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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六星书房 艾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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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滋女人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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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20 21:18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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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依稀背影 于 2009-12-20 22:34 编辑

话要真时未必真,天塌大事共推诿。有心想做玲珑女,却莫偷闲胡乱为。
世道艰难诚与共,人间境遇是和非。三十六路平常计,告诫来来去去人。

开篇先说,这大宋天保年间,有一个地方名叫梧仙道,隶属于大名府铜梁县华远小镇,离当时的汴梁虽说只有三百多里地,但这里的民风比较淳厚,人们巧于耕作,安贫守道,甚得县上欢喜。

且说这梧先道庄上有一户人家,主人家年有三十岁,姓张名乙字箫啬,早年曾随一个远本亲戚做生意,后来那亲戚家连着出了几行不幸的事情,至使家道中落,入不敷出,其时的箫啬手里也有一微资,也懂得了一些经商之道,便辞了亲,独自去经营。加上箫啬人也勤快,不几年的光景,手里便积蓄了不少的家产。二十三岁那年,娶了邻村一户李姓人家的闺女,这女子姓李,单名一个芳字,表字清香,生得唇红齿白,明眉皓目。虽不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但从小家父管教甚严,又读了几年的私塾,加之清香天资聪颖,触类旁通,只是几年的光景,一些琴棋书画便不能难倒她的。十里八乡的人,没有一个不知道老李家出了一个温良娴淑,才华横溢的才女。要说当地的富贾豪商,达官显贵可是对她没少垂涎三尺的,可这李清香也非等闲之流,任你富得流油,她只愿从善如流,就是这样,经媒婆一说,她便嫁给了颇以事业为重的张乙。两个人夫唱妇随,喜得贵子这在当地都是佳话,张箫啬新婚燕尔也不敢耽搁了做生意,只在家小住了些日子,便依然在他自己的江湖上走动。偶常回家过一下夫妻生活也是人之常情,不消细说。

单说有一天,梧仙道庄的所有妇女都被组织起来,由庄老会顾车子将她们拉到了铜梁县医院去做免费的妇科检查,病检是在第二天才能出来的,而且规定,各人的病检只能由各人去领,别人不得代取。李清香是在第二天专程赶到县医院去的,一个年轻的女护士将她领到一个房间,她看到门上写着的是护士办公窒,进去的却只有她和护士两个人,她们相互对立站着的时候,李清香看到护士的胸前挂着一个小牌牌,上面写的是护士长,然后是医院的工号0301,护士长将她的病检单从油皮纸里取出来,递到她的手里,然后表情很严肃地对她轻地摊说道:“我们怀疑你得了艾滋病”。只是这一句话,李清香似疑非疑地问道:“你是说我吗”?护士点点头,表示很肯定的样子。“不会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搞错了吧”?李清香还是不信。“对于这一类病历,我们几乎是倾全院之力,然后经过会商才得出的结论,你可以百分之一百相信,我们院方也同样不会在这悠关病人生死的事情上开玩笑,哪怕是小小的玩笑也不可能,你应该相信科学,科学是来不得半点虚假的,也同档没有人间的许多杂念”。护士郑重其事,这让李清香的心理防线乇底崩溃了。“这类病况我们为什么不通知你的丈夫,是因为现在这个时代很复杂,而这类病只属于个人,不象其它的病症,所以,我们院方会为你保密,希望你能自己处理好你自己的事情”。护士后来说什么,其实李清香早已听不懂了,她只想知道,她在人世所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还有就是到目前为止,这类病在医学上有没有突破性进展。于是她向护士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医生说关于这样的病情到底能延续多长时间,这个很难说,因人因事因各种因素的共同作用而不相同,至于说这类病到目前的治疗有没有进展,这个可以肯定的是,还没有。这样的结果,其实就是护士不说她心里也是很清楚的,但她却宁愿让护士说出来,原本护士知道的事情也并不比她知道的多多少,她原想从护士的口中得到这个病能医好的消息竟也成了泡影。

她搞不清楚她是怎么从那么远的县医院回到家中来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孩子是爷爷奶奶心头的肉,吃饭睡觉全包了,丈夫远在他乡,常年不见一回面,在别人眼里,她可是出了名的娴淑女却竟然会染上这样的病,庄上也就这么大,万一要是传出去的话,自己将颜面何存?越思越想越害怕,翻来覆去睡不着。这正是:听得那谯楼上三更鼓响,愁坏了小女子孤独娇娘。

