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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小说)抵达(五) [打印本页]

作者: 禹鼎侯    时间: 2025-2-18 18:01
标题: (小说)抵达(五)

  五

  周四下班后,刘社长安排大家到天际大酒店,梁欣借故没有去,周扬知道她心中有结未解,便随她去。梁欣担心周扬闹事,再三嘱咐,周扬只一一应了。便先把梁欣送走,然后自己开车到天际酒店。
  才下车,张宇凡就迎过来,说:“你总算来了。”周扬问:“你怎么在外面,不进去?”张宇凡搓手说:“他们搞的排场好大,跟接见国家领导人似的,我看不惯。”周扬“哈哈”一笑,张宇凡看了周扬一眼,说:“周扬,你……你不会来真的吧?”周扬说:“那当然,你看,我礼物都带来了。”说着,指了指手里拎着的一个包裹。
  张宇凡不知周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先邀周扬一起进去。虽然先前得张宇凡提醒,但进门一看,还是被这排场吓了一跳。一楼的大厅里,水晶吊灯分成八瓣,设计成翅膀形状,下面缀着风铃似的饰品,两边的发紫色光,中间的发白光,大厅中央摆了四个大圆桌子,铺着鲜红的桌布,桌围是褶皱状的波纹,就像百褶裙一般,益显精致。在一个显眼的位置,拉了一条大横幅,上面用黑体写着“《新野》杂志社祝秦老师生日快乐”几个大字,横幅是红色,字却是黄色的。
  秦宽此时正站在桌前双手叉腰,和几个小年轻说得正欢。他此时才不过五十出头,却已经头发花白,身子微微有些发福,一副厚厚的眼镜不知是显得学识渊博还是老眼昏花。今天他特地穿了一件齐整的西装,皮鞋也是名牌,手表只在西服的遮挡下露出一点点,却看不出是不是牌子。
  秦宽说话时声音颇大,显得“老当益壮”,他说一句,下面的小年轻们就应一句。比如秦宽说:“我在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哪有你们这么好的条件,还不是一样写文章?不是跟你们吹牛,我的文章可是上过国家级的刊物的,所以你们得珍惜眼下这个机会。”底下人就一个劲的说:“是。”秦宽又说:“说实在话,《新野》其实是个不错的杂志,但现在不行了。别看你们现在还挺得过去,还不是当年我们打下的底子?你们现在一个月能收多少稿子?我那时候一个人看的比你们所有的都多。经过我手的稿子,社长都不用点头看的,直接过!这是为什么?还不是信任我?《新野》就是极个别人太浮躁了,仗着裙带关系乱搞,我是看不下去了才走的,那时候我就说,《新野》迟早要走下坡路,我说什么来着,被我说着了吧?”下面人就说:“秦老师真厉害!我们应该向你学习。”秦宽便腆着大肚子,呵呵直笑。
  周扬盯着秦宽看了一会,张宇凡看出周扬眼中的恨意,怕出事,忙拉开周扬,说:“快开席了,咱们先找位子坐下吧!”举目一瞧,见中间一张桌子上坐着刘社长和总编室的几位领导,中间还有一个位子空着,想必是留给秦宽的。右边一桌则坐着信息管理处和营销中心的几位同事,左边一桌则是财务处,人事部的人,外加几个编辑部的人。最后一桌离得比较远,还未坐满,只坐了两三个编辑部和出版处的几个人。
  周扬用眼一扫,心底雪亮,坐在最后一桌的,都是当年曾经反对秦宽的老员工,看来刘社长虽然精心安排了这个生日宴,毕竟心有忌惮。便拉着张宇凡走到最后一桌,这些人和周扬平日里关系都不错,见他来了,也都开心。一个女同事说:“周扬,梁美人今天怎么没管着你啊?”周扬笑说:“我这么老实,还用管吗?”女同事说:“哟,什么时候老实了,我怎么没看出来?”另一个男同事也起哄:“现在老实,过会喝酒的时候看看他的嘴老实不老实。”
  周扬在和别人说起梁欣的时候,梁欣也正在和别人说起他。梁欣坐在电脑桌前发呆,梁玥凑过去说:“姐,发什么呆呢?又在想姐夫啦?”梁欣道:“去去去,小孩儿家家的,一边玩去!”梁玥反而一屁股坐到梁欣腿上,说:“就不走,黏上了。”梁欣说:“奇葩孩子,真拿你没办法。”想了想,忽说:“梁玥,你打个电话给你姐夫,让他少喝点酒。”
