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是我忘年交。
周五上班,我盯着他的脸足足看一分钟。他开始躲闪后来低头,我这人吧好奇心跟小野猫似的,他越是那动作我越好奇,他的脸到底怎么滴?
我手指叩桌子:说吧,交代。
刚哥猛抬头,有你这样跟哥说话的吗?也不进行友好慰问,上来先八卦哥新闻。我耻笑他,赶紧交代,我耐心不够,三分钟不说我给嫂子打电话。
当他说完来龙去脉,我先是大笑,狂笑,后用看弱智儿童的眼神看他:你傻不傻?你说你到底什么傻不傻?初恋信件竟然藏床底下,拿到办公室多好,没事我还能学习下哥的文笔。
事情很逗,刚哥当年初恋来信,被他藏在一个盒子里,他想来想去床底下最安全,谁会无聊到去钻床底,所以那几十封信二十年毫发无损,被刚哥保护的特好。可谁又想到,最安全的地方也是最危险,嫂子有天就他无聊去清扫床底那。
后果很可怕,刚哥的脸被嫂子抓个血肉模糊,左脸右脸各有指甲划破的线条,我安慰他说也挺有艺术的凌乱感,别人问你搪塞过去,喝醉酒跌倒树枝刮伤。
这事我要挟他一个月,那一个月他惹毛我,我就拿这事损他。我说食堂饭菜咽不下去,他会乖乖出去买零食,由此可见,有个损友也是不错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