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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向六星版友求助!最新小说同题挑战《一念之间》《偷》,赛贴更新中、令箭评更新中... [打印本页]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2:01
标题: 向六星版友求助!最新小说同题挑战《一念之间》《偷》,赛贴更新中、令箭评更新中...
本帖最后由 离离 于 2015-7-4 18:56 编辑
丐帮一众文人兄弟,要枪挑六星。
说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比诗歌和小说。
我大六星有应战的吗?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6-30 22:16
童鞋,不觉得无聊吗?
作者: 兮兮 时间: 2015-6-30 22:21
先把丐帮人名报上。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6-30 22:22
离离童鞋,你这个帖子应该向管理层申请全坛置顶,如果成了,方不辜负你的苦心。
作者: 苏力 时间: 2015-6-30 22:37
丐帮是什么?
天涯兄领导下的那个吗?
作者: 萧剑 时间: 2015-6-30 22:43
苏力 发表于 2015-6-30 22:37
丐帮是什么?
天涯兄领导下的那个吗?
我估计离离指的是新来的丐帮,就是后来与斯文部落合并那个。。。。呃,不估计吧,是肯定,天涯领导下的丐帮,低调而安静,绝不会这样高调的。。。
作者: 丐帮 时间: 2015-6-30 22:46
是新来的那个丐帮。不是咱们的丐帮。
作者: 丐帮 时间: 2015-6-30 22:47
萧剑说的是,是新来的丐帮,我没有表述清楚。
我这就改下。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2:51
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我们总不能不出面吧?
人家都说六星有人没有了,我总不能说没有吧?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2:52
好提议。
谢谢迷路。
已全局置顶了。
你也来应战吧。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2:53
都会注明的。他们的贴子里都有。
作者: 苏力 时间: 2015-6-30 22:54
新来的丐帮,不是属于斯文部落吗?斯文部落,不就属于六星吗?
原来是场窝里斗啊
我还以为有外敌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6-30 22:54
离离 发表于 2015-6-30 22:51
人家都打上门来了,我们总不能不出面吧?
人家都说六星有人没有了,我总不能说没有吧?
没看见什么挑战书射在六星城楼上啊。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2:55
贴一首他们挑战的诗:
丐帮——炉萱
等闲时候,不能见到人影
屋顶有酒,过客可以浅斟两杯
余下八两
二两带回桃花岛,半斤且送襄阳城头
大旗之下,一饮而尽
斯文部落——炉萱
店家,来一两斯文,三斤纸钱
再煮得三碗白干
今晚乱葬岗,添了几道游魂
容我收了清秋,踏了部落
再回来,酒温正好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6-30 22:56
苏力 发表于 2015-6-30 22:54
新来的丐帮,不是属于斯文部落吗?斯文部落,不就属于六星吗?
原来是场窝里斗啊
准确的表述应该是六星丐帮挑战六星其他板块。离离表述有误。
作者: 小娘子 时间: 2015-6-30 22:57
嘻嘻。。。。。。
有这等事?
自西湖之后,
已经没有人敢这么狂了,
叫丐帮的人发英雄帖吧!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2:58
两个概念好吗?
他们有一个群,
这个群不是斯文的。
也不是六星的。
来挑战的是丐帮群。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2:59
迷路,谢谢。
我都急哭了。
他们乌泱泱的一群啊。
如果真是内斗倒简单了。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00
我已经贴上其中一首了
比赛贴都在贩面呢。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01
今晚比的是诗,明天比小说。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6-30 23:03
离离 发表于 2015-6-30 22:59
迷路,谢谢。
我都急哭了。
他们乌泱泱的一群啊。
哦,原来是这样子。
这貌似古时流寇挑战朝廷了哦
作者: 小娘子 时间: 2015-6-30 23:06
哈哈。。。。。。
原来是外面的丐帮来围攻新丐帮啊?
那没俺啥事啊,
俺一边斟茶看热闹去。
离宝,
要加油哦,
俺看好你!
