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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新旧余秋雨 [打印本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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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3:48
标题: 新旧余秋雨
　（发表于国家核心期刊《艺术百家》）


　　新版《文化苦旅》是沉凝的青褐色封面，厚厚一本，手感十分沉实。翻开一看，良好印象立刻推翻：宣传语说与旧版相比，五分之四的篇幅是更换过的。看了才明白，“更换”并非新写，而是把余秋雨别的集子里的散文挪了过来，确切地说，所谓“新版”，应是余氏散文精选集才对。这个事例再一次提醒我，“广告”这东西，好比热恋时的情话，利益前的许诺，是最靠不住的。


　　余秋雨的作品，特别是建立起他赫赫声名的前两部书，我读得很熟，因此光看标题也知道新版的水分有多大。《黄州突围》是《苏东坡突围》，《山庄背影》是《一个王朝的背影》，《宁古塔》呢，就是《流放者的土地》了。出版社要出选集，余先生要出自选集，原是人情之常，但在篇名上改头换面，目录上暗动手脚，反而显得不坦荡，让读者有上当又被嘲弄的感觉。


　　要说此书全无新意，也不尽然。《杭州宣言》等一两篇似乎是后来写的，颇有见地。《道士塔》《莫高窟》《抱愧山西》等不少篇目有增删，甚至有基本观点的更易。总体上，新版的姿态放低了，立论更保守，文字较收敛，除了自我辩护的那几篇外，有全线后撤的架势。这与余秋雨的年龄、阅历有关，与越来越显赫的地位和名声也不无关系，与正反两方面舆论的挤压与牵引更有莫大的关联。这样的变化是好是坏？仅从文学的角度，我觉得负面的成分居多。


　　余秋雨之所以成为余秋雨，与他潇洒华瞻的文笔、浓酽饱满的情感、大胆新锐的思考分不开。三方面结合，成就了才气纵横、酣畅淋漓、浑厚飘逸的才子文。《遥远的绝响》《乡关何处》《风雨天一阁》《上海人》《笔墨祭》诸篇皆是灿烂之作。《射雕英雄传》里有“五绝”的设置，我借来形容（我个人认为）五位散文界的顶尖人物：张爱玲机俏流丽、华美矜持的“流言体”可当“东邪”，鲁迅的沉郁深刻、不留情面可为“西毒”，余秋雨的山河浩荡、沛然宏阔可称“南帝”，柏杨的嫉恶如仇、泼辣爽利可算“北丐”，“中神通”则为幽微淡远、清静博大的周作人。


　　与此五人相较，冰心、朱自清失之清浅，徐志摩、余光中中西合璧而不能消化；苏青过于俚俗琐碎，李敖太过剑拔弩张；丰子凯、梁实秋、孙犁朴素简净，境界空明，而终不及路数近似的周作人冲淡圆融，手挥目送。三毛流浪四方，猎奇多过豁达；何其芳精致浓丽，自怜多过自省。郁达夫的游记写得像宋词一般优美婉约，但未脱出唐宋明清同类散文的笼罩，烟雨迷离后是一种原地踏步的怠惰和懒散。林语堂的名士气、“畅销书”味太重，许多篇章像是在中美间做文化普及，涉猎甚广而不够深入。钱钟书随笔老于世故，机智隽永，妙语如珠，不过一个作家，在散文这种最“贴身”的体裁里，仍与自己拉开这么远的距离，不露喜怒，不含温度，着实太冷静了，有实验室里显微镜的冰洁清凉。沈从文、废名、汪曾祺一脉，小说本身就非常散文化，散文再要如何突破便成了难题。汪曾琪得到晚明小品文的滋养，还能写出闲逸家常、剔透亲切的质感，沈从文则受困于他拖沓笨重的长句，在文体上暴露出尾大不掉的危机——不比小说，还能靠起码的情节和可爱可敬的人物来分散注意力。即使是内容上，《湘行散记》的美也超不过《边城》，《湘西》的深也及不上《长河》。近些年沈氏散文在评论界的节节走高多少有几分神化的味道。至于茅盾、巴金、余华、莫言、王安忆、苏童等人，并不是小说家的名声掩盖了散文家的光华，恰恰相反，是小说上的贡献使他们的散文沾了光。如果没有那一批立得住的小说，其散文我们能说出几篇来？教科书上一口一个“小说家、散文家”，后一个称呼便宜得奇怪，像随手附赠的。小说家、剧作家、诗人即或再如何才华盖世，也不能随便就加上散文家的头衔。某种意义上，散文而能成家，格外来得艰巨和不易。与他们不同，老舍是两种体裁双绝，即使没有那些脍炙人口的小说，一样能够凭借散文名世。只是横向比较，能不能独树一帜、开宗立派？能不能启蒙后学、影响深远？张爱玲、周作人、余秋雨等均是个性极鲜明，风格极特殊，各有无数拥趸，摹仿者众的宗匠。老舍做不到，另一位散文大家贾平凹也做不到。


