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已经若干天了,但是,和往年的感觉安全不一样。
我家今年算是破例,几个空调都开过,这在前些年,没有的事儿。
除了立秋那天,稍微感觉到了些许立秋的干爽,注意看到屋子里的湿度下降了12%,很快就是继续的闷热,潮湿。
这秋天开始就有点跑偏。
我前天去小菜园溜达一圈,太葳蕤了,好茂密啊,我说的不是菜,是草。
我了个草地,它们肆无忌惮,它们疯狂的生长。为啥?雨水足啊。
地瓜地几乎被野草覆盖了,我好不容易开辟了一个能立足的地方,进去一顿生猛的薅和拔,算是清理出来五分之一,剩下的五分之四,仍然被野草覆盖着。
没办法,一场雨接着一场,搞的地你都进不去。
原本想,这两天干生了,抓紧时间去拔草,没想到,前天晚上又是一场大雨倾盆。那天是七夕,文艺青年们说:那是牛郎和织女在天河洒泪。
都两地生活好几千年了,老夫老妻的差不多得了,哭啥呢?不知道危害凡生了么?王母娘娘也够仁慈,好歹一年还让你们见一回,还想咋地,更据说鹊桥两头都修了民宿宾馆,都是按照星际标准的,聚会条件好的多了是不是?
牛郎织女早把老黄牛忘了个屁。挑着一双儿女的箩筐和扁担据说已经在南天门天界博物馆作为永久文物保存,那上面解释的文字有点气人:这就是牛郎君当年追赶织女小姐姐的爱的行囊。
那博物馆的藏品老丰富了,还有潘金莲小嫂子“失手”落下的那根竹竿,有病秧子林黛玉小姐口吐了鲜血的丝绢,有风流公子贾宝玉的那块玉佩,有曹孟德的墨宝,有大耳贼刘皇叔的玉玺,有诸葛孔明的扇子,有唐僧师徒取经路上八戒和沙和尚挑过的担子,还有还有......
前天晚上的那场雨,时间短,但绝对凶猛。
我站在家的厅里,瞅着外面的大马路激流奔涌,马上就应景了:
大河向东流哇。
只不过老闲最近牙齿修整,肯定漏风,所以在心里哼哼两句得了。
麻花给我看她对俄乌战争的前瞻或者预测,我不好意思打击她的积极性,能从广场舞的视角,转到世界舞台,这进步是必须肯定地,说的对不对且不说,起码敢说,有点当年红卫兵小将的意思了,加油,继续说。你闲哥我最喜欢的就是看着死猫上树。
他娘的,让老柳这个老六恶心了,唧唧歪歪的非要对倒卖尸体说三道四,然后大放厥词说什么尸体的骨制品。老柳恁个二化贝,太平盛世能不能不恶心人。
秋老虎虽然热点,岁月很静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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