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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关于张爱玲 [打印本页]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3 13:05
标题: 关于张爱玲
　　
　　以前有人问我，中国作家里我最喜欢哪几位。我谄了一首“诗”：“心中常系张爱玲，梦里犹忆白先勇。牵肠挂肚《红楼梦》，一生低首拜金庸。”《<台北人>的意义》是写白先勇，《读金庸札记》写金庸，《红楼三题》向曹雪芹致敬。唯独张爱玲，仿佛有很多话说，下笔却艰难异常。一半因为她的凄迷飘忽，难以把握，一半因为对她其人其文的解析早已泛滥成灾。


　　我接触过的评张的专著，大陆以南京大学余斌教授的《张爱玲传》最为扎实，海外当推“超级张迷”水晶的一系列研究最是灵光熠熠。其他如《天才奇女张爱玲》、《乱世才女张爱玲》等，商业气息浓厚，“传奇色彩”太重，不像认真诚恳的探析，反有刻意吸引注意力之嫌。这对一生追求“反传奇”的张爱玲，该是个不大不小的冒犯。


　　有些两极化的观点叫人很不耐烦。一是把张捧上了天，当真的“天然妙目，正大仙容”，拿她当无所不能的九天玄女。比如有一种论调称她是“出入于小说、散文、戏剧、评论、诗歌五大文体的大家”。张的小说早期艳异凌厉，后期“淡极始知花更艳”；其散文于周氏兄弟、林语堂之外另开一路“流言体”，机俏隽永，光华流丽。这两类文体上，她纵不是“武林至尊”，至少也是最强的三四人之一。但是她的评论《红楼梦魇》在“红学”中只属中上。她的几个剧本，《情场如战场》、《小儿女》、《魂归离恨天》，实在是颇平庸的剧作。只有《太太万岁》别具一格，算是在这个领域给她争回了一点面子。至于诗歌，仅有的两三首都是附在散文中的，是文章的一个组成部分，即使独立出来，那“补了又补”的词句，也并不见佳。愚见张爱玲是第一流的小说家、散文家，另外顶多算半个红学家，其他的都谈不上了。


　　另一个极端是一意贬斥她，把她的锦绣文章当成“脚底下的泥”。唐文标早年是反张反得最厉害的一人，后来部分的改变立场，反而去做起《张爱玲资料大全集》来。近来王彬彬也写了《冷眼看“张热”》，对她的文学成就全盘否定。不过王彬彬的观点大体禀承傅雷而来，没有多少新东西。傅雷的批评虽或偏执，张爱玲还专写了《自己的文章》委婉反击。王彬彬几句话抹倒一个人，张若是活到今日，以她的矜持，大约是不屑与之论战了。


　　我觉得张爱玲之所以成为一个“异数”，除了花团锦簇的文字，敏锐到病态的感知能力，打通中外的高超手腕，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她的“可比性”。她几乎可以和任何一位大师形成对话、对峙。与老舍，是海派与京味之分；与郁达夫，是含蓄节制与感情直露之分；与林语堂，是对现世的虔敬与名世派的“玩世”之分；与巴金，是高度讲究技巧与“无技巧”之分；与茅盾，是“狭而深刻”与“广而浮泛”之分；与冰心，是世故老辣与清婉纯真之分；与丁玲，是始终坚持女性本位与中途转向中性化之分；与郭沫若，是黯淡坠落与豪情升腾之分；与徐志摩，是“亦中亦洋”与“非中非洋”之分；与金庸，是冷酷的写实与激扬的英雄主义之分。但是以上这些分别还不是最主要的，张爱玲与鲁迅之间，才触及到最根本、最核心、最具张力、同时也最发人深省的差异。


　　网上“张爱玲吧”里，常有鲁迅爱好者跑进去“踢场子”；学界从作家王安忆到学者金宏达，似乎都对张氏日益增长的影响力感到焦虑，因而一再地表示张不如鲁（值得注意的是，金宏达本人就是张的研究者和大力推荐者）。我曾开玩笑说这情形有点像现在美国对中国的心态。倒过去往前推几十年，傅雷、胡兰成就有意无意地拿张鲁二位比较过。其后鲁迅在大陆独大，张爱玲在港台独尊。有人戏称鲁迅是祖师爷，王德威等海外批评家却称张是“祖师奶奶”。胡适说张的《秧歌》“写得真细致、忠厚，可以说是写到了‘平淡而近自然’的境界。近年我读的中国文艺作品，此书当然是最好的了。”夏志清说《金锁记》“是中国从古以来最伟大的中篇小说”，张是“今日中国最优秀最重要的作家”，在《中国现代小说史》里对张爱玲的的推许超过了鲁迅。与此相映成趣，大陆只承认张很杰出，但“伟大”、“巨人”这类字眼，向来只习惯置于鲁迅头上的，如今也不打算有所改变。