辗转到了四更天的时候,就听有人敲门,听口音象是丈夫的,她赶紧的披了件衣裳出去,打开门的时候,见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手插在裤袋里,却明显不是自己的男人。而是同庄的王玉照,说起这玉照,到也是庄上的一个才子,知书达理,人又勤快,但只因家境贫寒,早年娶了一个丑陋的妻子,言语不合,离了婚,听说那妻子到是转身就嫁了出去,而颇为优秀的玉照却是无人问津,这王玉照素日与张箫啬的关系不错,箫啬在家的时候,常常过来走动,没想到的是,言谈举止竟与李清香的性格十分相投,一来二去,两人渐次便有了感情,常言说得好,礼教可修身,青春难束性,想似那貌如天仙般的李清香终是有些家资,到底也除不了心火,这是人之常情,本也无可厚非的,就算是丈夫,常年在外,终然是在为这个家打拼财源,但人事总得尽吧,想那一席洞天终日闲闲,岂不是暴殄天物吗?所以这古来因为各种事端而屡出偷情扒灰之事不在少数,缘何,缘于越礼,礼为何物?本是当政者布施人类的桎梏枷锁,还有那自封文人的所谓治国大策,无一不是为当政者摇旗助威的走卒犬马,国礼,都是如此,想那古来的皇帝一人独占三宫六院,美女三千尽为皇妃事,弄得一个人每夜象那配种的公马一般,东宫西院的享乐,对外却要求臣民服这服那,这都是礼教的恶毒之处。更有那些孔孟儒释的狂人,借维护统治者的地位之名,行沽名钓誉之实,他们不看中人的本性而枉束章条,实在让人反胃令人生厌。

闲言少叙,且说这五玉照进了院子,径来到李清香下榻的地方,那李清香也知他来意,匆匆掩了门,便进了闺房与他儿女情长起来,等到各行过实,待要离去的时候,李清香拉着了胡灯,打眼望着王玉照缱绻未尽的时候,那王玉照却变了形状,变得短而粗,眉毛似刷子,牙暴如玉米,头皮光亮,一脸堆肉的太子午,太子午到是何许人也,原来也是张乙的乡党,整日间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每日尽打听着谁家的老婆有外遇,他好去那儿趟个浑水,到也百事可乐。李清香心里对他虽没有好感,但这太子午手中却掌握着李清香与人偷情的把柄,惯不住太子午的三惊两吓,李清香一介女流,只得虚以应酬,哄着他度日。这太子午最是无赖之流,常常做完之后不肯就去,非要再来二遭,李清香也不得不从,于是花开二度的她,这一次却动了真格的,不多的功夫,自己竟水泄山川,汗流满面的了。她忽然听得又有人敲门,而且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猛一睁眼,却知是南柯一梦,再看床上,连自己都感到羞愧,心想,怎么竟然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原来这都是她虚火太旺,加之昨天听护士说她的病,着实让她心中害怕,所以才导致气脉荒疏,阴理难调。终致自泄。

梦有奇魅,梦中之事却非空来。虽说她自以为做事向来天衣无缝,可知道欲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的道理。而如今,一场难愈之症已经袭击了她的身心,她每天想的都是生命还有多长,在这一段距离内,她一介女流到底能做些什么。这些都让她大伤脑筋。他忽然有了一个想法,找这两个王八蛋,看看那病到底是谁带过来的,让他负责。想到这里,她顺手拿起八百年以后的手机,拔了一串三千年前的数字,嘟嘟的声音响了几下,便可听到对方的声音,一个男人漫不经心地问:“谁呢?哦,等一下”,她等了一会,听到对方的声音在问:“什么事情呢”?她于是怯怯地说道:“你晚上有时间吗?要是有的话晚上到我家里来一下,我有些事情想让你帮我一下”。听到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她才挂了电话。

