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象尖针一样 插满千疮百孔的心灵 想一个休憩。安抚我 不愿受伤的骨头 世界究竟怎么了 浮华与虚荣在阳光下抖擞 美丽,在黑色幽默中变老 玫瑰,忧伤而不舍的凋零 ——《如果别离》
蹉跎在一个小镇 恍惚在江南的雨季里倾杯 撩拨一首天籁共浸的诗 共饮了十二杯杏花酒 陶醉,三月的春情中 告诉我,把那片白云织成蜂蝶 需要怎样的燎原,去赴汤蹈火 ——《点燃春潮》
我喜欢雨天,还有个原因,是因为我喜欢看我家的瓦檐下,有一排光滑的石板,沿瓦檐下的那条垂直线的地方,有许多坑坑洼洼的印。雨大的时候,雨打在石头上,有许多生动好看的雨花。孤独中,我会生出许多遐想来。譬如传说中的水滴石穿的典故;譬如说山里面是否驻着神仙;譬如说天上是否有一个一样的我…… ——《雨的孤独风云也不会知道》
食堂有个美女管理员,还是个没结婚的二十过点的女孩。冬天里穿一身红绸的绵袄,明亮而大大的眼睛,花容月貌,时常一张迷人的笑容,可谓窈窕淑女。却热情大方,聪明灵巧,羞涩而可人。一条长长的梅花辫,直挂丰满而微翘的臀部。让我想起《你那美丽的梅花辫》的那首歌谣。 ——《那些逝去的恩爱岁月》
夜已经很深了,我盹睡于阳台紫藤的摇床上纳凉,感觉瑟瑟的沁凉扑面而来。然而秋总还是跄跄而至,转瞬之间,茂密的树叶,开始悄悄落地,仿佛又换了天上人间。不过,南国的天气,不管那一个季节,阴晴冷暖,说变亦是易变的。南方向来有“秋老虎”之说,意即秋天热起来,如老虎般汹涌。但也还是要怪自己,依然停留在盛夏燥热的思维里,寒木秋华,还没有相信秋之料峭凉骨吧。 ——《老师,您好》
我对大侄子说: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重要的是以德育人,热爱学生,诲人不倦,为人师表。你母亲也是老师,虽然你学问比你妈妈高,但教学实践,是书本上学不来的。多向你老妈问道问道。初入职业,尤其是要尊敬领导,团结同事,这第一印象相当重要......大侄子点点头,算是还谦逊,把我这个四叔叔当长辈。我亦高兴。教育别人真爽,好久没有做为一个当权领导训别人话了。哈哈,滋味。 ——《大侄子开学记》
母亲又患旧疾了,已经住了好几天的医院了。晚上十点,嫂子来接我的班守护母亲。临走的时候,母亲似乎还舍不得我离去。对我说:满崽,妈老了,说走就可能走了。你爸爸又在喊我呢!你们要好好活着,好好活着!回家的路上,我驾车的手在颤抖着,心也在不停的颤抖着。突然想唱一首歌,唱什么呢?在寂寞遇上了爱情的乐库里,即刻发现了《放手也是一种幸福》,于是就唱。 ——《放手也是一种幸福》
冬季里的早晨6点多钟,天还是黑黝黝地。微微的细雨,掺和着零星的雪米豆子,北风呼啸。这样的天气比下大雪还冷,父亲送我到汽车站。父亲穿着军大衣,看见我单薄的身,脱了下来,要给我披上。我立马劝阻了父亲,说:我本质好,不感觉冷。父亲说,你还是披上吧,晚上在学校里睡,也可以加盖着,暖和些。父亲军人出生,曾是最后一批入朝战士。对军用品极有感情,那是那年建军节,政府特发给他的赠品。他一直没舍得穿。 ——《父亲送我去上学》
夜惭惭的深了起来,南方的深秋又有些凉了。万物归巢,千寂俱静,白天里喧嚣的那些情情种种也算有了安歇。我送了朋友上高铁,回到家里的时候,一种别愁悄上心头。人到中年,很多东西要学会舍。说是舍,却又有许多东西,是舍不得的。感情的事伤不起,别去的人离不起,事业上拚不起,太大的折腾受不起,病挨不起。 ——《有情却被薄情恼》
我一直以为聪慧绝伦,在这绝伦里,不会有人解读我心疼;我一直以为我高大至纯,这一种至纯,没有人品味得到其清晰;我一直以为我受尽苦难、怨屈与误解,这一波波的误解,这世上就没有让我可以知音的旋律。我甚至很绝望,但我却苦苦地支撑着生命最深层次里的不屈。我有时嘲笑别人以为的我的脆弱与伤感,因为我内在的心里写着:你尽可能消灭我,但却别妄想打败我。 ——《欲求故曲复重弹》
其实在我们这个利欲熏心的社会里,善良与恶毒向来都是对立的,我们也经常会凭借自己的观念,随心所欲地给别人加上标签,甚至戴着有色眼镜去看别人。其实,这不仅是对别人的不公平,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此恨不关风与月》
阳光刚刚洒在山岗,小鸟在树林里欢唱,这一年春天来了。 他在明媚中,深深的呼吸,他学着树上的鸟儿跳舞,跟小溪漫步。 晚上,月光亲吻大地的时候,他又来到了这个山岗。他开始喜欢听天籁的声音,他开始习惯阳光的爽朗与月光的潮湿。他与大自然的呼吸一起吐呐,他同大自然的声音一起低吟。他终于唱得了一嗓子好歌。 他生命里的春天,又回来了。 ——《回到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