　　在我看来，鲁迅是把文章作为疗救社会、启蒙民智的药，是一种手段；张爱玲是把文章作为目的，为文学而文学，对社会的观察是为了写作作准备，反倒是手段。鲁迅是“五四”后新文学的旗手，是一部宏大的合唱的领唱；张爱玲却从本质上拒绝合唱，她要“独唱”。鲁迅是感时忧国，冷眼旁观，实怀热肠；张爱玲感时而不忧国，从云端里俯视芸芸众生，讽刺和悲悯是文化意义上的，而非政治意义上的。张爱玲对世界有她狭窄却深刻、独异而完整的体认，换言之，她看一切都有她自己的视界、标准。此所以她的文章美艳诡异却有一种内在的锐利与力度。不为旁人动摇，不为“主流”慑伏，不为理论束缚。因是这样一个思想上刀枪不入，文字上花雨缤纷，言行上完全一致的彻底的个人主义者，她最有可能，也在事实上对鲁迅和许多左翼作家构成某种意义上的挑战。这也就是她在港台影响了一代又一代文人，而又无一人达得到她的境界的原因（白先勇、施叔青、朱天心、钟晓阳、萧丽红、林裕翼均是所谓“张派”，王桢和、陈若曦等是“张派”的“外围”，李碧华、亦舒之流只能算作“变种”了）。


　　写到这里，已经觉得说得太过严肃，还有点上纲上线，那么稍微松弛一下，容许我推荐几篇水晶的“看张”：


　　《蝉——夜访张爱玲》


　　《试论张爱玲<倾城之恋>的神话结构》（这篇有些危言耸听，但可读性甚强）


　　《在星群里也放光——我吟<桂花蒸阿小悲秋>》


　　《潜望镜下一男性——我读<红玫瑰与白玫瑰>》（拿郁达夫作绿叶，反衬主角的有趣评论）


　　《象忧亦忧、象喜亦喜——泛论张爱玲短篇小说中的镜子意象》（这篇尤为精粹，用心深妙，眼光独具）


　　余斌《张爱玲传》有一段话，三言两语点出张氏作品的“题眼”，我借来作本文的结尾：“现代人的存在意识，对时代的恐惧，对现代文明的失望，与古老的东方式的忧患意识打成了一片……而又以后者涵容笼罩了前者，所以……我们听到的讯息不是西方现代作家笔下常常见到的惨淡的决裂，而是以审美的、诗意的哀感去应付中和现世的苦难，用张爱玲的话说便是‘止于苍凉’”。

作者: 南狼坨子    时间: 2021-12-23 13:07
感觉她智商确实很好。
作者: 芳源    时间: 2021-12-23 15:10
金大侠只读了一部，另三位我都喜欢，而且喜欢得不得了。
当大多数人读金大侠的时候，我没精力读。
后来想读，又提不起兴趣了。
除了《倚天屠龙记》其他的没读过。。。。算小遗憾。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15:39
过多的赞誉把张爱玲神化了，女人都想把自己引为她的知己，隔着山海，隔着年代，替她感知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的那些才女式的爱恨悲欢，男人一面欣赏他眼里看到的她那些贵族的优雅，一面要和她辩，然后在想象里获得口舌之争的胜利……表情：引为知己。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3 16:28
南狼坨子 发表于 2021-12-23 13:07
感觉她智商确实很好。

真是聪明到了极点——专指文学上。生活处理能力则一塌糊涂，这点挺像钱钟书的。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3 16:30
芳源 发表于 2021-12-23 15:10
金大侠只读了一部，另三位我都喜欢，而且喜欢得不得了。
当大多数人读金大侠的时候，我没精力读。
后来想 ...

金庸作品，推荐你看《笑傲江湖》和《天龙八道》。他都是慢热，可是越到后来越是精彩纷呈，欲罢不能，荡气回肠。《倚天》是他小说里一开篇就节奏比较快的，我也很喜欢。我觉得《倚天》胜于“双雕"。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3 16:31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15:39
过多的赞誉把张爱玲神化了，女人都想把自己引为她的知己，隔着山海，隔着年代，替她感知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 ...

以小说、散文而言，她是不折不扣的天才，汉字在她手下有意想不到的魅力、魔力。她对我影响很大，不仅文笔，还有叙事姿态。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16:52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3 16:31
以小说、散文而言，她是不折不扣的天才，汉字在她手下有意想不到的魅力、魔力。她对我影响很大，不仅文笔 ...

看出来了，她对你影响太大了，你小说里的人物会带着民国时期那种风味，即使年代放在二零二零年，女孩子出门也是带小手帕的……表情：言语。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3 19:58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16:52
看出来了，她对你影响太大了，你小说里的人物会带着民国时期那种风味，即使年代放在二零二零年，女孩子出 ...