作者: 左手戴手套 时间: 2015-6-30 23:12
本帖最后由 左手戴手套 于 2015-6-30 23:13 编辑
斯文就糟蹋了好酒
带着张狂才算喝到度数
怀素、东坡
铁板、铜琶
井底眠处,应唱大江东去
鲸吸川时,才看一剑西来
鸣镝转,射落一星
绣口一吐,又半个盛唐……
作者: 西风 时间: 2015-6-30 23:15
使劲打!
我看热闹。
或抽冷子放上一箭
资深看客围观中
……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16
不是啊,不娘子。
不要纠结在丐帮名字上,
就是有人挑战六星,说无人才。
不是新旧的问题。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17
这是应战吗?
我给你编上号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17
还有一首丐帮呢
作者: 西风 时间: 2015-6-30 23:17
左手戴手套 发表于 2015-6-30 23:12
斯文就糟蹋了好酒
带着张狂才算喝到度数
怀素、东坡
好诗好气势!
作者: 炉萱 时间: 2015-6-30 23:23
左手戴手套 发表于 2015-6-30 23:12
斯文就糟蹋了好酒
带着张狂才算喝到度数
怀素、东坡
最后一句,剽窃的很愉快么
作者: 炉萱 时间: 2015-6-30 23:26
。。。。。。
作者: 左手戴手套 时间: 2015-6-30 23:29
如果你这个是微笑的表情,我也报以一笑。
如果你这个是质疑或是问询,我就认真回一句:
你没发现整首诗,如果它算诗的话,因为我从打下第一个字到结束,大概只用了三十秒时间。
整首诗,都是转借的,每一句,都是借用了前人的诗句,而已。
算不算剽窃,我不知道。
jz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31
迷路,你去应战炉萱的《丐帮》吧
现在还没有应战
他们在比赛写长诗。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6-30 23:31
俺就是个粗鲁汉子
两把板斧使的虎虎生风
若是那酸秀才执意卖弄斯文
在俺耳边聒噪
惹得俺泼烦了
俺什么也不管
就一斧头拦腰砍将过去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32
再整一首丐帮,人家写了两首
作者: 炉萱 时间: 2015-6-30 23:33
左手戴手套 发表于 2015-6-30 23:29
如果你这个是微笑的表情,我也报以一笑。
如果你这个是质疑或是问询,我就认真回一句:
你没发现整首诗 ...
有趣,借用真是博大精深,信手拿来,却又让人无话可说,佩服。我写的这个虽不成模样,但也费了一两分钟,比不得你,还是佩服。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33
这个题目是什么?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6-30 23:36
离离 发表于 2015-6-30 23:33
这个题目是什么?
李逵呗
俺是梁山水泊的粗人
不是斯文部落的秀士
作者: 左手戴手套 时间: 2015-6-30 23:41
好吧好吧。算不算诗不管了。胡诌一个再。
不明就里,你既然点了名要乞丐的。就单纯的乞丐起来。
乞,不仅仅是伸手
丐,却真的憔悴
六月里多挣了一秒
在那个街角,消磨掉
明天,还有整整24个小时
要一个微笑有多难
或者,我应该衣冠楚楚
才可能搏来一笑
多希望你不是以貌取人
乞一支兰州
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
