不难。待会你站在中间那等着,等我们转动铜币,拉伸的时候,等中间孔隙变大的时候迅速跳过去。应该就能顺利取到宝珠了。
对。小子,取回宝珠就赶紧交回来,不要忘了你的未婚妻雅兰还在我们手里。桑切斯说着边恶狠狠的晃动着手机,里面传来雅兰绝望哭泣的嘶吼。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一路这经历了太多匪夷所思的事,我真的愿意相信宝藏阁中石将军传音的那些话,我和他们终将做一个了断,不为别的,就看我胸中沸腾着的太平军将领的血。
再一次向宝珠走去,直到走到铜币处才停下。这真的有点像小孩子玩的跳绳,可有了这铜币却更像一把绞肉机,稍不留神就会身首异处。王传民说的是,既然我已经将光束搓成了线,也就抹去了血脉的亲近,这一次要么生要么就是死。
回过头冲远处点点头。黑衣人抓着绳索开始抡圆了顺时针旋转,两股绳索缠绕在一起,越缠越紧。很快就从上下旋转转成了左右拉升模式,当绳子往中间收缩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较大的孔隙,拉伸的时候孔隙瞬间就缩的很小,绞刑机。我暗自叹息,瞅准一个间隙放大的瞬息跳了进去。


好险,我已然能够看到飞速而来的绳索犹如锋刃般切削而来。惊魂未定之时耳旁突然传来呼呼的风声。
睁眼再看,我居然是从一座悬崖上往下跳,玩了,还是逃不了一个死啊!一瞬间万念俱灰,啥恩怨情仇都完了,game over!
啪,一股清凉感包围在我身上,汩汩的气泡直往上冒。啊,我欢喜的张了下嘴赶紧又捂住,我还有救,这是落水了。挥舞着双手,费了好大的劲我才蹬到了岸边。
爬在一块石头上呼呼的喘着气,累死我了,好在我还会水,不然死的该多惨。
啊,手指突然碰到一个东西,转过头看去,我的天哪,这不是真的吧。一个包着头巾一身太平军衣着打扮的人从水面浮了过来,令人诧异的是他的背上居然插着二三根羽箭。羽箭,不会是玩我吧!难道我穿越了。
再四周仔细一看,确定了,这他妈就是大渡河,而且是石达开兵困时的大渡河。就这一段河面,三三两两漂着的尸首,绝大多数都是太平军,再远处的森林里,不时有些身着兵勇的清兵冒头。这点真背,我穿啥不好,穿这节骨眼上了。
你醒了?突然一个年轻士兵模样的人冲我讲话,走吧,我们将军要见你。也不由我分说,搭手就扶起我往案上走。没想到这个看似瘦弱的家伙力气倒挺大,我大半个身子压在他身上,百来斤的分量居然照走不误。
没多会就看到一顶大帐,门口士兵通报后让我们进去,那个小兵放下我转身就走了。
这是哪?营帐里摆设很简陋,只是放着一只案几,周围墙上挂着弓箭刀斧之类的物什。
火光一闪,我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转了过来,一张瘦削分明的脸部轮廓,一双不怒自威的眼睛,这一身的装扮与我藏宝阁见到的那位石大将军一模一样。
见过将军,我赶紧单膝跪倒在地。这位石大将军确是太平天国里我为数不多崇拜的对象。
石将军也不答话。只悠悠的似自言自语,你乃后世之人,也好。我们这段遭遇终将会流传出去,也省的被清妖诬蔑,毁我天国声誉。
厉害,神人就是神人,一眼就看出我来自后世。这位石将军说完之后就是一阵沉默。我大气不敢出,这位爷当年叱咤风云,打的清兵望风而逃。太平天国的半壁江山中他的功劳可是独一份的。只是时过境迁,却落到到被困大渡河,孤军难支的地步。怪谁?
怪天王洪秀全耽于享乐,不思进取。怪天国内斗不止,元气内耗,光韦昌辉血洗东王杨秀清府地,就杀光了二万多久经沙场的精兵强将。秦王,忠王等等各个要替东王报仇,可天国还经得起内耗吗?