表情：粉蓝小手帕捂着半边脸（脸太大了捂不全）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21:24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3 19:58
表情：粉蓝小手帕捂着半边脸（脸太大了捂不全）

不要以为捂住半边脸就能装腼腆，笑都从大眼睛里溢出来了……表情：照镜子。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3 21:31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16:52
看出来了，她对你影响太大了，你小说里的人物会带着民国时期那种风味，即使年代放在二零二零年，女孩子出 ...

现在女孩出来进去得挎着手包了吧。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21:52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3 21:31
现在女孩出来进去得挎着手包了吧。

你出来进去挎着手包吗……表情：刮胡子。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3 21:5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21:52
你出来进去挎着手包吗……表情：刮胡子。

肯定不会啊。表情：脑补。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22:01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3 21:53
肯定不会啊。表情：脑补。

那你的粉蓝绣花小手帕装在哪里呢……表情：好奇。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3 22:02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21:24
不要以为捂住半边脸就能装腼腆，笑都从大眼睛里溢出来了……表情：照镜子。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3 22:02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22:01
那你的粉蓝绣花小手帕装在哪里呢……表情：好奇。

没有手帕。表情：严肃认真。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22:09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3 22:02
没有手帕。表情：严肃认真。

送给陶公了吗……表情：祝福二位。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3 22:2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22:09
送给陶公了吗……表情：祝福二位。

你这话不怕陶太发怒吗？表情：巡街。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22:33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3 22:23
你这话不怕陶太发怒吗？表情：巡街。

你不就是陶太吗……表情：初来乍到。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3 22:3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22:33
你不就是陶太吗……表情：初来乍到。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表情：遁逃。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3 22:46
哈哈哈。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22:46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3 22:34
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表情：遁逃。

别走呀，再唠十块钱的……表情：不差钱。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3 22:48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3 22:46
哈哈哈。

你把卡妞笑跑了……表情：跺脚。
作者: 啊哩哩啊    时间: 2021-12-23 23:11
没怎么读过张爱玲，之能旁观吃瓜
作者: 吾二悟    时间: 2021-12-24 00:30
我读张爱玲的时候还太年轻，只觉得她毒舌的过瘾，看来啥时候得重读一遍。
作者: 浅泠    时间: 2021-12-24 08:56

张派里有一个我很心水的女作家，萧丽红，既喜欢她的对张的承袭，也喜欢她独特的乡情诗意。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09:5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3 22:48
你把卡妞笑跑了……表情：跺脚。

又关我的事？表情：大惑不解。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09:57
啊哩哩啊 发表于 2021-12-23 23:11
没怎么读过张爱玲，之能旁观吃瓜

哈哈，有时间可以选代表作看看。极有特色的大作家。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09:57
吾二悟 发表于 2021-12-24 00:30
我读张爱玲的时候还太年轻，只觉得她毒舌的过瘾，看来啥时候得重读一遍。

对的，起码把她最精华的几部重读一遍。对写作好处甚大。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09:58
浅泠 发表于 2021-12-24 08:56
张派里有一个我很心水的女作家，萧丽红，既喜欢她的对张的承袭，也喜欢她独特的乡情诗意。

我倒没看过，待会去百度下。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4 10:41
芳源 发表于 2021-12-23 15:10
金大侠只读了一部，另三位我都喜欢，而且喜欢得不得了。
当大多数人读金大侠的时候，我没精力读。
后来想 ...

你是不是回错帖子了？这篇难道不是在写张爱玲么，肿么跟金大侠挂钩的呢~~~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4 10:42
在我眼里，爱玲童鞋就是一个喜欢文字，喜欢旗袍，活得简单而纯粹且严重缺爱的女子~~~~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11:18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4 09:53
又关我的事？表情：大惑不解。

她本来只是假意要逃，并不迈步，分分钟准备杀回来扮演陶太，冷不防你在背后耸然一笑，她立刻不好意思了……表情：捶桌子大笑。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12:42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11:18
她本来只是假意要逃，并不迈步，分分钟准备杀回来扮演陶太，冷不防你在背后耸然一笑，她立刻不好意思了… ...