谣言永远不可能从我嘴里说出
而你相信的,都是此陌生人
你熟悉我,却一句不信
爱情从来都是一个假命题
可笑的是,很多人
死死攥着,信以为真
我乞讨,但我不乞求
不信你看我摊开的掌指
和触摸得到的死亡对视
我想要的,不是怜悯
是你跳动的
步步清音
作者: 炉萱 时间: 2015-6-30 23:42
左手戴手套 发表于 2015-6-30 23:41
好吧好吧。算不算诗不管了。胡诌一个再。
不明就里,你既然点了名要乞丐的。就单纯的乞丐起来。
现在改借用歌词了,兄台多才。
作者: 左手戴手套 时间: 2015-6-30 23:42
jz
作者: 左手戴手套 时间: 2015-6-30 23:43
自己写多TM累。
作者: 炉萱 时间: 2015-6-30 23:45
左手戴手套 发表于 2015-6-30 23:43
自己写多TM累。
哈哈,也是。遥握,安。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6-30 23:53
弟,他们挑战的小说来了,临屏写的。不低于2000字。现贴上,作者:大四
一念之间
战场上雪已经覆盖了大部分地方:从这边看过去敌方阵地上,碉堡的头顶像戴了一个白色的钢盔,壕沟隐藏在工事后面已经完全被雪遮住了,看不清楚。
“如果从另一边绕过这个,”上尉跟他边上的中士乔治在一起,掩体后面还有其他几个人,他点了点前面的破旧坦克,那就是他说的那个‘这个”,“再穿过那个小水沟。。。”
“你说那个詹姆斯被打穿脑袋的水沟?”乔治抬了抬眼镜,他是这个连的通讯兵。不过前几天他负责的电台就已经被德军炸的就剩些残渣了。而现在他已经代替了詹姆斯的传令兵的职位。
“对,就是那边。这会詹姆斯还仰天躺在那呢,”上尉咧嘴苦笑一下,他大腿往下的部位被子弹穿了一个孔,此时的他一直在忍受疼痛,“不过应该不会很难受,那里不会有太多积雪。”
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再往左边的铁丝往下去一点,那边有些掩体,可以让你爬到碉堡往南边大概40米的地方,大概从那里过去一点就可以够到那包炸药了。”
上尉这个时候说的是上午时候的事,那时候雪下的有些大,风刮的很厉害,上尉决定已经休整好的七个人一起去炸掉他们的目标,那个碉堡。天气状况虽然不是很适合冲锋,但对于冲上陡坡的他们来说,很有利于荫蔽。所以在上尉带领下,他们七个人快速到达了小水沟的位置。
但穿过铁丝不久,佐治亚就踩到了地雷,敌人扫射中,上尉被击中大腿。而拿着炸药的山姆被一个德军的机枪手直接打中了脖子,不幸的人到血流干净了才死去。
剩下只有詹姆士,乔治还有两个新兵,詹姆士让新兵带着上尉后撤。自己则决定去拿回那个炸药,
他爬过铁丝时低头躲过一阵扫射,乔治很明显听到子弹打在钢盔上发出的声音,但他抬头看的时候,詹姆斯又像没事一样匍匐前进了。他又挪动了一会,对面高地里有一阵闲散的枪声传来“嗒嗒,嗒嗒”,然后詹姆斯就喊道,“妈的,我的腿。我得回来,乔治。我得回你那。。。”
乔治知道他中弹了,但这个时候他不敢出去救詹姆斯,“乔治,快过来拉我一把,该死的,我右边动不了了。”
乔治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做,“哦,不,我出去会死的。”他这么想,把头盔压得几乎遮住脸。
只是詹姆斯还在那边喊着。风刮得似乎变小起来,战场上能见度明显上升了一点,几乎可以肯定,再过一会太阳就要出来了。
对面碉堡似乎感觉到天气的变化,机枪手又进行了两轮扫射。乔治明显听到子弹擦过掩体时那种呼啸的空气摩擦。还有之后的诡异的安静。又一轮扫射之后,碉堡已经完全安静了。詹姆斯却似乎又中弹了,“见鬼,乔治!我的手!见鬼!”
上帝啊!乔治心里几乎快要崩溃,有一刻他几乎想詹姆斯立刻被德军一枪爆头就好了!那自己就不必要在这里受这个折磨了,自己离本来那个安全的掩体只有二十米路,回去的路上很安全!
