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陶陶然然 于 2020-11-20 14:39 编辑
作者:文化奇迹编辑部
俗语云“三十不学艺”,挽秋是个例外。她生活中极少读书,但是确实拿起笔来了。起初不过是聊以自谴,后来摸索到一些窍门,遍尝苦乐,逐渐地开始当一件正事来做了。她自己说过,如果不是学会写作,就“没有墨迹和香浓、没有鼓励与感动、没有喜悦与希望、没有奋进与激情”。 写字是她的寄托。因起步较晚故,她始终以谦和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文中经常出现的词汇是“学习”。近两年来笔耕不止,回望来路,点滴都是汗水。既是这样一种背景,也就难怪她更多求的是提升,而非自成一家,风采独具。这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她的发展,但是反过来看,也使她容易踏实地前行。 由于半路出家,阅读量近乎空白,她的写作与众不同:很少名家的影子,没有多少技巧,没有高深的理论,没有华丽的词藻……缺乏参照与借鉴,倒也别具一份无拘无束的自在。 支撑她作品的是自身的灵感和一双观察生活的眼睛。她擅于发掘细节,擅于观察身边的人和事,捕捉瞬间的感动和温馨。提笔第一篇单位征文《爱岗敬业》便以质朴和感悟取胜,杂感《遥远的鸡汤》使她第一次得到榕树下网站的绿叶,同样来源于生活的《激情无止境》则是她的第一篇见报文章。 挽秋尝试过各种文体,散文随笔、诗歌杂文、小说故事……她的首篇小说是《缘来如茶》,颇引起一些争议,有人评论:“……我认为这篇小说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不错。故事也许稍嫌老套,但基本上言情故事都是如此。不能怪作者缺乏创意……而且作者的构思也不是没有新颖之处的……看到后面,竟也有一点微微的感动……”反面的意见也不是没有,比如“我不是太喜欢这篇东西的文字风格,有些稚气的味道……不过可以看出作者自己是花了心思和力气来写作的……”无论褒贬,都肯定作者的真诚和努力,也都指出挽秋艺术手法的不成熟——“老套”不是成熟,恰恰是缺乏个人风格,对别人亦步亦趋的表现。 《月光边缘》是一篇相当长的小说,有种细腻、良善之美,三个人的爱不是打打闹闹的三角之爱,反而有一种内在的幽静。色家另一位成员翩翩燕指它“像很久以前看的传奇故事,很怀旧的感觉。有一丝感动,为作者笔下的美好人物,或许小说里面的人物正寄托着作者理想中那种美好。” 诗歌一度是挽秋创作的空白,因她是那样扎实的一个人,原不以空灵转折见长的,她在这方面的天分实在尚弱于小说。但她一样涉足练习,后来也留下几首站得住的作品,像比较可圈可点的《留驻快乐》,简洁、平实、朴素。 真正能够发挥挽秋长处的应推散文随笔,她能从一点一滴中提取到灵感,加以发挥。与她写小说诗歌的辛苦恰成对照,她是一名散文快手,突然的触动立即记下,往往就是一篇好文章。这其实也透出天性中对这种文体的亲近。 《风铃声声》中她巧妙地把虚虚实实,各种风铃,紧密地拧在了一起,全篇充满了美好的回忆;《改名与改革》从身边的微小细节挖出改革的大道理来,短小精警;《“韩潮”下的思考》用“韩流”与国产影视剧作比照;更有趣的是她那篇《首任媒人的尴尬事》,把一个现代媒人的复杂心态表现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幽默,活泼,生活气息浓烈。几篇散文迥然不同,但各具风味,长短有致,且在表面的不同之下隐隐流动着相同,也即是说,她在勤奋练笔后不知不觉地收束起散乱、枝蔓,缓缓凝成与任何人均不相犯的“挽秋体”。 总括而言,挽秋作品行文流畅,贴近现实,不弄花巧,在散文上的潜力胜于小说,小说又胜于诗歌。唯在技巧上仍需钻研磨练,使文章达到“华而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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