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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色家之大旗天下（十三）大结局 [打印本页]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10:17
标题: 色家之大旗天下（十三）大结局
　　十三


　　芯荧等人趁天涯得意忘形，从后墙小门退出，虽然先走了小半个时辰，奈何原东琳、小雪体力不继，跑到北固山下已是娇喘微微。梧桐、东篱的追兵愈逼愈近，前排军士狞恶的眼光都清晰可见。芯荧一咬牙，一手拉着原东琳，一手拉着小雪，展开身法，往北固山上疾攀。色鱼亦步亦趋，在后照应。下面一片呼啸：“上山了，上山了！”又听东篱大叫：“不得放箭，不要伤了大帅夫人！”这边四人一愣，才知所谓“大帅夫人”就是小雪。原东琳心念微动：天涯狼子野心，对小雪却似不是假意。


　　四人跑到后峰顶上，甘露寺前。小雪拼命拍门。那知客僧一开门，见是一大群兵士追杀几个锦衣男女，吓得“啪”的把门关上。小雪捶门怒道：“你这是佛家‘慈悲为怀’的道理吗？”那僧人在内颤声答道：“佛门广大，我这寺门却小；渡得众生，就渡不了我的肉身。”色鱼道：“甘露寺乃三国英雄聚集之地，你竟这般胆小怕死，也不怕辱没了先贤！”那僧人隔着门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小僧不敢标新立异，只愿和光同尘。”小雪还要再说，原东琳道：“不必啦，苦苦哀求，终无意趣。”她索性转身，望着逼近的梧桐、东篱等人。


　　色鱼道：“大公子何必苦苦相逼？”梧桐道：“凭你还不配跟我说话。”芯荧道：“大哥，你明知五弟为人，还要为虎作伥吗？”梧桐沉声道：“我并非帮他，而是为我母亲。”东篱道：“大公子别跟他多话，一剑斩了便是。”梧桐看了看他道：“先生是五弟密使，将梧桐玩弄于股掌之上，今日还是请先生教我一教，怎么斩，先斩谁？”东篱脸上一红，退开一步。


　　梧桐大踏步上前。芯荧、色鱼护着原东琳、小雪向后连退，退得几步，已到山崖边上。原东琳回头一望，崖下江水滔滔，目为之眩，她连忙转过头来不看。


　　芯荧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大哥径可取我项上人头，只盼放东琳、小雪、鱼先生一条生路。”色鱼一笑道：“四公子说哪里话来？主辱臣死，您若就义，鱼某岂能独生？”芯荧敬佩感激，一时说不出话来，良久才捏住他双肩道：“好兄弟！”


　　原东琳瞧着二人，柔情无限。小雪含泪道：“小姐，你不会想殉情吧？你要是不活了，我也去死。”原东琳给她梳理秀发，道：“天涯对你乃是真心，你正可良言相劝，设法保全我大哥大嫂，保全大夫人，更劝他善待这一方的百姓。你是有用之躯，不比我们，如何能死？”


　　小雪噙着泪道：“他将来三妻四妾，我总会老，总会丑，他现在喜欢我，难保一世都不变心。”原东琳一怔，正要说话，小雪狠狠拭泪道：“小姐放心，我想通了。谁妨碍我我就除掉谁，谁跟我争风我就斗垮她们！还有木棉，诡计多端，把你逼入绝境，我也绝对不放过她！今日我知道我救不了你，他日我要所有人的好看！”


　　原东琳见她瞬息之间，心性大变，不由得惊怖，欲待开解两句，又不知说什么好。芯荧道：“小雪……”小雪退开几步，绕过梧桐剑锋，一路下山，竟不回头看上一眼。


　　小雪一离开，东篱大松了口气，催促道：“大公子，你还不动手？”几百名兵士也都蠢蠢欲动。


　　梧桐举起剑来，忽然向原东琳轻声道：“那日我们同游此山，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原东琳微一迟疑，梧桐续道：“既然小雪可护我母亲周全，我便没有后顾之忧了。四弟水性极佳，带你跳入江中，尚有一线生机。”原东琳俏眼圆睁，尚未肯信，芯荧却立知其意，轻声道：“多谢大哥！”侧头向原东琳道：“你一向畏高，这次却不得不从高处跳下。老天当真爱开玩笑。”


　　原东琳回过神来，泪光莹莹，笑意盈盈：“那日在秋千架上我就说过，和你一起，是生是死我都无畏无惧。这是上天在成全我们，正该谢它，何怨之有？”芯荧一身蓝衣，笑容也如蓝天般明朗：“后来有一日在池塘里我吓跑了青蛙，这次不知要吓坏多少鱼虾。”原东琳一笑，泪水涔涔而下。临跳崖前，她转向梧桐，点点头儿，恩怨纠缠，万语千言，全融在三分凄楚，七分关切之中。