他把眼睛凑到詹姆斯这个方向,那里刚好有一个斜角,他看到詹姆斯躺在离铁丝网大概五米的地方,那里没有什么很好的掩护,而山姆躺在离他大概十米的地方,整个脑袋基本要跟肩膀脱离了。
哦,不,我可不能这么死了。他在自己胸前拼命划死字,但呼吸快速的简直像是自己的肺要炸裂了似得。这时候送上尉回去的新兵又回来了,“中士,我们现在怎么办?”
乔治指着詹姆斯说,“你们两个过去搞定他,我给你们掩护。”
两个新兵得到命令又很快速的前去赴死看——其中一个,来自肯塔基的洛基在半路上被机枪打中,而另一个则是在三个人一起返回时被狙击手打中了右胸。而很幸运的是乔治和詹姆斯两个人躲在小水沟里,
“这里狙击手打不到我们的,”乔治说。
“但我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詹姆斯失血严重,他知道自己不立刻止血的后果,“不快点出去,我会死。。。”
“我知道,”乔治替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看起来效果并不明显,“但。。。”
“从那里,”詹姆斯指了指那辆坦克,“你先从那里过去,那里有一堆木头和废铁,你全部扔到那里就可以做个简单的掩护了。”詹姆斯脸色惨白。
可乔治一分钟也不愿意干这事,他觉得自己去做这事就是找死,给自己找不痛快,他想着詹姆斯只要死了,那自己就可以跑了,不过又不能丢下他。。。
所以他对詹姆斯说,“来,我现在背你过去那边坦克那里,这里到那里就10米都不到,我的速度够快的话,他们肯定打不到我们的。。。”
詹姆斯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乔治,但乔治用很自信的目光回应詹姆斯,大概这辈子詹姆斯也没看见这么自信的笑容了,但他还不是很确信这可行。
乔治却已经把他一条胳膊背在了背上,“你想,等我把掩体做好,你血非得流干了不可。”
詹姆斯很无奈的答应,但突然又很振奋的说,“也许乔治你的办法是对的,”乔治给他带好钢盔,整了整衣服,“那准备,一。。。”乔治慢慢抬高身体,詹姆斯的背一点点露出小水沟,然后是钢盔的一点和整个钢盔,
“二。。。三。。。”乔治喊,“冲。。。”
这时候一声枪响,是狙击手开枪了。乔治一下子哭出来,把背上的詹姆斯扔在地上,他觉得背后的已经是一个私人了,没错,那一声枪响之后,詹姆斯已经是死人了。他很快地跑到坦克那里,回头看了看,感觉心有余悸,但这时候更加让他害怕的事情是,他发现,一些碎砖块上躺着的詹姆斯,他正一点点往小水沟爬过去,而太阳从云层里出来,照着詹姆斯的半边身子,像一块白花花的牛肉。。。
乔治想到这里的时候,上尉啪嗒点燃了一支香烟。烟的味道钻到乔治的鼻子里,他很用力的吸了一口,感觉整个人甩脱了点什么,轻松了很多。
“你现在就把剩下的弹药带上.。。。”
作者: 蔡诚 时间: 2015-7-1 00:05
哦,还以为丐帮隐匿江湖了。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00:14
丐帮挑战贴:诗歌——要求:同题,二十章,每章十行。
光阴的故事 作者:麒麟
光阴蹉跎,二十章等闲事
文:麒麟镇
(1)
万物选择了安静了
吃茶的默然,喝水的蹲在台阶上
将青藤升上天空的未免有些惭愧
其实不配
不配你站在桥上听石碑
像一个陌生的守夜人
走过来打听水往何处才能流进一个杯子
