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习惯,内心有些空落的时候,便会弄着几首歌反反复复地听。任一些相同的旋律反反复复地在自己所能抵达的空间里回荡。就如这首《倾国倾城》。
之所以今天要再次听,是因为听着这歌便会想到一个女子,看不清面目,看不清表情,就那样远远地在自己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站立着,旁边还有一些落花或者落叶,还有一些风,风吹得花和叶飞转着,长发,淡衣,黄色的叶,浅红的花,就这个样子定格。
当然我不是一位翩翩少年,其实是不是风度翩翩真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旋律如果在这样的场景里响起,会让人沉醉,沉醉在一个袅袅的梦里。
关于人和人的距离,其实是一个难题,太近了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些温暖,多了一些具体的感觉,但同时也可能会多一些遗憾,一些心灵的某些细节无法触合的遗憾。太远了,就容易成为路人,就容易轻飘飘地走过,而甚至领略不到对方一丝一毫的喜悦或者悲伤,其实就与没有相逢没啥区别。于是便有太多的人,因了太近而让自己或者他人心上留下了血口,也有太多的人,因了太远,而没有留下一丁点的痕迹,似乎也失却了相逢的意义。
有时,我就想,就让论坛上的我们互相留一段小小的距离,我宁愿给大家一个朦胧的身影,而不愿大家看到我脸上哪些明显的皱纹或者衣衫上那些点滴的灰尘。也宁愿大家站在我目光能够企及的地方,或许看不清眉眼,但能看得到飞舞的姿式,或者听不到大家的低语,但能感觉得到目光传递来的一点轻柔。足够了,足够在这样一首有些忧伤,有些惦念,有些私语的歌里让心安静。让目光逐渐由迷蒙变得清澈。
或许不够风华,但舞出了风华的韵律;或许真的绝代,但未曾留下绝代的汹涌。这样真的挺好。正如此时窗外阳光正暖,天气冷过之后,忽然就多了一份明媚,明天会发生什么,又有谁知道呢,只是明晓此时此刻心特别的安然与沉静,这样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