看出来了，就是，怎么说都是我的不对就是了。表情：认命。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12:42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4 10:42
在我眼里，爱玲童鞋就是一个喜欢文字，喜欢旗袍，活得简单而纯粹且严重缺爱的女子~~~~

我向往能像她那样清贞决绝的生活，但现实中做不到。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4 15:53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4 12:42
我向往能像她那样清贞决绝的生活，但现实中做不到。

我活得比她好。我也简单，纯粹，但，不缺爱。。。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17:29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4 12:42
看出来了，就是，怎么说都是我的不对就是了。表情：认命。

就是你的不对呀……表情：卡米尔克劳代尔。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18:53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4 15:53
我活得比她好。我也简单，纯粹，但，不缺爱。。。

那你的人生无憾。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18:5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17:29
就是你的不对呀……表情：卡米尔克劳代尔。

这个表情信手拈来，令人叹为观止。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4 18:57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4 18:53
那你的人生无憾。

幸甚至哉，暂不歌之志之。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19:02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4 18:57
幸甚至哉，暂不歌之志之。

可以歌之舞之，再小酌一杯。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4 19:0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17:29
就是你的不对呀……表情：卡米尔克劳代尔。

怎么又有我啊。表情：纳闷。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20:31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4 18:53
这个表情信手拈来，令人叹为观止。

《绿子兵法》【论坛篇】第十章第二节第三百四十九条：好胖友就是用来遮枪挡箭栽赃嫁祸……表情：倒背如流。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4 20:32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20:31
《绿子兵法》【论坛篇】第十章第二节第三百四十九条：好胖友就是用来遮枪挡箭栽赃嫁祸……表情：倒背如流 ...

绿子兵法……表情：小绿子你好。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20:33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4 19:04
怎么又有我啊。表情：纳闷。

每当需要有人背锅的时候，我就借你的美貌一用……表情：诸葛亮。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4 20:3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20:33
每当需要有人背锅的时候，我就借你的美貌一用……表情：诸葛亮。

这叫透支。表情：POS机。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20:34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4 20:32
绿子兵法……表情：小绿子你好。

我不小，也不大，更不老……表情：写兵法。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20:35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4 20:34
这叫透支。表情：POS机。

这叫物尽其用，反正美貌不浪费也会衰老……表情：画皮。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4 20:36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20:34
我不小，也不大，更不老……表情：写兵法。

不大不小刚刚好。表情：道哥。
作者: 卡米尔克劳代尔    时间: 2021-12-24 20:37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20:35
这叫物尽其用，反正美貌不浪费也会衰老……表情：画皮。

已经爆雷了。表情：社死。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21:12
卡米尔克劳代尔 发表于 2021-12-24 20:37
已经爆雷了。表情：社死。

爆啥雷？发抖音得瑟忘了开美颜了吗……表情：围观。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22:07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20:31
《绿子兵法》【论坛篇】第十章第二节第三百四十九条：好胖友就是用来遮枪挡箭栽赃嫁祸……表情：倒背如流 ...

对绿这个字比较敏感。表情：敬而远之。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4 23:21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4 22:07
对绿这个字比较敏感。表情：敬而远之。

啊哦，我竟然不知道偶像还有这个忌讳呀，这就熬夜研究论坛个人中心功能，看看怎么修改昵称，我要改名叫雾鬓新梳绀红……表情：老花镜。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4 23:32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4 23:21
啊哦，我竟然不知道偶像还有这个忌讳呀，这就熬夜研究论坛个人中心功能，看看怎么修改昵称，我要改名叫雾 ...

哈哈哈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10:12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4 23:32
哈哈哈

研究失败，不能改名，看来注定要成为一个敏感词了嘤嘤嘤……表情：泪流满面。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3:41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10:12
研究失败，不能改名，看来注定要成为一个敏感词了嘤嘤嘤……表情：泪流满面。

没事，小事一桩，可以假装从未留意。
作者: 芳源    时间: 2021-12-25 17:13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4 10:41
你是不是回错帖子了？这篇难道不是在写张爱玲么，肿么跟金大侠挂钩的呢~~~


可不是。。。。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3:02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13:41
没事，小事一桩，可以假装从未留意。

优质偶像只读取粉丝名字前两位，后面的字节都以零代替……表情：吃个桃桃。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23:06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3:02
优质偶像只读取粉丝名字前两位，后面的字节都以零代替……表情：吃个桃桃。

你怎么啥都知道？表情：无限崇拜。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3:15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23:06
你怎么啥都知道？表情：无限崇拜。

喂你吞一碗傻子水……表情：不要搞个人崇拜。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6 09:42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5 23:15
喂你吞一碗傻子水……表情：不要搞个人崇拜。


作者: 小蚊子    时间: 2021-12-26 10:45
拍个年度大戏，张爱玲传奇。表演者：任素汐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6 10:49
小蚊子 发表于 2021-12-26 10:45
拍个年度大戏，张爱玲传奇。表演者：任素汐

不太像，汤唯挺像的。
作者: 一只羊    时间: 2021-12-27 14:35
张感觉活得很随性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7 16:19
一只羊 发表于 2021-12-27 14:35
张感觉活得很随性

背后也是很艰苦的。有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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