才能让你感觉到时光流畅
才能流畅至天明
(2)
石碑给一些人唱着安眠曲
给我唱着一些天明时候的竹声
一万只蚂蚁开始搬炉子
一万种炊烟在天空
推动石头,装好房子
包括把你砌成鸽子的形状
我其实很想告诉你
人坐在水边不会很想家
活着,想你的时候在三百里的下游
(3)
点一把火,咳嗽
像父亲一样把天明摆在堂屋
三声过后
这一户人家才想起来有个人睡在木板床上
已经有些变味了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
我们不还是一样挤在他的身前讨一颗糖果
讨微薄的爱
微薄的一根指头指着案头说
留给你的
(4)
一户人家象征着苦
一颗菩提子象征着挣脱
一个人象征着今天的天外事情
点豆子,植水杉
把稻谷的颜色染出一成金黄
二两二两的加气候
二寸二寸的减距离
我往水里面遭遇一些透明的故事
其实也无需隐瞒下辈子的消息
(5)
这是秘密
秘密的河流沿着灯光和月光往我身前走
我也没有说什么
船飘往南海
我往岳阳岔几句闲话
如果真涉及到感情或者你们在云杉上把云放出来
把楚国稍来的金帖摆上桌岸,说
小孩子不要插嘴,说
小孩子去窗外把丝瓜一样的鞭炮燃起来
掏一只大雁的宫殿
(6)
有些人家不能去
狐狸取字磨流星
石头里里喊天明
我将回会在江声里养三条鱼
一条喂黄昏
一条喂晨曦
一条我反复叮嘱着妹妹
如果去到别人家里千万要小心
该吃的水果供起来
该说的蜂蜜藏在袖子里
那么多衣服变窄
胡同里穿过报彩灯的弟弟
(7)
大理石桌,彩灯雕顶
凤凰把杯子摆在梁上
无话可以解凄迷
一人睡山顶
就有一人睡红色的床铺
蚂蚁不会分孪生的区别
哥哥
蜗牛永远在门把手上面留下指纹
这足以睡下三个人的土地
青郁,金黄
始终还是一万两黄金买下土地
今晚,今晚,今晚白银洒遍,每一句话都值三钱,井底的客人开始搬弄夏季的是非,上云桥头有个握荷叶的女子不识字,三水桥畔月亮提着一只狼豪笔,写下楚国的山水,一笔落拓的痕迹,写下我提着鱼杆像一束月光,尽是凄凉
今晚发现水里的两棵树分手了,发现自己仰面躺在水上,被水送走,十年没有浪花,百年浪花没有什么用处,小云的世界永远在水对岸,说一些生孩子的傻话,说一些鸟巢和青叶子的家,很多很多时候,当母亲的抱着季节在台阶上算命,初一,忌远行
比如剧情浪漫,耳垂上的蝴蝶耳钉,真的像蝴蝶一样穿过掌心
比如你背过身子,像生气的样子,我说初一月残你也不听,芭蕉是顺风耳,你是忠言逆耳的仙子,我轻轻地把石拱桥放在你的枕头下,听水声,讲故人
我已经准备撕下你的袖子,像南风撕下北风的袖子,像南风沿着河堤走了一圈,遇见了我没有忘记的人,你好,这是窗台最后一节阻挡流泪的屏障,所有说过的,所有未经人事的,装做初次相逢,你好,我住梅花镇一百零一号
我们守着黄昏过日子,平凡不用呼喊,许多披着蓑衣的鱼,渐渐被月钩钩出了尘世,如何累,如何装孙子,还有如何的山风掀开隐藏的帷幕,身体褶皱耐人寻味,坐在水边,好像被装入笼子的鲤鱼
这里有很好的夜晚,静是一只猫,沉是一只狐狸,被无数的萤火牵走的台阶,如今再也不能说分别,除非你舍得放弃后半夜从海王星那里滑来的帆船,我们越来越像岸上苍老的天色,堵进嗓子和掐死一个胖子,都是从心里喷薄而出的后悔,像拄着拐杖的流星
我们习惯,并且喜欢,我们喜欢,不涉及讨厌,我们像子时撅出深坑的老人,再活下去也觉得难受,饭粒从嘴角轰然落地,汤水变成夕阳,其实不美丽,其实不好接近用残酷的语言形容你,都是祖父,都是祖母,都是被农药熏成夜晚的父亲,都是被冬瓜排骨汤折磨成塑料的母亲