无奈之下,翼王石达开只有拉起老部队往西远避,希望在清兵势力薄弱的西边休养生息,也好恢复些元气,以待将来。
哪知,经天京一乱,太平军主力各自为战,在清兵江南江北大营步步紧逼之下,每况愈下,只有缩回天京大本营作困兽之斗。
而对石达开所部则调集周边几倍于石部的人马日夜骚扰,围剿。一个多月时间,受困于伤病,粮草不济,石部减员严重,转移到大渡河处,已是强弩之末了。石将军无奈,只好下令就地修养一夜,翌日出发。不料,清兵闻腥而来,止一夜功夫就已围了个水泄不通,石部已插翅难逃。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将军,将军。
石达开转身撩起帐幕,就见账外跪了满满一地的太平军将士,只是将士中簇拥着一个身着黄衫的少年,尚不及弱冠,嘴抿的紧紧的,稚嫩的脸俨然有几分石将军的眉眼。
无需再劝。石达开袍袖一甩,抬头45度望,诸位兄弟跟随我石某出生入死,打打杀杀这么多年。可恨我石某人无能,说到这石将军嘭嘭嘭的捶击着自己的胸口,我无能啊,眼看着你们舍家弃业却落得个身死魂消的地步,我石达开对不起大家。话音未落,将军已双膝跪倒在众人面前。
将军不可,不可,众将士见此俱都泪目,膝行欲搀扶将军起来。不必,石达开挥手止住,向那黄衣男孩招手,麟儿,过来。陪爹爹给在场的诸位师伯兄友磕个头,是爹爹愧对了他们。
不可啊,将军,世子,不可。众人一阵喧哗,但囿于将军虎威,只得生受将军父子三叩首。
麟儿,你怕不怕死。将军转身看着他的孩子,小世子自幼聪慧,经史子集无不精通,兼从名师习武,原指望再过几年,太平天国必将又添一无敌虎将。可惜,天不遂人愿,石达开父子俱困大渡河,龙困浅滩,让人情何以堪!
父王,儿臣不怕。
好好,不亏是我石达开的好儿子,好男儿。石达开忽而仰身长啸。手指河对岸。
清妖听了,今我石达开率部困于此,要战要和悉听尊便。但上天尚有好生之德,若兵戎相见必有干天和。不若我与世子披发囚见,恳请放了我手下一众战士,让他们解甲归田可好?
将军,不可,不可。将军,要死一块死,我们跟他们拼了。底下将士们纷纷操刀而立。
其实,一代枭雄石达开心中又何尝愿意如此,因一时心软,体恤战士休整一夜,岂料就此陷入绝境。大渡河水流湍急,欲渡难速,在后有追兵,前有封堵,四面包围之下,如何打?士兵们缺粮少药,军中还带有士兵家眷。即便不打,清兵只要死死围困几日,到时候拿什么跟人家打?这些都是跟随我石达开多年的好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了,我石达开做不到。
是故,一夜苦思之后,寄望对岸四川总督骆秉章能看在他这个囚首的份上,放了他的一众部下。

我来自后世,当然知道这件事不能实现,可石将军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微微朝我摇了摇头。
嘎嘎,天空不时有成群的乌鸦飞过,一个个毛色黑亮,也不避人,就在尸体上大快朵颐。午后的大渡河呜呜的风来回,到处都是一片肃杀之色。
你跟我过来,石将军招手喊我。回到军帐。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此一去我和世子死不足惜,可怜我的一众部下也要受我父子所累,被清妖屠戮殆尽。将军的眼里喷着火,仿佛看到了一片尸山血海,一拳将桌案砸成了断木。
帐子里死一般的沉寂,我都能听到自己忐忑的心跳。我能相信你吗?将军忽然的发问,眼睛直直的盯着我,那神情,我确信如果我有任一点让他怀疑,他必将毫不手软的撕了我。
当然,这样的英雄人物值得我敬佩。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把这个拿好。将军递过来一个四四方方的木头匣子。
打开。依令打开匣子的上盖,一个通体透亮的珠子出现在我眼前。不过,不同于我暗室里看到的那个,这个珠子发出的光柔柔的,给人以一种温润如水的感觉。
这是避水珠,拿着它翻江倒海如履平地。
我有些诧异,将军,既有此宝物,这大渡河又怎么挡住天兵去路。
石达开摇摇头,这宝物仅能供五六人而已,我十万之巨,有亦是无。
原来如此,拥有此等利器,若要脱逃亦如指掌,可将军为了余部毫不犹豫的舍弃了生路。
将军,我还想劝说一番。摇摇头,将军面向东方,太平天国完了,上下耽于享乐,衷于权争,不将清妖赶尽杀绝,又怎能均田亩,使天下兄弟姐妹免造饥饿?
