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醉过啦,不是我酒量大,而是我会中途溜号上厕所,会胡扯乱扯,会转变话题,会推会拖,会指东打西。那天当我歪歪斜斜走出酒店的时候,还算清醒,我知道我肯定是醉啦,因为我看到电线杆是斜的,怎么倚也倚不到。
后来我深刻反思我酒醉的原因:就是缘于同桌的那两个男人,带了两个不算娇艳但是模样说得过去的小蜜。挣钱没我多,模样也没我帅,凭啥他们领着小蜜到处晃啊。刚一落定,其实我心里就起了杀机。我要干趴下这两个猪头。
那两个家伙显然是情场得意有些忘乎所以,一开始便把我放在了一边。虽然我坐在主位,但是我的假象起到了很大作用,我异常低调和淡定,弄着啤酒慢慢跟随,坚决不说话,只是笑,淡淡地微笑,很轻描淡写地把酒往肚里挤。之所以用挤是因为同去的还有三位同事,当然不会在意我喝的多少,而那两个家伙主要精力放在了显摆上,大谈社会上的不正之风,以及他们因了不正之风而得到的诸般好处。牛B吹得破绽百出,但不妨碍他们在两个小蜜面前的洋洋自得,当然就更不会注意我。
酒至半酣,这两个家伙的精神已到高潮,脸色潮红,说话更加毫无节制。该有的节目都进行的差不多时,才发觉我这个主角有些沉静。于是矛头便指向了我。他妈的,机会来啦。当我顺着他俩的话音,把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倒上满满一杯白酒的时候,同事们感觉到了我的杀气。对,就是杀气,我要干趴下这两个家伙。
于是一个局在同事们的七嘴八舌中,设计得异常清晰。四次喝完两杯白酒,谁喝不完谁是孙子。带着小蜜的男人在酒桌上是不会当孙子的。蓄谋已久而且一切尽在掌握,因此我喝得异常从容而快意,啪啪喝完,面带微笑。于是我看到了一个很精彩的场面,两个小蜜面带寒霜,两个男人声音沙哑着还不忘记嘴硬滴说着痛快。
更痛快的还在后面。每人拎一瓶啤酒,拿掉杯子,干吹。后来的后来,其中一对男女一起进了同一间厕所,另一对男女说是有事中途溜号,坚决拒绝了同事们好心的相送。我能想象他们出去后的景象。
外面很好的阳光,清清淡淡地照在我身上。原来自己找点乐子,偶尔醉一次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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