  梁玥说:“你干嘛不自己打?姐夫喝酒怎么不带你一起去啊?”梁欣将梁玥从自己腿上推开,做了个打人的手势,说:“你打不打?”梁玥说:“好好好,我打就是了。”梁玥拨通手机,那头却提示正在通话中。梁玥说:“正在通话中,我过会再打。”梁欣脸上微微一变色,说:“算了,不要打了。”
  梁玥觉出不对劲,问:“姐,你和姐夫到底怎么了?”梁欣说:“没事,有些事我永远也不想再提,还有啊,我的事你最好少过问。”梁玥“哦”了一声,被梁欣赶出房间了。
  周扬这时确实在打电话,是祝蝶打过来的。祝蝶问她投的那篇散文的情况,周扬说了,祝蝶又问:“有没有什么意见,你提一提,我再修改修改。”周扬说:“我现在在外面喝酒呢,等回去跟你说。”祝蝶便问是和谁一起,周扬道:“单位给秦老头过生日,不来捧捧场实在对不起自己。”祝蝶知道秦老头便是秦宽,她对这人印象不是太好,不愿深聊,便说:“那你忙。”把电话挂了。
  这时酒席已经吃得差不多,刘社长站起来说了几句场面上的客套话,秦宽也发表了几句感言,周扬听话里意思,刘社长确实有重新重用此人的意思,不由得脸色阴沉,却偏偏后来新进的许多员工看社长对这秦老师礼遇有加,便跟着起哄,吵闹得不可开交,陆非烟打电话来周扬就没有听到。
  祝蝶才登上QQ就看到陆非烟在QQ上问:“蝶儿,在吗?”祝蝶说:“陆姐姐,好久不见,好想你。”发了个害羞的表情,祝蝶认为女人与女人之间发一些“害羞”、“亲亲”、“抱抱”的表情是一种亲昵的行为,更显得彼此之间的亲密无间。
  陆非烟回了个笑脸,问:“周扬换号码了吗?我打他电话怎么没人接?”祝蝶说:“没有换啊,我刚才还打过去了。他正在饭局上,可能没听见吧!”陆非烟说:“好吧,那只能怪周某人没有福分了。”祝蝶笑问:“有什么好事啊?”陆非烟说:“下个周末,我可能要到上海来一趟,本来想找周扬一起玩玩的,对了,你有空吗?一起出来玩玩也不错。”
  祝蝶说:“好啊好啊,我这边正要辞职不做了,我早就想见陆姐姐了呢!”陆非烟发了个拥抱的表情,说:“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啊,过会我再跟周扬说一声。对了,周扬跟什么人喝酒,什么时候能结束?”
  祝蝶道:“应该很晚了!他是和杂志社的人一起,据说是秦宽老师的生日。”陆非烟发了个惊讶的表情,说:“秦宽?他回来了么?”祝蝶说:“不是太清楚了。”陆非烟似有些担心的,说:“我有些担心周扬,不要在饭桌上闹事才好。”祝蝶问:“怎么了?周扬和秦宽老师有什么矛盾吗?”陆非烟说:“岂止是矛盾,简直是无法可解的恩怨。”
  陆非烟却猜错了,周扬非但没有闹事,反而和几个同事喝得更欢。那边秦宽开始一桌桌的敬酒了,张宇凡小声在周扬耳边说:“过会他要是过来敬酒,怎么应付?”周扬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怕了他不成?”张宇凡便暗中点了点头,继续和其他几人喝酒。
  秦宽慢慢敬完了前面三桌,微微有些醉意,看了这边一眼,有些迟疑,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过来,最后还是回到座位上去了,这一桌人竟然被他这样直接忽视。张宇凡先是怕秦宽真来这一桌敬酒,这一下却又有些失望,便看着周扬,周扬脸上满是笑意,看不出他什么心思。
  先前跟周扬开玩笑的女同事小声说:“这秦老头的心胸真狭隘,这么多年来,还记着仇,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其他几个人也都深有同感,均看着周扬,希望他拿主意。毕竟当年逼走秦宽也是他挑的头。周扬笑说:“咱们喝咱们的,这种道貌岸然的小人,理他干什么?”周扬不出头,其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道貌岸然?不会啊,秦老师是那样的人吗?”祝蝶听到陆非烟这样形容秦宽,有些惊讶。陆非烟一向很少评价别人,更不会这样直接的贬低一个人,这对祝蝶来说,还是感到相当意外的。
