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孤鸿野鹤 于 2013-6-15 00:08 编辑
作者:针子 必须承认,知己的基督山公爵很有名,始终佩戴着一顶“实力派”偶像的光环!而这种“有名”,却多少带有一点强制性消费的意味!尤同杨二车娜姆头上夸张的红花以及芙蓉姐姐残酷的s造型,类似绑架般让你必须看到,你不看?那好,只能“天黑天亮都闭眼”!这就相当于你本来在街头悠闲地散步,一个人突然跑到你的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硬生生将指头抠进你的鼻孔,用一双深邃的目光久久的凝视着你,特真诚的说:“请原谅我的冒昧,耽误你几分钟,诚挚的希望你能接受我”!我靠!!这日子没法过了!
19世纪的欧洲产生了一项深受市民阶层喜爱的的娱乐活动,欣赏马戏表演。人们在观看猴子、狮子、大象等等动物表演的同时,小丑的上串下跳始终贯穿其中!作为此项娱乐活动不可或缺的一角,小丑的作用毋庸置疑,他的一举一动能让大家捧腹大笑,然而,却很少有人关注到小丑悲情的另一面。很可能,在那滑稽的演出服中,包裹的却是一名伦敦郊区穷困潦倒的鞋匠!或许,我们还可以加入一点浪漫元素,演绎一段悲凉而老套的爱情故事。他是一名来自布拉格的穷学生,带着求学的梦想,与自己的女友私奔到了巴黎,一段时间后,女友不堪忍受凄冷困苦的生活,转而投入一名贵族子弟的怀抱,于是,他自甘堕落,放弃了学业,每日在结束了小丑表演以后,便消磨于肮脏、廉价的小酒馆,厮混于妓女群中!(瞧瞧,我也能编)
每一个悲情小丑,我们都无法知道他曾遭遇过怎样崎岖坎坷的人生困境,经历过怎样悲喜交加的情感曲折。所以,我情愿再让这个故事更具浪漫色彩,他如同一个波西米亚人,为了跻身上流社会而怀揣梦想流浪于各大城市,他在厦门的海港当过渔工,在青岛的码头搬运过啤酒,穿行于首都的大街小巷贩卖过冰糖葫芦,停驻于成都的红绿灯口兜售过盗版光碟……他在不同的城市经历着相同的人情冷暖,于是,某日晨起早尿,望着木制马桶内倒映出自己落魄的身影,他不断的反思着自己,在批判与自我批判中灵光突现,猛地打破了湖水般的平静自然,掀起了海浪般的激情澎湃------------与其做一名穷困潦倒、一文不名的主角,还不如做一名小丑!于是,他缓缓的拉上拉链,对着厕所里唯一的一面镜子,深情而坚毅的说----------我的人生,我做主!
男人的魅力,型号规格各异,有的冷峻深沉,有的激情阳光。我们都期待着自己如马龙•白兰度饰演的教父一般,坐在沉静如黑夜的书房中,点燃一支哈瓦那雪茄,轻弹烟灰便平息了江湖的腥风血雨!当然,如果能像詹姆士•邦德一样在游历千山万水的过程中,始终有着各色人种的异性国际友人(价廉物美之女教师为佳)主动嘘寒问暖、进而投怀送抱、最终得以轻解罗裳,上下其手,my gad,夫复何求也!!
显然,任何一名小丑都无法经受住悲情的推敲。所以,当他理解到这种类似于对个人自尊进行毁灭性自伤、自残的表演方式是无法荣登大雅之时!便可能杜撰出诸如“印英混血”(如同穿着拖鞋跳华尔兹一般荒唐和可笑)一般“后天形成”的血统来哗众取宠,也可能意淫出“奔驰代步、年薪三百万、阅美女无数”这样的“远期规划”的人生经历来引人注目!于是,有人匪夷所思了:“我昨晚悄悄对着流星许愿,他咋知道呢”?
著名思想家李大嘴曾经语重心长的教育我们:“低调、低调!做人一定要低调”!事实上,本人就一直相当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并且做得很不错!所以,我可以问心无愧、负责任的说------------------我是“中东油王”这件事情,就一直没张杨过!!
ps:继续意淫,我将试目以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