一滴泪滚落下来,将军哭了,出生入死,眼看天朝取缔清朝有望,却受兄弟手足相残之累,大业未尽,身死魂消,怎不让人痛心疾首。
俄而,将军拭去眼泪,竟自跪拜我面前。使不得,将军,一时不察我慌急避让,不料双腿被将军紧紧锢住。
你受着,倘若你能帮我这个忙,就是救了我十万部众,是我太平军的恩人。将军有些激动,握着我的腿一阵生疼。
好,好,我答应。忙不迭的应承下来,若果再拖延,我这两条腿怕不是要废了。
我想,骆秉章能抓到我这个活的尸身送京求赏,这个机会一定不会放过。但放不放过我的部众不好说。听说他手下有个叫王传民的总兵,嗜好杀戮,我担心我被缚之后,他会违背承诺。
嗯,王传民我太了解了,这一路拜他所赐,吃了多少亏,若不是我还有点利用价值,怕是早被他暗中下手了。
您要我怎么做,我都答应。我是真心想帮太平军一把,他们不该只是青史上可有可无的一笔带过。
偷天换日。石达开站了起来。就是把你的血放空了,重新灌入我太平军的血,十万人一人一滴,如是三遍。
我如听天书,血放光了还能活吗?可看将军郑重其事的样子也不是作伪,想啥呢。士为知己者死,就算卖了我这条命又如何。
主意既定,随即有人安排了下去。我被安放在一张竹床之上。军中有个方士打扮的人,背着布褡一阵鼓捣,居然用竹子达成了一个简易的输血管。一头用麦秆接入我的大动脉,一条太平军民排着长队挨个将血滴入竹管。
也不知方士给我喝了什么东西,我就迷糊糊的躺着,意识却又很清醒,眼前的一举一动看的清清楚楚。十万人,足足灌了三天三夜。方士掏出银针在我周身十二大穴各扎一针,紧接着翻掌抵住我的后背,一股极细的热流从他的指尖化开,传入四体五骸。约摸过了一柱香的时辰,方才告一段落。方士也不答话,转身匆匆就走了,只是跨出账房的时候脚下险险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不及多想,我已经有点自顾不暇 。方才那些度入我体内的暖流忽然开始紊乱起来,四处冲撞。每进一步都如利刀割肉。痛的我是到处打滚,从床上翻到地上,从帐内滚到账外。
将军,他,怎么这样?
不要紧,过会就好了,这是洗心伐髓。石达开止住了想要摁住我的兵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折腾累了,我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这时候体内的冲撞也差不多到了尾声,渐渐的不那么疼了。
天上开始飘起零星的雨点,打在身上凉嗖嗖的。抬他进去,石将军转身先行一步进了大帐。
两个兵士过来准备搀我起来。不用,我自己来。我挥挥手,侧身撑着地面正要起身。哪知道这地面有如弹簧,只轻轻那么一按,我人就腾空而起,耳旁呼呼的风声,眼瞅着地上的兵士越来越小。
停,快停。急切之下我大声喊停。说来也怪,身子突然就停下了,不上也不下,就这么高悬在空中。这感觉跟当初踏上东方明珠塔观光顶差不多。
浏览下四周景致,忽而又想,该怎么下去呢?这回心里默念一个下,果然奏效。一回就落回了地面。
哈哈,我居然有了如此的能耐。兴冲冲的我就往大帐里钻。
一众太平军都傻眼了,有些已经跪倒在地,向我叩拜起来。
怎么样?感觉还行吗?石将军看着我一脸的兴奋毫不惊讶。你已经不是原来的你,你的身体里流淌的是我太平军民的血,你现在就是我太平军中的一员,你知道吗?
知道,啪,我一个立正,敬了个礼。石将军一愣,这是什么姿势,转而微笑道,这都无妨。你的气有了,接下来我要传授你术,否则你武功的威力发挥不出几成。
接下来石将军下场打了一套拳,但见拳脚由慢到快,很快只见拳脚不见人影,隐隐有风雷之声,虎啸龙吟。
好功夫,不知是不是换了血的缘故,原本对于拳脚毫无所知的我却一下看出了门道,一招一式跟着练了起来。一遍二遍,到了第三遍的时候已经把这套拳法练的浑然天成不见破绽。
好,好,孺子可教。石将军一旁看的兴起,不由大声叫好。
收拳吁气,一番拳脚下来我居然心不慌气不喘,浑若无事,脸上却藏不住欣喜之意。
石将军,我想我可以助您一臂之力,大军冲出绝地也未可知,我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胡说,石将军忽然脸一板,你记住,不可以擅自鲁莽行动。你虽然功力大成,但都不是自身修炼所得,修为只能动用三次。三次!
