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碧姥爷逛博物馆,见馆藏旗袍甚美,流连忘返,忍不住作七律一首颂之,回到论坛贴诗又贴照,似乎意犹未尽。
论金抢先一步回帖:料子好。
碧姥爷:高见。
论金再回:我要请个高手和你切磋一下七律,@老剑,请过来展示一下你的七块腹肌。
老剑正好撸铁归来,马不停蹄又撸起手机,顺手一回:好诗,就是直白了点,说的不对,请多指教。
碧姥爷心里像吃了黄连,却故作镇定:这位仁兄不仅会撸铁,还会撸诗,撸得好!薇芸呢,好想看到你穿上旗袍出来走两步。
我徘徊在拒绝与附和之间,最终选择了快刀斩乱麻:我不喜欢旗袍。
碧姥爷仍旧兴致勃勃,手抄一道选择题要我作答:A你思想保守不敢穿;B你身材不好不敢穿;C你和穿旗袍的有过节;D你穿旗袍被非议过,心理有阴影。
我徘徊在愤怒和理智的边缘,再一次选择了快刀斩乱麻:旗袍不是我们那旮旯的民俗文化,我拒绝认同。
碧姥爷暗自嘀咕: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薇芸干嘛发那么大火,怕怕……走为上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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