　　读贾平凹的《商州初录》、“又录”，那种绮艳妩媚，流转自如，不像他推崇的张爱玲，倒有几分近似胡兰成。胡的《今生今世》《山河岁月》把文言、白话打成一片，连类比况，意象叠出，“写凡人小事全不粘滞，反有江天寥落之感。”胡兰成的毛病在于为追求精美而牺牲了精练，有话偏不好好说，能绕多远绕多远，文意转得轻灵而文字颇不流畅，仿佛旅途中风景绝佳，交通不便；左右山水奇丽，脚下磕磕绊绊，一路行来，既是享受，又是受罪。贾平凹克服了这个缺陷，又避免了胡兰成沾沾自喜、卖弄佳话的习气，美而洗练，雅而清劲，媚而简洁，人文关怀荡漾其间。他的不足在于格局。其散文玲珑精巧，却少了他小说中挖掘不尽的深厚。再借《射雕》打比方的话，或可将其喻为“铁掌水上飘”裘千仞，一览众山小，唯比“东邪西毒”等五大高手略逊一筹。


　　余秋雨能在一众名家中脱颖而出，自出机杼，其实不必成天和人生气吵架，也早已在散文史上占据了稳定的一席。《文化苦旅》字字珠玑，《山居笔记》气象万千，那后面是畅旺的文思和迸发的灵感，以及一种自信、兴奋、意气风发的状态。


　　可惜从《霜冷长河》开始，他不断地倒退，水准不说一落千丈，至少也是大不如前。后期笔仗连连，硝烟大盛，又损折了文章的纯粹度（倒可以学学鲁迅，散文归散文，反击时则用杂文）。到中东历险考察也好，到欧洲漫游反思也罢，他写下的作品仍有价值，但学者的身份压倒了作家，字里行间，“文化人”俨然取代了“散文家”。文学诚然是文化的一部分，可过度拔高求全，动辄天人宇宙，难免趋向于蹈空凌虚、大而无当。


　　最近几年，有关余秋雨的消息频频见诸报端，撇开官司之类不谈，就只他的那些得意之举，也使人叹息他真的太“忙”了。北大讲学，弟子云集，自居当代孔子；巡回演讲，从台湾到哈佛，一路杀上联合国。有人责他曝光率太高，虚荣爱出风头，他辩称学者不应困守书斋，应该走出象牙塔与大地相亲。动机堂皇，别人也就不好多说什么。


　　与外在的繁忙成反比的是创作的每况愈下。余秋雨的弥补之法是出版各种选集，往日的旧作打散了重组，新作寥寥，新书源源，直到新版《文化苦旅》的横空出世。


　　此书问世以前，我只认为他在俗世中耗费了太多光阴和精力，选本的纷纷出现也透显出他的日益商业化；翻阅全书后，我看到深一层的症结：从文字技巧、创作激情到敢于担当、敢于触摸观念禁区的风骨，都在全方位地退化。


