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五月二号,单位值班。
差点没值成。五月一号晚上,我吃饱了撑着了。
其实也没吃多,平常吃一碗米饭,那天吃了两碗。
也没做啥好吃的。煮了一高压锅的纯肋排,炒了一个土豆片。
问题出在炒土豆片上。土豆切片,在清水里泡上一泡,怕生锈。锅热烧油,油热放葱姜蒜爆香,放土豆片,淋生抽,放郫县豆瓣酱,加盐、鸡精,收锅。
这土豆片炒得太好吃了,俗称下饭,特别是郫县豆瓣酱的加盟,令这道菜要色有色,要香有香,要味儿有味儿。结果,我就连吃了两碗米饭,几块水煮的肋排依次下肚,滴滴香浓的排骨汤圆满地完成了灌缝儿的任务。
吃饱喝足,我半躺在床上,懒得动弹。看看电视,关心了一下斯里兰卡的局势,便开始翻看一本新买的旧书《周记1911》,不是911,是1911年。我看书有个毛病,总想一边看一边吃东西,偏偏,此前买了一袋脆枣,不知不觉间,大半袋脆枣也下肚了。我看书还有个毛病,爱喝水,热茶最好。结果,不知不觉间,几壶热茶又下肚了。几壶?嗯,是几壶,壶比较小而已。
书看了几十页,想睡了,因为转天要值班,得早起。睡着睡着,醒了,开灯看表,才凌晨一点。也没做噩梦啊,咋就醒了,接着睡。谁知,睡不着了,一查原因,原来是肚子胀得难受。以前光知道饿了难受,感情饱了也难受,吃饱了撑的更难受。
夜深人静,胃满肚圆。直觉告诉我,这么撑着不是个事儿。关键时刻,我想起来了日本电影《追捕》里的一个经典画面,于是,我进了厕所,先洗手,然后,弯下腰,对着马桶呈鞠躬状,把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了嘴里,压着舌头,差点就够上了喉咙,反复做这几个动作,伴以呕呕的声响,大约忙乎了五分钟,一点呕吐的意思也没有。难道,吃得比较香,肚子舍不得?
重新躺在床上,还是撑得睡不着,这时候,如果谁骂我一句吃饱了撑的,我一定和颜悦色地附和:“您说得太对了!”
长话短说,我第二次进了厕所,洗手、鞠躬、呕呕呕、呕呕呕……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吐出来几口,一下子就舒服了。
五月二号早八点,我准时到了单位。值班间隙,继续阅读《周记1911》。是日,饭量锐减,原因你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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