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牌打手 于 2024-1-26 17:39 编辑
关于欲望的所谓硬伤。
徐教授给老子退下。
书呆子改不了吃屎的习性,一件事不掉个书袋子就浑身刺挠。说人话怎么就那么难?
欲望不可否认是篇好小说。
我看到的第一反应是。
操,裤子都脱了。
你给我看这个?
这是一个卫道士披着小黄文的皮来卫道了。
所以,它自始至终,就只是个欲望。
一切都是未遂的。
尤其是结尾。
这个结尾,给到我的信息是。
作者是女的。
男的不会因为孩子受伤而自我道德谴责。
至少大部分是不会的。
这个结尾的处理,基本上就是将欲望阉割了。
像什么呢。
像三言二拍,明明写了浮浪的事儿。
为了过审。
明面上就不得不打出一张卫道的牌。说,我这么写都是要警醒世人来的。
所以,你看以前的《知音》(不是六星的知音),花了大笔墨写了一段不伦之恋。所有的结尾,都是,不伦之恋得到了惩治。
这是主旋律。
所以。
在这个主旋律的控制下。
作者得给女人安排好体面得退路。
要让她不至于是天生的淫贱。不是群众中口口声声里的荡妇种儿。
为女人搭建了欲望的来源。
也为女人的欲望找了一个合理合规的大背景。
所以,这个欲望,不是天然的,不是自然的,是憋出来的。是被动的。被强加的。被赋予的。
她没有天生的淫娃自带的性张力。她是守寡式的自我压制。
虽然小说强调了女人的欲望。
这个欲望却显得那么的卑微和怯懦。
是小心翼翼的。
所以。
你看她在厕所的那个露出私处的点。
被设计成不经意。
为什么不经意。
因为他需要女人引起男人的性冲动。需要将剧情推动。
另外。
他仍旧是要为女人找一个开脱。
即:
我不是潘金莲。
作者是个心太软的好人儿。
他处于一个两难的境地。
一方面,他要给笔下的人物一个欲望的纾解。他正视了女性现实中的欲求。他站在了女性的角度去理解她们,将她们的行为尽可能的合理化。
另一方面,他无法真正地令一个女性解放。至少在性这一层面上。他始终是撕不开红线。
当初杨逍逍写小黄文。最后的最后。亦复如是。仍旧是将所有的情感贞洁,指向了家庭。
所以。所谓的硬伤,其实是一个杀手,精心打造的刺杀最佳时机和场所,以便完成任务。
很遗憾。
这个杀手不太冷。
至少,不如我狠。
要是我的话。
我早就让这俩操了又操。
什么欲望。
狗屁。
欲望就是没搞到才是欲望!
这两个字。
一看就没了欲望。
太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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