　　梧桐见了她这临别一瞥，只觉死亦无憾，当下提剑，作势欲劈，猛然间长剑向后一挥。身后东篱被他一剑穿胸，横尸当场，原、芯二人却从高崖上坠下。山风刮面如刀，峭壁疾掠如瀑，秀发飞扬，蓝衫飘荡，原东琳、芯荧紧紧相拥，迅即成了两个小黑点。


　　众兵丁陡见奇变，全都愣住了。梧桐飞跃而起，移形换位，占住下山通道，心中只想：东琳若侥幸未死，我多拖一刻她就多漂流一程，决不容鼠辈下山阻截。色鱼箭步跃到梧桐身边，想要开口，却终于只是向梧桐深深行礼。梧桐向他傲然一笑，他也报以一笑，数年来敌对的二人霎时惺惺相惜，如同毕生知己。


　　众兵士在梧桐积威之下，一时不敢上前。梧桐一夫当关，重剑当胸。


　　人丛中忽有人发一声喊，众人顿时潮水般一波一波冲了上去。梧桐、色鱼挥剑击刺，初时招式精奇，过后只是向四面八方乱砍。北固山上鸟兽惊走，人头乱滚，手脚齐飞。混战中，色鱼闷哼一声，重重倒下。梧桐眼角一扫，虎目含泪，一把剑却更舞得威风凛凛。眼前尸首越积越多，他身上伤口也是越战越多，新伤斩在旧伤之上，重重叠叠，也不知吃了多少刀剑，从里到外，皆被血汗浸透。他虽天赋神力，杀得四十余人之后也已体力不支，那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剑也已发钝。他大喝一声，众人惊惧住手。他从容将剑架于自己项上，从左至右，扫视群峰，默默想道：江山如画，我梧桐死在此处，也不枉了一世英豪。


　　小雪回到燕府，不去见天涯，却直奔木棉的居室。


　　柳北水守在门口，一见她，忙恭谨避让。小雪推门进去，未及开言，先吃了一惊。原来木棉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几个时辰不见，竟如老了二十岁。


　　小雪定了定神道：“给奶奶请安。”木棉喘息着道：“你这贱婢，是来看老身笑话的么？”


　　小雪道：“奶奶何必出口伤人，留一口元气多活几天不是更好？”


　　木棉厉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小雪凑近一步道：“您听不清楚吗？也对，您老了，耳聋眼花，比不得从前。”提高了嗓子道：“我来是想告诉您，小姐和四公子虽然不在了，还有我和天涯伺候您。人奶、丹药是没得吃了，残茶冷饭倒有一碗。我舍不得您死，希望您长命百岁，这才能零零碎碎、细水长流地享儿孙的福。”


　　木棉怒极，双手推倒桌子，伏在床边，喘气不已。


　　小雪居高临下看着她道：“回头我叫人满墙镶上明镜，让您无时无刻都瞧见您的老迈嘴脸。虽然您今天未必睡得着，小雪还是不打扰您休息，就此告退！”砰地一声，摔门而去。


　　三年后，云阳节度使文斌带领雷电二将卷土重来，一举击败燕天涯，夺了润州城。其时梧桐已死，芯荧下落不明，三大家将受柳北水排挤退隐。天涯虽工于心计，领兵作战却非其所长，自是敌不往文斌的虎狼之师。柳北水举旗投降，文斌说他背叛旧主，当堂砍了。天涯亦落得个终身幽禁。


　　那文斌不喜黄旗，攻陷润州后，亲自领人到城北三十里处找那做大旗的陶先生。


　　陶先生早已备好了五十面绿旗，文斌一说明来意，那大大小小的旗帜便现于眼前。文斌一怔，随即抚摸着一面旗子笑道：“先生竟知我喜爱绿色，未雨绸缪，佩服佩服。”即刻付了银子，命手下带走。陶先生笑道：“大帅来去匆匆，莫非身有要事？”文斌道：“要去祭扫一位故人。”他眼前闪过冰冰的如花容颜，暗想：“我为了大业，一生实是欠你良多！”一拱手，领着众人远去。


　　陶先生微笑目送。马蹄得得，尘沙飞扬。那和尚笑道：“大旗又换了颜色，又是这般兴兴轰轰的开场。”那儒生道：“只盼百姓少吃些苦头。”那西域胡人道：“都说西域乱，哪知中原更乱。”陶先生笑容收敛，缓缓道：“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①。这一排绿旗，不知又能挂到几时？”