及等到了晚上,她早早吃了饭,刚把锅碗收拾干净,打开电视正在看着,就听咚咚有人敲门,她忙起身出了门,打开大门,果是她的旧相好王玉照,王玉照闪身进门,径朝屋里走去,到是李清香生怕有人来,匆匆把门关了。到了屋里,王玉照显得一派狐疑,问是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秘呢。李清香用媚眼端祥着他,许久方问道:“你说,咱俩人的关系如何”?王玉照猫画虎迟疑了半天,心想这女人怎么了,发什么神经呢,以前来的时候都是很开通爽快的样子,今天怎么竟会问出这样的话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且顺着她的问题应了再说,看是什么事情。:“当然好了”。王玉照很痛快地回了一句。就听李清香接着问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庄里的情人到底有几个呢”?王玉照沉思了半天,结果听到的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差点都没有笑出声来,看来,女人的嫉妒心就是强啊,就是处个情人也试图想做垄断生意,真是有趣至极。于是他告诉她说,“除了你之外,当然还有好多的,不过你可不要再往下问这么天真的问题啊,我在别的女人面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说过你的芳名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的”。:“这个我相信你,只是还想知道你到过城里的花街去没有,比如说哪怕只有一次呢也好”?“这个到是没有去过呢,你想村子里有这么多的女人我还忙不过来呢怎么会有功夫到那种地方去,再说,那些地方很脏的,万一不幸的话弄出点毛病来不是惹人笑话的吗”?“你又不经常去怎么可能弄上病呢”?“哈哈!这可难说,那些小姐每天都在工作,就是有了病谁会知道?再说,这好比中奖啊,要是能中的话不见得非要花那么多钱才会中的,病也是一样的道理啊,不走桃花运的话,也许就是一夜就会让你终身遗憾的”。“说的到是也有道理啊”。“哎!从我一进来就发现你怪怪的,问的这些问题也让人摸不着头脑,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李清香苦笑一下:“没有什么,只是问问,你也知道的,女人都是这样,嫉妒心很强的,既便不是丈夫,对这样的事情也很在意的”。“这样说来,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可是都当真了的”?“你也知道我从来都很信任你的,不过现在信与不信都没有多少意义的了,你走吧”!王玉照猛然间如一涌凉水泼在身上,人就僵在了那里,他原本只是想哄骗这个女人,让她产生嫉妒之后,两个人的或许还可以重修旧好,可是断不到这个女人会当真,这下可是从来没有想到的事情。他小心翼翼地告诉她说,其实,我刚才所说的都是骗你的假话,我在村子里也根本没有什么情人,除你之外。

说这还有什么用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要问我这些问题呢?一定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不想让我知道对不对?
李清香没有说话,但眼里充满了泪水。
请你给我一个答复,不然我不会就走的。
那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没有其它的女人吗?
我可以发誓,真的没有。
那你刚才那些话我应该怎么理解呢?
刚才是想气你才故意那样说的。
为什么要气我呢?
这个问题就得问你自己了?
我?
嗯!
我怎么了?
你想想,当时为什么忽然会把我冷淡起来呢?
没有啊,我一向都是这样对你的啊。
算了吧,事到如今还把我当傻子呢。
怎么了到是,我怎么听不懂你说的话了?
你告诉我,你在庄里的相好有几个,你可不要告诉我就是我一个啊?
真是一个呢,我不是那样随便乱来的女人。
算了吧,别把自己伪装得那么高尚啊。
真的是只对你一个人例外呢。
还要装圣洁不是?要不要我给你说一个人名提醒你一下呢?
你说吧,我告诉你,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你要是能说出来的话——她不知道接下来的话怎么说了,于是就顿在了那里。
哎!还在装呢,是我亲眼看到的你还装个什么呢?
李清香这时的心有点虚起来,莫非是他知道了什么事情吗,要知道,李清香在庄里的相好可不是一两个哟。她转而笑嘻嘻的试着问道:你说说我看。莫不又是在哄我吧。
你真的还不死心啊,你就乖乖承认了吧,要是让我说出来的话那你多没面子。
死也不说,在你跟前我早已没有面子了,再说你也未必知道什么事情呢。李清香的话明显是软了起来。
那我要是说出来的话你可得表示一下才行的啊?王玉照看到李家妹子那可爱的样子,色心大起。
李清香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要和他共赴国难的请求。

于是,王玉照抱着她,告诉她一串名字,那些人都是与李清香有皮肉往来的人。李清香象是被人放了气的气球,当时软了,本想着逐一给他解释,又想这种事情是徒劳无功反受其辱,倒不如随他去好了,但她却好奇于自己与别人的幽会都是自认为很隐秘的,他到是怎么知道的呢?于是又笑嘻嘻的问了起来?王玉照抱着美人的香腮玉腰,怎好隐瞒,于是便择其扼要将其发现李与别人有染的点点滴滴一一说与她听。这正是,洞府清闲谁是客,隔窗自有外来人。(未完待续)