  陆非烟说:“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好像事情的起因是快到年底了,社里要评先进个人,这个事是周扬负责的。秦老头这人你是知道的,没事就喜欢在乎这些虚名,就私下找周扬说了,说他为《新野》做了这么多贡献,要是他都评不上先进,那说明先进个人就是浪得虚名,他也不屑于争这个,还不如趁早离开《新野》。秦老头话说得太满,周扬也不好明着表态,就说只能给他推荐上去,到时候按照本年绩效来评定。”
  “后来呢?”祝蝶问。陆非烟说:“后来按照绩效一项项评比下来,秦老头的分数比第一名低了近三十多分,在推荐上去的五个人里,算是垫底的。”祝蝶问道:“那……那秦老师怎么办?他真的离开了《新野》?”陆非烟道:“那倒没有。他自己的分数最低,心里不平衡,就想方设法诋毁其他四个人,把他们说得一文不值,好像除了自己其他人都是垃圾似的。”
  祝蝶说:“秦老师怎么这样?”陆非烟说:“那时分数最高的是梁欣,你可能不认识她。正巧那时候梁欣和周扬在谈恋爱。秦老头就借此大做文章,说周扬评比的时候搞暗箱操作,利用裙带关系偏袒梁欣。其实这事真冤枉周扬了,评比打分是全社里所有人投票的,周扬又怎么能暗箱操作呢?那时候闹得沸沸扬扬的,张宇凡知道了,看不过去,就写了一篇文章讽刺秦老头的所作所为。本以为秦老头会收敛一点,没想到他却把这笔账算到了周扬头上,说是周扬怂恿张宇凡写的,从此两人的关系就僵了,秦老头便处处挑周扬的毛病,在刘社长那告恶状打小报告,但好在周扬不屑于和他计较,也就没闹起来。”祝蝶问:“真没想到,秦老师竟然是这样的人。那后来秦老师又是怎么离开《新野》的呢?”
  “离开《新野》?周扬,你……你想做什么?”酒桌上,张宇凡看着周扬,似有些不解,小声说:“那样好吗?姓秦的还没回来,你就要逼他走?他毕竟是刘社长亲自请回来的。”周扬说:“那你愿意以后看姓秦的脸色做事吗?”问了一圈,众人都不做声,想也知道是不愿意的了。周扬笑笑,说:“这不就结了?”张宇凡说:“早就知道你是有备而来。你打算怎么做?”周扬说:“瞧我的好了。”
  说着,提起之前准备好的礼物,向秦宽那一桌走过去。张宇凡见周扬来真的,也有些紧张,对同桌人说:“周扬是为咱们出头,他这些年心里也压着委屈,过会要是闹起来,谁都不许袖手旁观。”张宇凡本文弱,说起这句话,却自有一股威势。众人点头,女同事说:“放心,不会落后于你。”
  刘社长见周扬过来,知道他和秦宽原来有过矛盾,有些担心,问:“你过来做什么?”周扬笑得欢畅,说:“今天不是秦老师生日么,秦老师大忙人没顾及到咱们这些小辈,这不,我只好亲自敬酒来了。”说得刘社长脸一红,秦宽却装作没听见。周扬拍了拍秦宽的肩膀,说:“来来来,秦老师,我敬你一杯,祝你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千秋万代,不死不灭!”他见今天生日会排场做得大,索性就说得极其夸张。
  秦宽起身干笑了两声,说:“周老弟倒会说笑。”两人干了。周扬说:“秦老师这两年不得了啊,都说人过留声,雁过留痕,秦老师不在《新野》这么多年了,过生日这么小的事都还闹得尽人皆知的,旁人哪有这个待遇?”秦宽得意的道:“那说明刘社长有眼光啊,他看得起我。”周扬笑道:“哦?看来秦老师有意回《新野》发展了?那倒是欢迎之至。”
  秦宽不知周扬葫芦里卖什么药,便说:“我本是不想回来的,奈何刘社长盛情难却。和你们这一群孩子在一起,实有些无趣。但也不能看着《新野》在你们手上一直这么沦丧下去不是?”周扬略带揶揄的笑说:“看样子秦老师是要回来力挽狂澜来着,不简单啊不简单。”秦宽有些傲慢的,冷笑说:“听说你这么多年了,还是副总编啊,我看你的能力也就这样了。”又说:“不巧得很,鄙人以后是你的顶头上司,刘社长请我来当《新野》总编,咱们以后还得精诚合作了。”故意将“合作”二字咬得极重。周扬却仍旧笑着,语气轻飘飘的,说:“那实在不好意思得很,这个总编,你怕是当不了了。”