唉,白高兴一场,费这么大的力只能施展三次,也太逊了吧!失望写满我的脸上。
报,账外有传令兵求见。进来。将军,清妖来信。兵士拿着一份信递给了石将军。
哦,来的真快,骆秉章这是急不可耐了。石将军微微一笑,撕开了信封。一点也看不出即将赴死前的悲恸。
真是大英雄啊!男儿当如石达开是也,我暗自挑起大拇指,真心佩服。
骆贼让我明日天一亮即和小儿一起披发缚手前往清营,信中答应只诛吾等首恶,余众卸甲,就地遣散。将军把信递给了我。你怎么看?
我,我当然知道。这个四川总督骆秉章自收到石达开请降书后是乐的合不拢嘴。长毛有多狠清朝有谁不知,为剿长毛搭进去多少性命,可这长毛是越剿越多,居然占据了中国的半壁江山,与清廷分庭抗礼。这回听说是围剿石达开这个囚首,他是打心眼里不想来,这可是太平军里军神级的人物,硬茬一枚,没事谁捡硬石头碰呢!
也是我骆秉章的造化,这仗都没打,大军堪堪一围,石达开居然请降了。散发束手而来可不就是个活囚嘛!试问,满庭剿匪有几个抓住过活的囚首,还是大名鼎鼎的太平军翼王石达开和他世子。
哈哈,想想当他把人往京城一送,那是何等的风光,升官加爵已在向他招手了。至于那帮扛起锄头造反的农民他反倒不在乎,贱命一条谁在乎。
所以,很快拟定了折子十万火急上报朝廷,这边就已着人去接洽纳降仪式。
骆秉章没问题,有出入的是王传民,他手下的一个总兵,此人弑杀成性,杀俘是他的拿手好戏,我言辞凿凿,毕竟史书上都有了记载,石达开父子阵前乞降,太平军众卸甲,弃刃。然而随后清军王传民祭起了屠刀,不顾总督骆秉章之意,将十万太平军并老弱妇孺悉数杀灭,大渡河血水数日不消,尸山盈野,成了黑鸦野兽的乐园。
嗯,我亦有此顾虑。此番天降君予我,实我太平军的福分。你非当世之人,然我太平军众血脉已系于汝一身,纵使我太平军肉身消弭,亦不落阿鼻地狱。你过来。我附耳过去,将军如此这般如此。
果然世出英雄皆一时人杰是也。
翌日,翼王并世子披发束手径自前往对岸清兵营盘。十万军众皆跪泣哀悼,接着对岸过来一众清兵,收缴武器装备,编伍整队。太平军一支实力部队就此落下帷幕,远在天京的天朝尚自歌舞不知国恨,苟延残喘罢了。
眼见这厢顺遂,我戴上面具,悄然一纵上了云霄。云霭湿冷,凝睛一看,骆秉章倒也欣赏翼王英勇,没有难为其父子俩。甚至设宴款待一番。翼王英豪,不拒酒菜,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如此将生死搁于物外,世不多见矣。
咦,那个总兵王传民席间悄然身退,果然居心不良。就见他离席后匆匆赶往所部兵营,俄顷,营盘内一阵兵马走动。
看来,这个王传民是铁了心要杀俘了。嘿,今儿个有我在,你就别做这个梦了。悄悄按下云头,悄然落在廊下。
落地方稳,有一小兵急吼吼的从旁经过,报。一个锁喉捂口将来人拉到一旁。什么情况,清兵见我还欲大叫。咔擦干脆一扭脖子让他见鬼去吧,取下来人手中书信。原来这个王传民是两江总督的人,私下里早已将石达开投降一事报备给了江南大营,就等着给骆秉章一个栽赃委过,给他按一个外通长毛,放虎归山的罪名。
厉害啊!谁说古人脑瓜子不灵光,啥计谋都使得杠杠的。



我自大摇大摆的举着信件往王传民营房走去。
站住,执勤的清兵举起枪大声喝止。嗖的一下,恍如一阵风撞开了大门,门口的清兵啥也没看清就见门被打开了。
屋子里王传民正自坐在椅子上沉思。岂料一个黑影径自向他撞来。
谁?大胆刺客,胆敢冲撞总...剩下的话给我憋回去。我反手扣住他的脖子,一只手将信件塞进他的嘴里。
厉害啊,王大人,一石二鸟搬了骆秉章这个拦路虎,你独掌大权,生杀予夺唯我独尊了。说完我推开他,轻轻拍了拍掌。
不等他喊人,一众甲士就围了上来。王传民终于稍稍缓过神来。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可以啊,这时候不想着报仇 还有理智思考这些,这人城府是相当的可以。不过,王大人,你确信你的这些虾兵蟹将能难为住我。
说话间我以跃出了包围圈,立在了高高的房梁。射箭,随着一声令下,无数弓矢崩弹声出,一篷剑雨飞扑向我。
看着箭来,我也不躲闪。众人一片欢呼,这谁这么嚣张,让他当刺猬吧!