原来是那年夏天,两个人不期在坤氏胡同里相遇,也是两人有肌肤之爱,见面生情,于是王玉照便告诉她今晚要趁无人的时候过去她家,要她不要关门等他,李清香正要同他说些什么,猛抬头看到迎门有人朝这儿走了过来,便胡乱嗯了一声,匆匆离开了,王玉照却不知就里,高兴得什么是的,直愁等到不到晚上,好不容易吃过晚饭,巴巴的看着表到了十点钟,看看街上已是无人,便锁了门,兴高采烈地向李清香家走去,及至到了门首,轻推了一下门,却是关得严严实实的,以轻轻敲了两下,没的动静,顺着门缝望进去,却见屋里是有灯光透出来,人分明在家里却没有出来,搞得王玉照是莫名其妙,无奈只好返身离去。还没等他走了多远,就听身后的门有了动静,虽说是秀小心地错开的声音,但在夜里相对于有心的人来说,那种声音也足够响亮,他就停了脚步,转身看那门口,却是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到,但有一个声音却是朝着他这个方向走了过来的,他赶紧将身子藏在了一堵断墙的后面,听声音汽渐渐近了,借着微弱的星光,只能看到一个短粗的男人,走路脚步很重,而且嘴里还叼着香烟,嗓子在哼着一首<大刀向鬼子门的头上砍去》。这人是谁呢,王玉照想了半天也是没有结果,又偷偷地到了李清香的门上,轻推了一下,早经关死了,他压着嗓子叫了几声,没有动静,又敲了两下门,里边反到把灯都弄灭了,王玉照气急败坏只好回去,在家坐了一会,还不甘心,于是又给李清香打电话,李清香说自己身体很乏,便挂了电话王玉照还想再打过去的时候,听到的是一串忙音,对方显然是把电话线摘掉了。王玉照一夜反来横征暴敛去都没有睡着,心想明明是约好了的,为何还要返悔,想着想着,便想到了离婚的老婆,人虽说长得丑点,到底是自己的女人,每天晚上都会有一场鱼水之欢,那是多些次数也随便。而与别人的女人做那事情,却不是那样随便的,得看人家的脸色,人家不高兴的时候,说丢也就丢了,万事不由人呀,这样慨叹到后半夜,方才勉强睡去。

又到了晚上,终是心头疑虑未除,他便早早吃了点饭,趁着夜黑,偷偷溜进了李清香的院子,那个时候,李家妹子正端着晚饭在拐角的饭市上与人胡侃呢。李清香的院子虽说离村子比较远,差不多在村外,但房子却是祖上留下的遗产,一进两院,上院原来有几个住户,死的死,迁的迁,一个院子如今是只剩下李清香一个人了,他家住在上院的西北角的小屋子里,有一间厨房在小屋的窗根,夏天的时候,通常是在外面的小厨房做饭,要是冬天就把炉火挪到小屋去。小屋里靠窗根是一盘土炕,靠后墙对着土坑放了一支床,中间夹着一张铁炉子,那烟筒由后墙挖了一个圆洞伸了出去。王玉照是这里的常客,当然知道自己应该躲在哪里的,他了解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和行藏坐卧,他毫不费劲就躲藏在了让所有人都料想不到的地方。

李清香似乎还和平常一样,吃过饭,把锅碗一洗,便打开了电视机在选台观看,不一会,听得门响,她赶紧的将声音关小了一点,一个男人的脚夫步越来越近了,她头也不回的,只问了一声,把大门关好没有?只听到一个油滑的声音回道,哼,有你吩咐的事情我还敢不从命?以下进入纯色情描写区域,凡未满十八岁的人士请你自动离开。凡年满十八岁的人士请你附费阅读,根据相关的法律法规,为净化社会空气,拒绝有害东西腐蚀党政干部,请大家莫怪我手下留德,见谅。

各位看官,你道这夜半来人是谁,原来就是我们书前提到的张乙的乡党太子午,这太子午从身上掏出一个光碟耿,放进那个薄薄的DVD里,不大的工夫,那电视里便有了图像,却是《金瓶梅外传》。开首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两个人刚看了开头,那心里便早经把持不住,太子午先来脱的衣服,上身也就是一个单褂,一扯便下,露出里边的嫩肉和馒头一样的——