　　《抱愧山西》原收于《山居笔记》，文中对太平天国、辛亥革命对中国民间金融业的伤害有犀利切实地考量，体现出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感。新版里这几段关键性的话全部删除。《道士塔》旧版沉痛的结尾被改得轻描淡写，语焉不详；连《都江堰》中对汉民族长城情结的一句并不严重的批评也离奇失踪。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余斌曾一针见血地点出：“中国传统的衡文标准素以温柔敦厚、气度雍容者为上品，造语尖新出奇制胜似乎就有纤巧之嫌，此所以《红楼梦》中潇湘妃子风流别致的海棠诗只能居次席，首席终要让给平头正脸的蘅芜君。”假设“温柔敦厚”不单是指向表层，“平头正脸”还要强加于内核，那就从束缚走向了扼杀。


　　“瘐信文章老更成。”在有形无形的推动中，直接间接的压力下，外在内在的塑造后，“老”是老了，却破坏了原先的“成”，该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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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14:48
陶公阅读量惊人，把这么多人捧出来堆到一个盘子里细数他们的优缺，令人神往，有些我只听过如雷贯耳的大名……表情：目不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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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4:49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14:48
陶公阅读量惊人，把这么多人捧出来堆到一个盘子里细数他们的优缺，令人神往，有些我只听过如雷贯耳的大名… ...

看书很幸福，唯一比看书更幸福的就是写作。表情：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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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15:20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14:49
看书很幸福，唯一比看书更幸福的就是写作。表情：一本正经。

不能白吸收那些灼灼光辉呀，摸摸肚皮，吐出属于自己风格的精妙文字……表情：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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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1-12-25 18:00
余秋雨太爱用排比句，非常让人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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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8:0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15:20
不能白吸收那些灼灼光辉呀，摸摸肚皮，吐出属于自己风格的精妙文字……表情：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读吧读吧，大把好书在2022年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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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8:04

南狼坨子 发表于 2021-12-25 18:00
余秋雨太爱用排比句，非常让人抓狂。

总的来说，他引领了一个文化大散文的潮流也是事实。总还是对中国散文这一块有很大的贡献，虽然也不是没有毛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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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1-12-25 18:18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18:04
总的来说，他引领了一个文化大散文的潮流也是事实。总还是对中国散文这一块有很大的贡献，虽然也不是没有 ...

我高中的一个语文老师曾经写过一篇范文，有这么一句：

春天来了，垂柳的枝条随风摆动，像少女的秀发一样。

我私下里跟同学议论：哪个少女的头发那么稀疏？

余秋雨，就常常让我想起我的这位语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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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8:36

南狼坨子 发表于 2021-12-25 18:18
我高中的一个语文老师曾经写过一篇范文，有这么一句：

春天来了，垂柳的枝条随风摆动，像少女的秀 ...

这点我跟你想法不同。以一两句不太好的句子否定一个作家是容易的，然而未必客观。要从余氏的散文里找漂亮的句子太多了，比如《苏东坡突围》临近结尾的那一段。而且他除了文笔以外，在他那个时代，有一些见解也颇独异深邃；又，他比较长的作品像《乡关何处》等，在结构上的经营其实有点像做小说，你说他刻意求工固可，赞他惨淡经营有艺术匠心亦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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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2-25 19:28
《艺术百家》我还看过一期的，以论文为主的，很多太专业的没看懂，只看了几篇文学艺术的。这篇评论是厉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把我想得出的散文家一网打尽而还有自己的独立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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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9:30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5 19:28
《艺术百家》我还看过一期的，以论文为主的，很多太专业的没看懂，只看了几篇文学艺术的。这篇评论是厉害， ...