令众人失望的是,射在我身上的箭跟泡过水的面条一下就软绵绵的失了劲道。换火箭。有将领吩咐,刹时雨箭成了火箭,可是吊轨的事又发生了,如同隔了一层水幕,火在一头燃烧的剧烈,而另一头的我毫发无损。
够了,退下,全给我退下。王传民这回算是看明白了,我不是凡人,就他手底下的人奈何不了我。他更想知道的是如果我是仇人,为何方才没有杀了他,这般作为的目的又是如何?
掸掸衣袖,我大刺刺的坐在案桌后,桌上还有一壶茶,自顾自的倒了一杯。
好茶,确实是好茶,几百年前无农药无残留纯天然绿色食品,我在后世可是享受不到呢!
这位兄台,哦,不,大人,还未请教您的名讳?我们似乎不认识。王利民期期艾艾的上前打礼。
哦!以前不认识,现在不就认识了。放下茶杯,我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说,你是不是要去杀俘,把俘虏都杀了?
哦!原来阁下是长,石将军的人啊!兄弟误会,没有那回事,我们骆总督明言只诛首恶,首恶。老小子低着头状似恭维,不知道暗地里想些什么
哦!那就最好。如果让我发现有人胆敢违令从事,那别怪我摘了他的脑袋。王传民听了,肩膀不由微微耸动了一下,忙不迭的答道,那是自然,自然。
一个跃起我又回到了云端,拨开云层下看,一众清兵跪倒大半,只剩王利民等几人傻愣愣的站着,好半天才回过神。
兵营很快安静了下来。那边太平军的遣散也有条不紊的尽兴 。而在总督府中骆秉章与石达开正开怀畅饮。人类历史上的一场浩劫就此打散。
大渡河静静的躺着,丝毫没有觉察到刚才落在其身上的一场浩劫就此烟消云散。
晚上,我悄悄又回到王利民的寓所,隔空点了他的睡穴。为了太平军的将士们,绝不能把他们留给你这个祸患。谁知道他会不会阳奉阴违耍些手段。毕竟在那一边我可是见识了此人的狡诈。
最后一眼作别这个时代,别了石将军,别了英勇的太平军将士。夹着王利民我纵身跃入大渡河。

避水珠真是个好东西,所过之处河水自发远离,形成了一条宽约二米的甬道,正适合行走。长长的甬道壁上一张张图片浮现。从清末到五四到抗日到解放再到发展,走到公园2020年10月从水道又落了下去。
一股现代文明的气息迎面而来,我仔细一瞧,居然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当初的那个木箱子里。
他回来了,看他手里拿的什么?桑切斯眼尖,一下就发现了我。王利民则傻傻的看着我手里夹着的那人,咋这般面熟,仿佛自己很久之前就认识。
这当口,搁在托盘上的宝珠随着我招手,箭一般的跑了过来,和避水珠合二为一。仿佛某种召唤,几乎同时所有的红光束也箭一般的隐入进珠子。
拿来,把珠子给我。桑切斯朝我伸出了手,另一只手按着手枪。
你确定要拿我这颗珠子?我托举着光亮透澈的珠子,边把玩边戏確的发问。
给我,桑切斯明显被我挑逗的眼神激怒了,直接伸手过来就抢。只可惜手刚举到一半就如被人施了定身术,整个人僵硬当场。
一旁的黑衣人举起枪冲着我就是一阵扫射,只是冷不防枪管被我抓住,只轻轻一扭就成了麻花,美式mk756枪成了块废铁,吓得黑衣人赶紧撒手,跪倒求饶。
王总兵,你准备怎么办?我放下夹着的王利民,他似乎明白了。冲我点点头,我会让他忘记这里发生过的一切。说完化作一阵烟进入了王教授的体内。不多时,王利民眼神终于回复了清澈,却谁也不认识,只傻傻的喊,船来了。
船真的来了,一条崭新的游轮从上游驶
了过来。挥挥手,我把这里的一切封印成石块,有些人有些事就不必再存在了。
甲板上吹着江风的我,一脸轻松。整艘船被我买下了,舱底堆满了黄金,珠宝等贵重物品。
这些可都是当年你太平军的财富。我要带着它寻找一个真正圣洁的土地,有生之年完成伍将军的夙愿。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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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21-3-31 13:50 |只看该作者
白日梦吧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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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21-3-31 14:09 |只看该作者
做个梦这么多字?你确定你不是连续一个月做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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