  秦宽脸上一愣,刘社长起身说:“周扬,你闹些什么?太不像话了!”周扬说:“我可没乱说,当初我伯父可是说过的,总编室领导班子人员的任免,得由工作一年以上的人担任,便是刘社你,不也是从基层一步一步干上来的吗?”刘社长不由得语塞。他不大服气周扬,却十分敬重周望海,对周望海说的每一句话都奉为圭臬。况且这几年周扬在《新野》里影响力越来越大,他当副总编一方面是刘社长有意打压,另一方面却是周扬自己不愿意升迁,否则即便是副社长也当得了。周扬虽然年纪不大,但杂志社的许多日常管理,甚至人事调度,都有极大的话语权,手底又颇有一批嫡系死党。刘社长想到这里,也不得不忌惮几分,否则事情闹大,不是自己能收拾得了的。他请回秦宽,本意也有制衡周扬的意思,奈何事到临头,却有些畏手畏脚。
  周扬说:“秦老师啊,不是我有意泼你的冷水,规定如此,我也没办法。”秦宽见刘社长怂了,也只好笑笑,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周扬笑,说:“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特地为你准备了礼物,是我的一片心意,无论如何你得笑纳。”秦老师看到周扬手中拎着的一个包装盒,用紫色包装纸紧紧裹着,不知是什么,只好说:“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
  周扬笑说:“打开来看看?”秦宽骑虎难下,只好打开包装盒,只见里面放着一个社长专用印章,秦宽一见那印章,不由得脸色一变,激动起来,说:“你……你……”竟说不出话来。周扬忙端起一杯酒,递到秦宽面前,说:“我再敬你一杯。”喝完便笑着离开了。
  “一个印章,那有什么奇怪的?”祝蝶不解地问陆非烟。陆非烟发了个撇嘴的表情,说:“我看不起秦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周扬什么性子我十分清楚,睚眦必报,嫉恶如仇,但却对秦宽一再容让,我先前不懂,后来才明白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新野》。那时候新野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人才凋零,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留住一个人才难得。周扬无非是希望自己的忍让能换来秦宽的谅解,没想到秦宽见自己的手段周扬都装作没看见,很有一种挫败感,便假借外人写匿名恐吓信,却不是针对周扬,而是针对他女友梁欣的。信的内容极其下流不堪,诋毁梁欣的名誉,搞得梁欣上下班也不得安宁,本来这事就几个人知道,都被周扬暗中压下去了。没想到秦宽见事不凑效,又变本加厉,趁周扬没注意,竟然将那封诋毁梁欣名誉的信刊登在《新野》杂志上,这一下事情闹大了,梁欣很不好做人。社里没办法,也只好取消了梁欣的先进个人。周扬跟我说过,说有什么恩怨冲他来无所谓,但是针对他女朋友就是不行,也就是在那时候,周扬动了除掉秦宽的心思。”
  “那时候杂志卖出去还不多,周扬便从他伯父那借了一大笔钱,把书店里把能买到这本杂志的地方都买光了,这件事才不了了之。后来周扬好不容易抓住秦宽一个把柄,便做了一个局,诬陷他偷了社长的印章,周扬事情做得严密,秦宽怎么也解释不清。最后刘社长为了息事宁人,只好把他开除了,杂志社出了小偷说出去影响总是不好的。虽然说这件事周扬做得是过分了点,但也是把他逼到极限了。可怜秦宽到今天都不清楚当年那印章是怎么回事。”
  祝蝶默默地听着,心里最柔软的一根神经被触动,暗想起自己离开《新野》后,周扬着实受了不少苦楚,也难为这么多年了,他还一直坚持得住,在外人面前还谈笑自若的,他心里的委屈,又有几个人知道呢?他身边太需要一个懂他的人了。想到这里,心里升腾起一股柔情,不由抬眼向窗外看去,天外零星残照,灯火明灭,实不知今夕何夕。