却说那先前作潜藏的王玉照,待那太子午做完事离去之后,却也不动声色,虽说刚才的场面让他着实耳红心跳,但他从心里却很鄙视这样的女人,于是本想与那李氏再度鱼欢的想法也没有了,等她送太子午出门自己上厕所的时间,他溜了出来。回到了自己那个一度冷清的家里。

第二天晚上,他依然如期而至。依然象看电影一样看到了很是精彩又刺激的一幕。一连几天,每天都是太子午的花花世界,直到有一天,那李家妹子告诉太子午,说是从明天开始暂时不要来了,那太子午爽口答应了,但王玉照却是没有间断夜夜光临,他本想那李清香脱身不让太子午来的原因是不是会想起自己来呢,但当他第二天看到的时候,却竟让他大跌眼镜,原来在她屋里的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更奇的是,那个男人不是别人,而是平日里看上去一身正气,两袖清风的庄老会的徐会长,徐会长到底年岁已高,做完了事,还不忘叫着侄女,临走的时候,还在她手里塞了一些铜元,要她平时多买一些补品多吃一些,李清香便很感激,千恩万谢地送他出门。而且还嘱咐他路上小心一些,夜太黑了些,小心别绊了这些话。

老会长第二天依旧又来,走的时候便又在侄女的手里塞了一些散碎银子,走的时候,还表示不好意思,说是明天不能来陪你了,要开会等等,可在王玉照看来,那分明是累得没了本事,当然其中的道理只有李家妹子心里更清楚一些。

话说那王玉照如此观察了这许多天,见来这里的客人不下八位,其中也有村子里的首富和一些小混混,有的平日里都是一些有头脸的人,不过,每个人走的时候,李家妹子都不忘嘱咐一句,不要对外声张,要被我知道了以后就不要再来了等话,那些人都是诺诺而去。

王玉照把他知道的关于她的这些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李清香,那李清香只是羞得无地自容,缓了半天的时间,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说不得什么了,凡事你看着办就是了。

王玉照此时却是无言以对,又坐了一会,两人便又说起当初太子午拿的那个带子,说是很好看,聊着聊着,王玉照的手便在李清乍的身上乱摸起来,那李清香也不稍动,任由他去,慢慢地,他把她的衣服也脱了下来,剩得一个赤条条的女人的身体,李清香此时到象是傻了一般,及至王玉照也把身子压上去的时候,李清香才猛地惊坐起来,神情凝重地说:“不行,今晚不行,以后也不行的”。王玉照莫名地看着李清香,半天缓神未过,听李清香一字一顿地说道:“原本也不想告诉你的,我就这样堕落下去吧,但在我的心里,我觉得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的,所以,我不能害你,你说你没有去县上找过巷子里的女人,这我也信你的,但是,我现在的情况真的很差,我居然得了那种病,而且我想不出来到底是谁把那病传给了我”。王玉照这才从云雾里钻了出来,知道了李清香叫她来的原因,原来是她竟染上了艾滋病,这可着实把王玉照猫画虎吓得够呛,心想幸亏这女人还算是有点良心的人,不然她要是不说的话,我的小命不是就这样栽到在她的石榴裙下了吗?木木的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该后退,但仔细想起来,自己的年纪还小,总不能老是在别人的树上吊着,这万一以后要是自己再娶个女人的话,总不敢让她给自己生一个艾滋儿女吧,想到这儿,早已是色胆收回,只是躺在床上问这问那的,李清香此时也别无地方可诉,于是只当知心人一般把所有的事情及她的顾虑全部说与他知。两人就这样深谈到半夜,方才回去。

话说自打李清香知道自己有了病之后,心中凭空增加了许多的负担,不似以前的那么活泼可爱,而她逐一询问的结,果,是谁也不肯承认,但最让李清香怀疑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太子午,一个就是太子午的死党崔森浩,别看那家伙瘦得象猴一样,上了秤没几斤重量,但心眼特多,其余的人,多数都不出去走动,何况有几个竟还是李清香主动勾引他们的,所以,在她看来肯定没有那样的经历,还有那个看上去很正派的老徐会长,肯定也没有那们的事情,再说,他每次来都是侄女长侄女短的叫得那么亲热,走的时候还要多少给点小费,这让李清香很是感动,思来想去,只有那两个家伙最是可疑的,但他们竟然谁也不承认,这让李清香很是不快。

