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马樱花关于本次糞斗的旁观发言,我认为她还是粗具文字审美的。一,本次二潮子和二麻子的互殴荤素不忌,直奔下流。二,砖之所以还带点文化睐,是因其是用来讲理的,而不是用来霸蛮撒泼的。
如果言行合一,贾平凹就会按住闺女想做诗人的冲动,指出那些点线不齐的尿迹其实不应该称之为诗。贾平凹缺乏这种基本的文化审美吗?然而,贾平凹在写给女儿的信中说:这些诗很可爱,并且建议她拿给朋友们看,这些朋友们是谁?此处我们不妨展开一些想象,联系《太太的客厅》这篇文章来类推一下。那些朋友们就会浮出贾平凹的影子。于是“这些点滴不齐尿迹诗就推而广之的可爱了,出书了,被推荐出来炼我们青少年的文化审美了。”贾平凹说文二代是个磕碜的词,他是极讨厌的,可是,在父亲客厅朋友们的推力下,一个还没脱下尿不湿的文二代产生了。
这就叫说一套做一套。说的很文化,做得不体面。中国文人的传统三大牌坊:立功,立德,立言。这几个牌坊要求太高,孔某人有生之年还没有修好三大坊呢。后来者,那些总想着傍上文化出名的读书人怎么办?造假是唯一途径。就是做伪君子,用一套自己根本不践行的伪道德去教育他,收获名声,交换利益。贾氏父女就是用父亲的伪君子文名换利。换出了一个诗坛新秀,文学副教授。贾某说:“诗歌可以养心,但养不了人。”结果呢?那几首尿诗养出了一个体制内教授,不但养,而且养得很滋润。
所以,文化风流在读书人眼里被那些伪货玩坏了,咱们不稀罕这些风流了。就在风流二字前面加了一个真字。我们理解你们这些文化大纛有人性的自私,贪婪,虚荣,但我讨厌你们装个假腔来忽悠我骗我。魏晋及民国文化何以得人追思,真字是根本。
自己闺女的尿诗难免可爱,这叫人性,自家朋友肾丸的修辞肯定系出比兴,这也叫人性。退居江湖,躬耕南亩的我们本应在读了一辈子书之后,读出一个真字来,你坦坦然为儿女谋为朋友颂就得了呗。没必要谋了之后非要整出一个什么《给女儿的信》《给砖友的话》。把自己的一腔私爱化装成公允的腐臭味,刷再多香水,那尿迹也不是彩虹。那颗悬在上空的肾丸也不是太阳的比兴。
尿迹,并不是因为读者的嘲弄才不堪入目的,它自产生那一刻起,其本来面目即如是。经过父辈和朋友的“可爱”的化妆,冠之以诗集之后,其本质并没有改变。是读者的嘲笑残忍地揭开了真相了吗?还是贾父们一套自欺欺人的成功学玩得太嚣张?是我们扼杀了贾浅浅,还是贾父亲手把其女送上了审丑的耻辱柱?
同理,肾丸在产生之刻起,就代表着糞斗手段之下流不堪,它并不是对手嘲弄之后才下流不堪的,它不会因朋友的比兴之赞叹而真的成了文化的太阳,也不会因为对手的不忿和嘲弄才露出真面的。只要你直面这颗肾丸之前,不考虑“他是我的朋友,离的不远也不近”的问题。那么,你就会得出文化的本来反应:“真特么太丑了啊。”但凡保存这一点点的真趣,那些比兴的赞美就不会逆文化而来了。
文化,不是谁吹个“躬耕南亩,找个地文化”这种文白不通的牛就真的文化了的,文化是需要直面自己的审美,不因爱而颂尿,不因私而赞肾丸的。丑的就是丑的,哪怕我太姥姥来了,那也是丑的。这本不需要勇气,只需要一点点摆脱人情的真就行了。
所以,马樱花,是谁在糞斗的前线奋力摇舌,你看懂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