作者: 禹鼎侯    时间: 2025-2-18 18:01
自坐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5-2-19 11:36
秦宽慢慢敬完了前面三桌,微微有些醉意,看了这边一眼,有些迟疑,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过来,最后还是回到座位上去了,这一桌人竟然被他这样直接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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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最初开场白,到现在这个场面,……这个人处事真太差了,就~~~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5-2-19 11:40
秦宽不知周扬葫芦里卖什么药,便说:“我本是不想回来的,奈何刘社长盛情难却。和你们这一群孩子在一起,实有些无趣。但也不能看着《新野》在你们手上一直这么沦丧下去不是?”周扬略带揶揄的笑说:“看样子秦老师是要回来力挽狂澜来着,不简单啊不简单。”秦宽有些傲慢的,冷笑说:“听说你这么多年了,还是副总编啊,我看你的能力也就这样了。”又说:“不巧得很,鄙人以后是你的顶头上司,刘社长请我来当《新野》总编,咱们以后还得精诚合作了。”故意将“合作”二字咬得极重。周扬却仍旧笑着,语气轻飘飘的,说:“那实在不好意思得很,这个总编,你怕是当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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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酒桌上就当面硬刚的,也是很少见。甚至都不借酒遮面的。社长不知怎么考虑的,如此安排酒局,明晓得矛盾不可调和,……不是自讨没趣么~~~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5-2-19 11:43
假借外人写匿名恐吓信,却不是针对周扬,而是针对他女友梁欣的。信的内容极其下流不堪,诋毁梁欣的名誉,搞得梁欣上下班也不得安宁,本来这事就几个人知道,都被周扬暗中压下去了。没想到秦宽见事不凑效,又变本加厉,趁周扬没注意,竟然将那封诋毁梁欣名誉的信刊登在《新野》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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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不是处事话题,而是人品问题了。如此下三滥,……社长竟然想请回来?脑子进水了吧~~~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5-2-19 11:55
这个追逐速度。剧本儿都跟不上我看的。我去看上一部被遗漏的吧。催更,催更。

作者: 禹鼎侯    时间: 2025-2-19 18:25
江小蝶 发表于 2025-2-19 11:40
秦宽不知周扬葫芦里卖什么药,便说:“我本是不想回来的,奈何刘社长盛情难却。和你们这一群孩子在一起,实 ...

社长大人自有考虑。

作者: 禹鼎侯    时间: 2025-2-19 18:25
江小蝶 发表于 2025-2-19 11:43
假借外人写匿名恐吓信,却不是针对周扬,而是针对他女友梁欣的。信的内容极其下流不堪,诋毁梁欣的名誉,搞 ...

哈哈,进酒了。

作者: 禹鼎侯    时间: 2025-2-19 18:25
江小蝶 发表于 2025-2-19 11:55
这个追逐速度。剧本儿都跟不上我看的。我去看上一部被遗漏的吧。催更,催更。

来了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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