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
——权作拜贴,亦自我嘘泡一盘
我说我要来了,你们说,你这个坏淫,又要跑这儿撩妹来了?滚!
我说不是,我没时间跑这儿来撩妹,我时间紧得狠。你们说,你一天无所事事的,时间都去哪了?
我说,撩妹去了。
那还是,你们说,你个小老头,跑这儿还是为了撩妹。
我说真不是,我真没时间,我的时间,都撩妹去了......
这个简单的问题,就这样西化了,解释不清:撩妹,没时间,时间呢,撩妹去了,撩——问题找到了,跑北斗写文章撩妹,一篇骚文一篇咸湿的写文字,为撩妹,这得多大的爱心和熬夜的身体才能扛得住?
用文字去寻找所谓爱情,似乎是上个世纪的事了,倍儿爽。
今天,撩妹直接开撩好了,房子,车子,床,这是市场经济中一个很节约资源的过程。
如果用文字,给买房写诗,给买车写诗,给床写诗,你麻不麻哥不知道,反正哥在这厢已经麻成一砣相思,夜里哭了三百回,都没把房抒写成自家的阁楼,把车肢解成轮胎与排气量的故事,把床,那吱吱吖吖的床呀——请原谅我这会儿是咬着牙写的,咬得稀碎的牙,这叽叽喳喳、嘻嘻哈哈的床啊——我的牙掉光了,那床还快乐的唱歌,唱一首唱了几千年的歌,也不管现在的毛头小子与长腿傻妞玩什么公鸡头透视装,只要上了我的床,那床,那千年的床,都是一个调调,就是一个调调,我躺在床下数人玩......
所以,我的文字不是用来撩妹的了,我的文字,往高了说,是来相亲的,往矮了讲,是来圆房的——我的乖乖,怎么跳不出来了,妹!
我的文字是来寻找快乐的。
这个贴切。
你快乐吗,我很快乐。
走过了好多路,和论坛,认识了好多人,和朋友。路走着走着走在了身后,坛论着论着论成了记忆的神坛;好多人,记住了,又忘了,好多朋友,交浅了,言深了,神出了,鬼没了,稀释成精神中的鸦片(吓,差点打成a片),倒也每每闻香识得香如故,小激动之,也快乐吧,是一路的收获。
夫子本非夫子,是朋友的尊称,原来本非夫子意,多少年了,也就懒得解释。
夫子用夫子名时,年轻,意气风发着;今天倒想用个青春一些的名儿,为什么呢,因为今天的夫子,倒真有了几分老趣,可以架出城市,往山林深处,有寺庙修真的地方养性了。
我不。
我妈妈说,我才七十五岁......
我说,我说,我说,那什么,我,都,都那什么,那什么......
我说什么呢,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哥身到客船,啷里个啷,小呀嘛小二狼啊,背着菜刀上学堂。
我都能听见你在ip那端的喘息声,而且大都属于不屑指教我的名人高士、大家闺秀良家妇女小家碧玉哦哦,我知道我不入流,我干嘛要入流呢,我不流,花自飘零水自流,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累得很。
我就挖一方池塘,养几枝闲花(花大都是偷来滴),喂一院乌鸡,静候日月,和迷途的你,或者,闻香而来的故人,你们懂我乌鸡汤般的快感。
反正不流。静池一方。清茶一杯。小汤一盅。可以清心。
唉唷,找了半天妈妈,妈是找着了,文字却闪了老腰,就这样吧,且这样吧,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