肺腑之言，有一说一，该赞则赞，当贬则贬。但，只是我一家之言。纯属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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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0:23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18:03
读吧读吧，大把好书在2022年等着你。

自从遇见陶公沉迷论坛，手游也不怎么玩了，又开始从书架上抽书看了……表情：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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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0:33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5 19:28
《艺术百家》我还看过一期的，以论文为主的，很多太专业的没看懂，只看了几篇文学艺术的。这篇评论是厉害， ...

陶公这篇评论的含金量太高了，我读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艾特你来……表情：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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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0:38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0:23
自从遇见陶公沉迷论坛，手游也不怎么玩了，又开始从书架上抽书看了……表情：浪子。

竟有如此奇效，这位姓陶名公的人真是好人。表情：期待认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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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2-25 20:40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0:33
陶公这篇评论的含金量太高了，我读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艾特你来……表情：捧茶。

捧茶回敬。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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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5 20:4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14:48
陶公阅读量惊人，把这么多人捧出来堆到一个盘子里细数他们的优缺，令人神往，有些我只听过如雷贯耳的大名… ...

你抢了我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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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5 20:44

南狼坨子 发表于 2021-12-25 18:18
我高中的一个语文老师曾经写过一篇范文，有这么一句：

春天来了，垂柳的枝条随风摆动，像少女的秀 ...

这发言把我乐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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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09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20:38
竟有如此奇效，这位姓陶名公的人真是好人。表情：期待认识的目光。

说起陶公，方圆万里公认的大大大好人，那一身的优点呀，简直是罄竹难书！如果你想认识他，请照照镜子吧……表情：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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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12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5 20:40
捧茶回敬。表情

好茶……表情：拉拉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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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14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5 20:43
你抢了我的台词。。。。

我的就是你的……表情：双胞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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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1:19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14
我的就是你的……表情：双胞胎。

祝福你们。表情：维罗妮卡的双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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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1:21

左手之方向 发表于 2021-12-25 21:02
南雨北山是当代中国文坛的佼佼者
楼主在细数当代文坛这群精英的时候
漏掉了陈忠实  严歌苓这两位大家

我这个是讨论散文的，陈严二位都是一流小说家，不过他们的成就主要是在小说方面。严的我读得少，陈忠实老师的《白鹿原》那是浑厚大气，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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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1:21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09
说起陶公，方圆万里公认的大大大好人，那一身的优点呀，简直是罄竹难书！如果你想认识他，请照照镜子吧… ...

如法炮制后，果然见到了。表情：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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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22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19
祝福你们。表情：维罗妮卡的双重生活。

加上你，三胞胎……表情：维罗妮卡的三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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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1:22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19
祝福你们。表情：维罗妮卡的双重生活。

又见祝福。表情：见怪不怪其怪不一定自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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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1:2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22
加上你，三胞胎……表情：维罗妮卡的三重生活。

哪有那么多的维罗妮卡啊。表情：双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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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1:24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21:22
又见祝福。表情：见怪不怪其怪不一定自败。

祝福代表了我们的一片热忱的心。表情：美好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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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1:25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24
祝福代表了我们的一片热忱的心。表情：美好心灵。

你说什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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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1:26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21:25
你说什么是什么。

这个态度蛮好。表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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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27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21:21
如法炮制后，果然见到了。表情：惊喜。

敬个礼呀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表情：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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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1:28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27
敬个礼呀握握手，你是我的好朋友……表情：推眼镜。

这句唱完就该唱“再见”，然后蹦着跳着找下一个好朋友了。表情：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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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1:28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26
这个态度蛮好。表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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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30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23
哪有那么多的维罗妮卡啊。表情：双生花。

这里就有，要多少有多少……表情：这是一个神奇的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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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32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21:28
这句唱完就该唱“再见”，然后蹦着跳着找下一个好朋友了。表情：记忆犹新。

不不不，这歌词抄过来必须断章取义，没有后续……表情：永不永不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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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1:3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30
这里就有，要多少有多少……表情：这是一个神奇的论坛。

