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点睡觉,昨天睡的有些晚了,所以把闹钟调到了五点一刻,正常情况我会比今天早一个小时起床。
大概两点电铃骤响,不知响了几遍才被我接听。是老白,来电显示的名字使我不能立刻挂断。唯记得这个家伙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刚刚喝完酒,因为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不想继续听下去了,便告诉他爹地正在熟睡不敢打扰还是等天亮再说吧。还记得仿佛老白在电话里埋怨听不清我的回复,我明明讲的普通话,他却说怎么听都不懂。
五点一刻的闹钟还没响我就醒了,因为耳畔传来专家讲座,爹地的收音机正在播放课程,我睡在外屋,仿佛觉得主播的声音即在耳畔。三点多还被尿憋醒一次,草,我可怜吗?
六点半未及,已行八千余步,料想老白也该醒了,于是回电给他。老白予我懵逼之感。我问他昨晚垂电有何贵干。果然,老白并未提及借钱,如我猜想。
老白说昨晚给我电话是因为最近他觉得自己的客厅应该挂一幅刺绣,浏览几天网络后他觉得还是苏绣为宜。他觉得我懂行,毕竟生于斯长于斯,应知故乡事。此事倘发生在以前的话不把他骂得像个孙子才怪。
我答应老白帮他去看看,打听一下幅长两米的刺绣大概价值几何。接到我电话的时候我问老白起床了没,老白说没。闻讯而暗喜:来而不往非礼也。
活的愈久也愈了解事情的真相:人生自古谁无死?也愈了解真正可以从我游而乐而知我之乐其乐者,得一个便属人生大幸。
大多数人终将孤独地死去,一百个人里起码有九十九个。志同道合者几稀。那就玩吧,我不玩死你,你也不要玩死我,我走我路也让你有路可走,我对自己有规矩。
天气变化,言而有预,昨天爹地回家未久便凿凿地告诉我今日有雨。然鹅卵,迄此已近中午,云淡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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