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年代,灵兽将衍化为人,于是智慧先行,脑细胞噌噌滋长,一发不可收拾,以至于后来供溢于求,多出了老些不少的剩余“劳动力”。这些闲散的脑细胞们,为了打发漫漫的无聊,便开始思考自我,思考存在的本源——这,便是形而上的雏形。
古人通过细密的观察,发现:“我”生于父母,父母生于祖父母,以此类推,总能找到一对先祖,是“我”目前存在的始作俑者。也就是说,先祖是我现存的“因”,是我们存在的本源。
找到了本源,也就解决了“我从哪里来”的问题,之后要解决的,就是“我要到哪里去”了。这个问题,自问无解,须问“本源”之初意,然而本源已没,何以求问?
为了解决这个“问祖”的难题,古之“贤(闲)者”论证出了一套不可证伪的逻辑:既然“我”们还存在,说明这“存在”是有意图(意义)的,也就是说,造我者——先祖(本源之神)还应有使命没有完成,既然使命没有完成,那先祖自然还没有死,我们看不到先祖,只是因为他消隐了而已,先祖虽然消隐,但还可通过神力掌控人间,以福祸相导,让我们去完成那些使命。鉴于此,古代巫师们又发明了一套仪式,来与先祖“沟通”,这便是祭祀之仪。通过祭祀,我们可以向隐祖求问、祈福。隐祖在祭祀中饮享祭品,然后通过龟壳之纹或者其他媒介,降下神谕,指导犹豫不决的世人做出选择,走出困境,走向顺达。故此,在古代,祭祀的地位相当重要,是劳作和征战之外必不可少的家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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