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阿牧 于 2024-9-9 12:00 编辑
说民这个符号源起用箭把人眼睛弄瞎,粗糙一点想从字的起源看是有些道理的。不过,当时差不多原始社会,人性不开化,甚至残忍,把人视为牲口活埋火烧当成祭品,代入情境那个用箭弄瞎眼睛的奴隶不能看着现在的民字,顶多是盲。
到了周朝,解放生产力,把奴隶释放出来,慢慢有了人的对待,民的符号就如了上图,意为松散的基本力,独立的劳动生产个体就叫民。
当人不当人是个分水岭,不当人的理解就可以是奴隶,是牲口,是诸如令箭和柳二们。当人之后,泛社会的理解每个独立的劳动生产个体都是民,士农工商皆为民。士也是一种职业,参与社会劳动,不是从民中来,而他本身就是民的一部分。
道德经四十二章: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为称。开宗明义人之所恶,也是泛社会的角度将王公包含在了人之内,但没用民之所恶,说明士农工商可为民,但王公只在人之内,而民和王公就有区分。
所以,再代入情境作个总结,在古代,除开王公贵族,其余士农工商皆为民。
值得庆幸的是,时间来到了公元2024,我们生活的国度没有王公贵族这个东西,结合现在的情境,民又该如何理解呢?为了便于理解,将民字向前组词,人民,公民,居民,市民。最为普遍的认知应该是身份证里面那几个字,居民就是你作为人这个主体在社会活动中的定义。人民,公民会被假借政治之名攀污,所以居民应该是最为经得起检验的定义。居住在这片土地上的人,即为居民。
要理解论金说的人民,其实就是居民,只是表达不够准确,与人为善不偏不倚去看待才对得起自己作为人这个前提而存在。
权力是腐败的必要条件,但不是充分条件。有了权力才能贪腐是正确的,但需要认知的问题是什么推动权力去付诸贪腐的行为。
作为一个男人,李敖有句名言,这个世界有两样东西最脏,而男人最喜欢搞,一个是女人的歪歪,一个就是政治。于是政治成天被几个破落户挂在嘴上津津乐道,柳二与老丑无不沉沁其中。无可避免的说,带领一个民族进步,政治又是必不可少的,政治家和政客的区分就尤其重要了。
政客是普遍又肮脏的,政治家尤为难得,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只有政治家的出现民族的进步发展才能大受裨益。发达民主国家莫不是经过几代政治家的努力,顺应天时高瞻远瞩的结果。因发达而民主,还是因民主而发达,可能相辅相成,但非要排个次序,先发达后民主来得更为合理。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民主自由高福利习惯了,要勒紧裤腰带干大事就万般不行。况许慎说文解字:民,众萌也。庸众而已,更有不主流战斗鸡之流,竖子不可与谋。放开他们所谓自由的思想,国家不知道会祸乱成什么样子。结合现在情境,国内外情势严峻,民主制度并非好的选择,为集中力量实现战略目标,适当的压制无可厚非,反反智者,善。
作为一个男人,为人父亲是我的第二次成长,生下孩子,同时也产生了一个父亲。从家庭权力看,服从还是对等成了一个课题。我们的社会孩子多半从小就被训练成了服从的人格,在家里服从,进学校服从,工作中也便让领导先走,就连论坛十五年坛庆,我也是等领导们发言完最后一个讲话的。
领导这个词为之独有,有这个认知才把政治权力无限放大,多是服从,鲜为抗争。这是社会的作用,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犬儒文化带来的后果,古代的儒者就是写点书信办点丧葬的活计,独尊之后才把居民削平了骨头,清朝更甚,掰弯了膝盖。
这是文化赋予权力的狂妄,一个胸无点墨的人当了最有权势的首版,低头哈腰者众,溜须拍马者络绎不绝,不因能力和学识而改变。
那么社会呢?贪腐除了政治权力还扎根在广大社会权力之中,不是党员不是官,只要你掌握了进货的权力,折扣就来了,有鉴定的权威,真假就是你说了算,从金牌子到齐白石就差一个邱小军的距离。就连孩子,负责收缴个作业,零食都比旁人来得容易。
文化和社会的现象赋予了权力至高无上的光辉,权力才能为所欲为。有印度为证,制度不过是几个流氓拿来当说辞的理由。
所以,论金的文章并无不妥,权力是必要条件,而社会才是腐败的充分条件。治理腐败党不遗余力,只是社会风气不除,腐败就无法拔出。虽然很努力,用不主流的话说,那些都是作为政府份内的事,应该得不能再应该,但是,只要还是人,没有回到原始社会眼睛被挫瞎,说上一句:他们还是做了一些实事的也是应该。
你们应该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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