你的意思是，无论见了谁都这样打招呼。表情：嗨，维罗妮卡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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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38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34
你的意思是，无论见了谁都这样打招呼。表情：嗨，维罗妮卡你好。

仇人相见就不能这样说了吧……表情：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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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1:40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38
仇人相见就不能这样说了吧……表情：眼红。

那就，嗨，维罗妮卡你不好？表情：忍住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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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45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40
那就，嗨，维罗妮卡你不好？表情：忍住不笑。

你可以忍住不笑，但作为仇人，我不能忍住不打你……表情：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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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1:48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45
你可以忍住不笑，但作为仇人，我不能忍住不打你……表情：锤子。

维罗妮卡她是谁。表情：林志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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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1:59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1:48
维罗妮卡她是谁。表情：林志炫。

你问我，我问谁？不是你起的头吗……表情：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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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2:0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59
你问我，我问谁？不是你起的头吗……表情：摊手。

这一段没对好词。表情：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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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2:09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1:32
不不不，这歌词抄过来必须断章取义，没有后续……表情：永不永不说再见。

这一改，便豁然开朗了。表情：推陈出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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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2:14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2:04
这一段没对好词。表情：卡掉。

动不动就卡掉，你这应变能力也太差了……表情：陪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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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5 22:17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2:14
动不动就卡掉，你这应变能力也太差了……表情：陪练。

当然没法跟你比了。表情：蚂蚁牙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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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2:18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22:09
这一改，便豁然开朗了。表情：推陈出新。

掐头去尾只要中间……表情：取其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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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2:24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5 22:17
当然没法跟你比了。表情：蚂蚁牙黑。

您老太谦虚了……表情：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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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2-26 08:17
以余老师的新旧集子作为切入点，切开的其实是关于散文的一个切面，将熟悉喜欢的诸家对照论证，最终又落定在余秋雨散文风格与治学态度之上，颇有学术的专注与严谨，又不失个性和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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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2-26 08:27
余从早年文人的铮铮风骨自成，到后来力图打学谦谦温文的学者形象，这个天然到塑造的过程形诸于新旧文集呈现出截然的气质，于读者固然不免有遗憾，只能说纯粹如初之艰，或者于他自己而言也是从尖锐到圆转成长。表情：因热爱而理解与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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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2-26 08:34

南狼坨子 发表于 2021-12-25 18:00
余秋雨太爱用排比句，非常让人抓狂。

我倒觉得，说他很擅用排比比较恰当，毕竟把排比用得气韵丰沛也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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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2-26 08:47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0:33
陶公这篇评论的含金量太高了，我读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艾特你来……表情：捧茶。

我们这里下雪了，捧茶暖手赏美文，光看不评。表情：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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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6 09:43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6 08:17
以余老师的新旧集子作为切入点，切开的其实是关于散文的一个切面，将熟悉喜欢的诸家对照论证，最终又落定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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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6 09:43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6 08:27
余从早年文人的铮铮风骨自成，到后来力图打学谦谦温文的学者形象，这个天然到塑造的过程形诸于新旧文集呈现 ...

表情：对你的理解表示理解，对你的善良温颜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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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6 16:07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6 08:17
以余老师的新旧集子作为切入点，切开的其实是关于散文的一个切面，将熟悉喜欢的诸家对照论证，最终又落定在 ...

陶公是饱览群贤之后的得道高僧，与众卿神交，为师为友，书成之后那一串一串的文字锋芒，令人仰望，惊艳并失语，需得浅泠来写一笔注解，划破银河，群星流泄，我等才有幸踮脚观探，借光领略一二……表情：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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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6 16:21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6 08:47
我们这里下雪了，捧茶暖手赏美文，光看不评。表情：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这红花戴雪真好看……表情：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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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小城    时间: 2021-12-26 16:56
能把民国当代诸君作如此通透的类比，非博引不可说。
拜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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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6 18:48

刘小城 发表于 2021-12-26 16:56
能把民国当代诸君作如此通透的类比，非博引不可说。
拜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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