　　“咱们也走吧。”一名蓝衫男子携着爱妻之手叹道。


　　陶先生闻声注目，见那男子好生面熟，一时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陶先生正寻思间，那二人已自他身后悄悄退开，折而向北。那女子走了几步，回头凝望，星眸流转，似悲似喜。但见夕阳残照，归鸦阵阵，城楼的倒影像个跛足巨人，歪歪斜斜地铺开。城门上，大旗迎风卷得呼啦啦直响。


　　注①：“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几句话出自清代《桃花扇》，按说不会由唐代的人“提前”说出。但因切近题旨，仍然选用。《射雕英雄传》中宋代黄蓉也曾唱了元代的《山坡羊》，二者同为权宜之计。


　　二OO七年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11:08
这润州城文斌得来全不费工夫……表情：明枪易躲，家贼难防。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11:18
东篱，柳北水，白瞎了这些好名好姓，还不如色鱼，看着不正经，反而是个忠诚到底的好汉……表情：虎目含泪。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11:26
其实天涯可以把芯荧留下来，毕竟一母同胞，虽然俩人谁也看不上谁吧，但至少联合一下，润州城还是燕家的，总比归了文斌好吧……表情：白头宫女。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13:00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11:08
这润州城文斌得来全不费工夫……表情：明枪易躲，家贼难防。

搭上了老婆和没出世的孩子，代价也不小，不过他肯定还有其他老婆。表情：问题不大。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13:01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11:18
东篱，柳北水，白瞎了这些好名好姓，还不如色鱼，看着不正经，反而是个忠诚到底的好汉……表情：虎目含泪。

写到他和梧桐牺牲，我心潮澎湃。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13:02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11:26
其实天涯可以把芯荧留下来，毕竟一母同胞，虽然俩人谁也看不上谁吧，但至少联合一下，润州城还是燕家的，总 ...

这就是历史上许多短命王朝为什么被吞并的原因。宁可给外敌，也坚持与手足斗争到底。表情：恨铁不成钢。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18:18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13:00
搭上了老婆和没出世的孩子，代价也不小，不过他肯定还有其他老婆。表情：问题不大。

早知道天涯这么能作，就不派冰冰出来使美人计了……表情：三妻四妾。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18:39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13:01
写到他和梧桐牺牲，我心潮澎湃。

梧桐这个角色刚开始我是很看好他的，梧桐配凤凰，又是嫡出长子，名字和位置都是继承人的不二人选，再加上性格沉稳大气，他日掌权，弟弟们托福也会有个闲差，然而风云诡谲，最后竟落了惨死同胞之手的悲局……表情：英雄末路。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19:26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13:02
这就是历史上许多短命王朝为什么被吞并的原因。宁可给外敌，也坚持与手足斗争到底。表情：恨铁不成钢。

为了三年权利，赔上一生的软禁和父母妻儿的性命……表情：利令智昏。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1:3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18:18
早知道天涯这么能作，就不派冰冰出来使美人计了……表情：三妻四妾。

是的，冰冰搞死了两兄弟，但即使不搞天涯搞掉他们也很简单。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1:3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18:39
梧桐这个角色刚开始我是很看好他的，梧桐配凤凰，又是嫡出长子，名字和位置都是继承人的不二人选，再加上 ...

这就是命。表情：算命瞎子。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1:35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19:26
为了三年权利，赔上一生的软禁和父母妻儿的性命……表情：利令智昏。

他不知道只有三年，多半以为有一辈子的福好享。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1:42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1:35
他不知道只有三年，多半以为有一辈子的福好享。

龙生九子各个不同，有人以大局为重，有人爱慕云水逍遥，也有人就只贪图眼前风光……表情：生命只要好，不要长。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1:45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1:42
龙生九子各个不同，有人以大局为重，有人爱慕云水逍遥，也有人就只贪图眼前风光……表情：生命只要好，不 ...

某种意义上说人家芯荧就又好又长，当然，好要看从哪个角度来看。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1:45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1:34
这就是命。表情：算命瞎子。

命运如此颠沛流离，命运如此曲折离奇……表情：虎躯一震。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1:46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1:45
命运如此颠沛流离，命运如此曲折离奇……表情：虎躯一震。

表情：听粤语歌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1:47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1:34
是的，冰冰搞死了两兄弟，但即使不搞天涯搞掉他们也很简单。

可怜玉壶一片冰心……表情：迷蝶香。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1:51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1:45
某种意义上说人家芯荧就又好又长，当然，好要看从哪个角度来看。

芯荧本性淡泊逍遥，虽然有勇有谋，但内心未必喜欢站在风口浪尖，他更适合当个闲散王爷，和志趣相投的王妃一起弹琴写诗……表情：张敞画眉。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1:53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1:46
表情：听粤语歌

放下屠刀，一起跳舞……表情：生活充满节奏感。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2:17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1:47
可怜玉壶一片冰心……表情：迷蝶香。

此香将从此载入史册。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2:17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1:51
芯荧本性淡泊逍遥，虽然有勇有谋，但内心未必喜欢站在风口浪尖，他更适合当个闲散王爷，和志趣相投的王妃 ...