选择安静的故事,说起来就灯火黯淡,鼾声沉入湖底,每一种跑到船头的浪花都是我的亲人,衣服单薄,叙旧也酗酒,随意变成一只壁虎在肋骨所指的方位爬行,冷是1990年,
可惜是1996年,然后爱憎分明,那次夏天把老狗的骨头折成了最后一棵柳树
每一次迈脚,提脚,放下,又搁往沉睡,南方十年,北方空置十年,安阳刺青,兰州补鞋底,这也足够引起任何人的悲伤,凳子会像孩子一样坐在阳台,无人呵斥,惊醒,安静的方式催眠当时每一个把自己火化的人,在成都,春熙路十号忘了路
扶着楼梯上天空,云在接每一个贴在窗户笑的人,接往何处是故乡,接往何处有禾苗,收获,金黄者爱黄金,把落日收入怀里,也把你收进袖子里,无聊时你撅嘴一问,为什么忘记每一颗流星的样子,黑色皮肤,铜色手臂,说什么都难看的脸庞
先是太阳被你换下去了,再是背心你叠好放在镜子里,终于我站在路口反复询问每一个路人,麒麟镇,梅花镇,终于问到天堂镇,有一条被三婶修剪出来的小路,小鹿,小露
天亮之后是黄金阁,然后是上云桥,再是金丝楠回家,
公主嫁了那么远,露水是蛮夷,摇晃着银铃看不见的生性,想看的都臥在窗台篱笆树,再继续下去,我躺在洛阳的旅馆,眼睛里种满了牡丹,夺你一笑
青草里盘腿吸烟,虫声像咳嗽,盘腿坐在石头上,雨戴着雨帽过来了,夜晚是他养了半辈子的脚印,往回看,白头发有些扎人,也有些遗忘,你袖手旁观而已,不必视这些凡人的家常事为等闲事,我说雨来我走,问天天不应,一只白鹭扭过来脖子,现在几点了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00:47
丐帮帮主麒麟镇发出战贴:诗歌,五十章,每章十行。
谁来应战。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08:34
兮兮,挑战贴我已连续贴上。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2:33
再贴一首丐帮的诗:
我的祖国——高塬
十二亿分之一的祖国
每日,我总无心触摸着
那横亘心中的
十二亿分之一祖国
纵然我的天空没有色彩
没有回答,疑问如一株
春天开花的树
纵然花朵注定于夜半时分
安详飘落
我的小小的
十二亿分之一的祖国
倾尽我黑暗中的骨血
它比上帝和众神高出半寸
我如它掌心
三月大嬉笑的婴儿
我的痛苦于它微不足道
生命与歌唱纵然窸窸窣窣
哪怕只要它一声召唤
我会扔掉秃笔,抄起床脚那块板砖
与敌人斗个你死我活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2:35
丐帮贴:
我的祖国——千人屠
我的祖国
不过两个字而已
凭什么要我拿生命填补
这些个蠹虫留下的缺
这里缺心,我心尚有滴血
那里缺肝,我肝已病入膏肓
我肺臃肿,我肠寸断
我的头颅已经惨不忍睹
还要不要,还要不要
这两个字的骗子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2:41
丐帮的诗:
场面——仇千仞
场面热闹非凡
一群法师正在激烈地斗法
正悉数拿出自己的看家法宝
说是斗法,还不如说是在铁围栏里
笼斗
不时有掌声,欢呼声,如潮
偶尔,也有血腥的味道刺鼻
早早把我内心的蝴蝶吓走
留下骨头和血粉
使我胆祛!
