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位名人说过,谦虚使人进步,吹牛使人快乐。
也曾进过翰林院,也曾打马御街前。长安街上,我开着崭新的黄色大发挂三档兜风,陪同天津水泥设计院的领导参加完行业会议,领导说小芳,我带你去看天安门吧,我说好,从小我就会唱我爱北京天安门。
那时,九河下梢长大的我,从来没有出过津门。从小也就是见过真龙和水怪,因为我的老家在盘龙,一个离七里海七里的小镇子。能够骑着飞鸽自行车,穿过金刚桥,去望海楼教堂,就是可以让我开心一周的事情。当然后来去过霍元甲老家,和一个师傅学了几年拳脚,不是遇到九块腹肌的高手,自卫还是没问题的。
天津就是一个码头,三教九流。京油子卫嘴子,保定府的狗腿子。卫,说的就是天津卫。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卫没有守住北京大门,大沽炮台的德国造火炮成为后来我去打卡的摆设。
后来,作为建材领域骨干,我参加了天津站龙门大厦攻坚。为了感谢我的贡献,他们给了我五百平米。那时我也不懂做生意,就把它们改造成新龙门客栈。
傻人有傻福。电影新龙门客栈开机前,录制组找到我的秘书兼小三,说起租用客栈求我打折的事情。看在年轻漂亮的小三的胸脯的面子上,我说,你办事我放心。
此处省略一万字。
再后来,到了现在。突然懒得吹牛了,我想我是不是老了。于是去了医院。老中医象中学教我们生物的老师教脊蛙反射一般,抄起一把锤子。敲了敲我的下面。
结果你们应该知道。他在诊断书上写下四个字,用的是王羲之的狂草。我装作不识字,问他什么病,他说老当益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