在以后的日子里,只有王玉照来过一次,给了她有一万元钱,要她自己到上边的大医院去再做个检查什么的,万一是县医院弄错了,这样背负着有限的时间活着的话太累。李清香依言走了三天,回来之后,精神更加不好,这让他决定自暴自弃。首先是太子午听到她有病的时候,躲得远远的整天连个鬼影也看不到了,还有那个死党崔森浩,两个人一唱一和的,谁也不肯光顾,那天李清香单独把她们约到家里的时候,又拿出一个病检,笑嘻嘻的对他们说:“这不,我又在上边的大医院做了一次,医生说要命本不是什么艾滋病,只是一般的妇科疾病,差一点让我失去了生活的信心”。那两个人半信半疑的,一想,现在的医院到也是的,有的医生做截肢手术,本来是截左腿却截了右腿的,有的医生拨牙的时候,明明是好牙却被拨掉了,到把坏牙留下的也是常有的事情,有的医生工作的时候却在上网种菜,让人贩之把孩子偷起了都还不知道,别看医院那地方收费挺高的,可是不负责任的医生可是大有人在的,也许这个县医院也是哪一个当官的亲戚承包下来了,为了创收,宁是把好人说成有病,把小病说成是大病的情况也会有的,管他娘的脚呢,常言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既然这防止子说她自己没有病,那我们以后又能风流快活了,这样的免费午餐,兄弟两个哪有不欢之理。于是两个照常你来我往,不消耽误。

却说有一天午间,老徐会长特地赶来,手里捏着一封信件,进门的时候就递过来,李清香看看上边的字,是远在云南的丈夫打来的,李清香接过信,对老徐会长说了些感谢的话,老徐会长说那是你的家信,等我走了你再看吧,省得你脸上尴尬。李清香笑笑,便把信放进了柜里,徐会长坐下来,握住她的手,动情地说:“听说你又重新做了检查,这回是真的没有病了,趁着这无人之时,我们能不能再做一次”?李清香说:“我有病的,是谁和你说我没有病了”?徐会长当然不信,以为是这娘门显自己老了,故意要这样的,于是也不反驳:“有病就有病吧,反正我这一把年纪的人了,就算没有病,打满了我还能活几年呢,到不如该享乐时就享乐,死也无憾啊”!说罢就去扒她的衣服,李清香心中好笑,心想这到是弄不清了,自己想做个好人,这老东西竟是这样不识抬举,既是这样的话,到不如就成全了这老不中用的东西,省得他以后对自己不行方便。想到这儿,便也不作反抗,任由这老东西去吧。

徐会长借送信的时间竟也得了手,自是高兴得不得了,走起路来竟是二三十岁的年纪一般。等到徐会长走了之后,李清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身上,便去取那封信出来,打开一看,原来是丈夫说外国发生了经融危机,眼下生意不甚景气,想在年底的时候回家暂住,具体什么时候还没有定下来,反正是超不过腊月的二十三或专利申请不是二十三那天也不一定,又问了一些家里的一些情况以及家中老少人等的身体。李清香一看这信,一时便傻了眼,想来丈夫为了这个家,背井离乡,隔山涉水的,自己在家里不但不能为他分忧,反到是只图自己风流快活,弄得这一身病体出来,这要是回来可怎么象丈夫交待呢?自己越想越是后怕,心思也更加灰暗起来。

只说时光如梭,转眼就进了腊月,别的人家都在冷门备过年的东西了,李清香却是每天早睡晚起,精神大不如前,脸色也变得腊黄腊黄的,却又不似黄疸性肝炎。眼看着离二十三那个归期很近了,还是不见有丈夫归来的影子,端端的到了二十三这天,她听得四邻五舍的家户都在放鞭炮,天也渐趋暗淡起来,她把大门虚掩耳盗铃起来,自己仍旧回到了那个只有她一个人的小屋,这个让她风流至死的地方,倾注了她太多的向往和太多的回忆,现在,此时,当人们都在欢庆小年的时刻,她却想到了死亡,那个只有死亡才能保住她的名节的想法,她早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她打事先备好的绳子系在自家的粗圆的房梁上,脚下将那个木杌子拿过来,然后走上去,再看一眼昏黄的灯光下那一些熟识的家俱和日常用品,她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因为名声,她要远离这个她曾经深入爱着的家。她把头伸进了那个通向地域的圆卷,眼下,除了它,没有什么东西能更让她留恋,其中也包括她的孩子。那个世界会很干净,因为她蹬倒杌子的那一声脆响她还能听到,此后似乎又有大门响动的声音她也听到了,但她却再也不能去为来者打开那扇古老的木门了。

