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入红楼深似海,浮沉梦海几十载!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愿解其中味!
据作者言,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妨用假语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使闺阁昭传,复可悦世之目,破人愁闷不亦宜乎?
是以,有了男主儿的水泥论,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此番言论,红楼之晴,深赞同之。又不免存疑,世上真有这样一个男主儿?红楼一读二读三读,光阴荏苒,不觉几十年倏忽而逝,婉约一梦。
梦醒时分,仍念及,何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钗哉?作者此言,真耶假耶? 疑虑越甚。甄士隐贾雨村, 真事隐假语存; 贾代化贾代善,化善;贾政贾赦,摄政;贾珠贾链,诛连,处处可见之谐音梗,使红楼愈加扑朔迷离。据一红学者言,薛蟠乃削藩,吴三桂也;可卿乃克卿,克卿者朕(崇祯)也;石头记乃玉玺记也;情憎录乃恨清录也;水泥论中男人乃蛮人满人,是以浊臭也 。想唐时就有,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原来女儿不过用来说事,大呼上当。
红楼若如此不禁推敲,早已泯灭江湖,是之三五日后,复欢喜研学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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