所以，他过上了想要的生活。表情：祝福他俩。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19 22:17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1:53
放下屠刀，一起跳舞……表情：生活充满节奏感。

美好的愿景，虽然未必真相信。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2:26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2:17
此香将从此载入史册。

江老师最近忙期末考试没顾上来拍你……表情：架秧子。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2:29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2:17
所以，他过上了想要的生活。表情：祝福他俩。

他俩是唯一在乱世里保留了初心并得以延续的一对……表情：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19 22:30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19 22:17
美好的愿景，虽然未必真相信。

在想象里乐呵一下……表情：眨眼。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0 09:3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2:26
江老师最近忙期末考试没顾上来拍你……表情：架秧子。

她正埋头在一堆考卷中。表情：抚掌大笑。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0 09:3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2:29
他俩是唯一在乱世里保留了初心并得以延续的一对……表情：莫失莫忘，仙寿恒昌。

表情：善有善报。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0 09:34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2:30
在想象里乐呵一下……表情：眨眼。

表情：眨眼以报。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0 11:15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0 09:33
她正埋头在一堆考卷中。表情：抚掌大笑。

陶然同学自习课上走神，抚掌偷笑，扣小组5积分……表情：眼观六路的优秀阅卷江老师。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0 12:23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0 11:15
陶然同学自习课上走神，抚掌偷笑，扣小组5积分……表情：眼观六路的优秀阅卷江老师。

小组成员小雾表示反对，要向教导主任卡尔投诉。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0 15:46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0 12:23
小组成员小雾表示反对，要向教导主任卡尔投诉。

卡尔主任冷面无情地驳回了我的合理合法投诉并以故意扰乱教学秩序罪罚我扫三个月厕所……表情：虎目含泪。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0 17:19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0 15:46
卡尔主任冷面无情地驳回了我的合理合法投诉并以故意扰乱教学秩序罪罚我扫三个月厕所……表情：虎目含泪。 ...

她一定收了某人的钱财。表情：非法所得。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0 19:33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0 17:19
她一定收了某人的钱财。表情：非法所得。

你有证据吗……表情：实名举报。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0 21:16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20 19:33
你有证据吗……表情：实名举报。

没有。表情：撤回。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5 15:44
原本想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天涯的结局再正常不过了。却又不免叹息，是非成败转头空，终究还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5 15:45
这个故事起步，布局都不错。就是收尾，好像略略仓促了一些。。。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5 15:46
雾鬓新梳绀绿 发表于 2021-12-19 22:26
江老师最近忙期末考试没顾上来拍你……表情：架秧子。

汗哒哒！原来江小蝶是这样的发型。。。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8:08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5 15:44
原本想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天涯的结局再正常不过了。却又不免叹息，是非成败转头空，终究还是——兴， ...

故事发生地就设定在我们镇江。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8:09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5 15:45
这个故事起步，布局都不错。就是收尾，好像略略仓促了一些。。。

也差不多了，情节、情绪都到这个地步了。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8:09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5 15:44
原本想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天涯的结局再正常不过了。却又不免叹息，是非成败转头空，终究还是——兴， ...

你大半天时间看完一个五六万字的中篇，也是可以。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5 18:52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18:09
你大半天时间看完一个五六万字的中篇，也是可以。

我好像比较倾向于这种集中阅读的感觉~~~用你的话说，情绪什么的，都到位了~~~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8:56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5 18:52
我好像比较倾向于这种集中阅读的感觉~~~用你的话说，情绪什么的，都到位了~~~

你的功力又精进了，从以前的逢第六章起读，到不管多少章最后养肥了一刀宰。
作者: 江小蝶    时间: 2021-12-25 19:14
陶陶然然 发表于 2021-12-25 18:56
你的功力又精进了，从以前的逢第六章起读，到不管多少章最后养肥了一刀宰。

马不停蹄，情非得已。。。
作者: 陶陶然然    时间: 2021-12-25 19:24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5 19:14
马不停蹄，情非得已。。。

祝你明年不带毕业班。
作者: 雾鬓新梳绀绿    时间: 2021-12-25 22:53
江小蝶 发表于 2021-12-25 15:46
汗哒哒！原来江小蝶是这样的发型。。。

他这故事里有一种致幻的香叫“迷蝶香”，我觉得江老师看见了可能会拿板擦拍他两下……表情：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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