李清香的丈夫张乙是搭医院的急救车回来的,他被几个穿白大褂的人抬着进了屋,他们径直朝那个有灯光的屋子走了进去,当几个人掀起门帘子进去的时候,却被眼前的状况吓呆了。也只是让空气稍一凝结,几年白大褂便第一时间把套在绳卷里的李清香取了下来,而且几个医生轮流着对准李清香的嘴在做人工呼吸,也幸亏都是一些孤独行的医生,只见那李清香慢慢有了一点气息,努力将眼睁开,然后嘴动了一下,那医生附下身来,才听得她再说:“我对不起你”。说完之后,头一歪,没有气了。

医生白忙活了一阵,对此只能表示遗憾,张乙倒在病床上是嚎啕大哭,医生劝了半天方才止住,他让医生出到门外不足谁人找一个来,让他去叫他的父母过来,医生依言而去,不大工夫,张乙的父母并孩子都忙忙的赶了过来,一看到这样的情形,哪有不被吓到的,纷纷扑在儿子媳妇的身上,呼天抢地哭作一团,医生又是解观半天,张乙的父亲才止住哭声,问张乙该台何办,张乙先让医生尽行离去,这才让父母掩耳盗铃了大门,说是今晚就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住下,等料理完丧事再作打算。父亲擦擦眼泪,自去,留得孩子和母亲仍旧只是哭,张乙也是眼泪不住地在流。


各位看官,你到那张乙却是为何这样的形景,说起来到也是一段风流逸事,这里就不详加赘述了,只说这张乙一家,突然间遭了这样的变故,就是无关的人看了都会流泪,张乙在父母勉强挺住的时候,问了他们家里的一些情况,但父母对于李清香为什么要吊死的原因始终猜不出半分来,挨挨的在家停过一七,便按乡俗暂行下葬,因为张乙的父母还都健在,所以李清香只能在地上起座砖丘,搭灵棚也不能起脊,张乙行动不便,幸有他的父亲里外张罗,把张乙较为要好的一干人如王玉照,太子午等人召集起来,徐会长也是忙前忙后的,将就把李清香的棺椁抬出了村子,请泥瓦匠人把丘封好,然后张乙将就着爬起来,跪在她的灵前,颤抖着掏出早经写好的悼文,声泪俱下地念起来,如下:

唯:公元一二七一年冬日,先夫张乙张箫啬,携幼女宝儿,谨备香烛纸马,珍馔佳馐,敬献于亡妻大人灵前,曰:自结连理以来,君以淑德良娴闻名乡左,及嫁,君又勤持善理,敬长尊幼,深得邻里赞赏,也深为贱夫骄傲。是以贱夫可在外安心从业,不敢稍停,每以思之,心下甚慰。念及君之吾家恩情,常存愧疚。是以在外,勤思苦战,混得半城江山,终有一笔事业,终日思念君家,不敢有怠。未想商场险恶,人心难测,也是吾心大意,不辩遇良,至遭难言之羞,身染难言之病,业渐箫条,从此不振,草草罢工休市,欲速返乡与君谋好,共计前程,安知回乡初见,君命已克,是以何苦而不能对我者,竟要匆匆上路,天若有情,还托梦里,呜呼哀哉,伏维绱乡。

悼词念罢,一干做事人等无不落泪,各人又哭了一通,分磕了头,然后事办们抬起棺椁将其安放于砖丘之内。

回到家里,那张乙看到家里满意是凄惨之状,又嫌父母年岁渐大还在一心伺服自己,孝心又起,便趁一个无人的时候,饮鸠自去了,这真是:

幸福美满一家,转瞬流水落花,不是老天有意,却是自损年华
淫心人人都有,何况正当年华,放任也须有度,不然枉自嗟呀

全文完,
作者:过往天涯
Q号:923453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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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09-12-20 21:46 |只看该作者
我先坐个沙发。
排下版吧,不然看着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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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09-12-20 22:24 |只看该作者
问好飞扬,帮你编辑了一下帖子,喜欢么?
看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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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09-12-20 22:35 |只看该作者
哦。。。穿越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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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发表于 2009-12-20 22:45 |只看该作者
这会忒困了,我。
依稀辛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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