现在,我只能选择台下
一个更加安宁的角落
看着,沉默,或退场……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2:45
丐帮的诗
《我的祖国》
诗/风清扬
儿子,你问到了祖国
我指着碗里的面条告诉你
小麦来自北方大地,用山东的机器磨成面
在南方的市场轧制,售卖它的人是福建的
祖国不是南北遥远的地域
是把各处的人、物勾连在一起,互通生息
儿子,你问到了祖国
我把妈妈拉过来坐在一起
妈妈年轻的时候漂亮,如今满是油烟气息
祖国不是勤劳不是善良
是你的付出总有你爱的人感激
儿子,你问到了祖国
我翻开祖爷爷的遗像小声说给你
我的爷爷是个放牛的,建国后才有资格种地
七十年代,他饿死了,浑身水肿,肚子
里是树皮和泥
儿子,你不要怕,祖国不是悲伤
祖国是经历过悲伤后的勇气
儿子,你问到了祖国
我就来说说你
你任性,倔强,贪玩,还保有童年的志气
你完全像个孩子,但这些性格都不是祖国
这是祖国希望你永远保管的东西
作者: 木末 时间: 2015-7-1 12:47
路过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2:55
斯文诗歌贴:
我的祖国——叶城
1,
我的祖国
两个字是两只手掌里的船。
山下的月亮多么的圆
千家万户都关上门才是你出港的夜晚
爬到屋顶上
我的祖国
让我用月亮的圆比喻你,幅员辽阔
2。
为何就只是默默无言?
像一只麻雀嘴角竟然粘着米粒
粘着谷仓简简单单的秘密
饭碗和炉灶都是谜底
而且越来越多,不是么
尽管你只是一位沉默的母亲
3-
当我书写时你就会在那里擦亮一盏灯
让我变得荒凉的背影里
多了温暖的守望,千里万里
有河水流放的夜晚,
是棉絮被烧着
才让我明白是一场大火让你重新变得年轻
4/
我的祖国
用符号搭建蜘蛛网,蜘蛛网是多么坚固的意象
我的祖国
用铁路桥跨越河流,河流啊,
是多么柔软的道路
我开着自己的双眼
一直在寻找——深夜回游的游子
让我替你
捋一捋衣裳
作者: 明子 时间: 2015-7-1 13:11
福楼拜曾有:“一语说”。就是:你要找到你所要传达你思想感情的最恰当的那一句话,不是最美丽的那一句话,是最能够真诚地表达你的思想感情的那一句话,适合于那个物性的那一句话。
——风清扬的祖国诗让我看到了整个一首诗是一个生命,是一个感动,生发的生命,是感情,是质朴深挚的对祖国深沉饱满的爱意。他的口气有点儿像基督,我喜欢它,不能不感觉到这重量。
作者: 苏力 时间: 2015-7-1 13:30
外国丐帮。。。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3:44
六星应战丐帮大四小说:
《一念之间》作者:纣王
夏日,是个顽皮的孩子,让你无法知晓:哪个辰光,雨会落下来。云,墨色而粘稠,一直都低低的存在,只是翻滚得有些吓人。从闷热的屋子里被赶出去,仿佛被装进另一只黑色的铁桶,天际微透的一圈亮色,仿佛告知人们:揭开盖子,天色就会亮了。
路灯低矮,散射出柔和的光线,竭力让这个黄昏美妙一些。纳凉的人们,或聚拢,或分散。妞妞穿着花裙子,蝴蝶一般奔跑。苏苏搂着披肩跟在后面,不停地关照:小心啊,慢点儿。我的两个女人,一前一后,仿佛一场正上演的舞蹈。我很享受这一刻,或愿世界就此凝滞。
妞妞忽然折回,毫无预兆地拥苏苏的腿,伸出嫩稚的手掌,怯怯地指向前方。待我走过去,妞妞小声说:小姐姐好脏。那是一个看不出年龄的脏女人,匍匐在地上,一个小女孩瞪着唯一澄明的眼睛,惊恐地打量着周围。一只碗,缺着口,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更是一个“职业”的特征。
手不自觉地伸进裤兜,触到两枚叮当作响的硬币。苏苏看一眼我,见我没有作声,便又把视线转向那对母女。我正琢磨着,如何告诉女儿,究竟使用“要饭的”还是“乞讨者”这样的称呼,究竟要不要去施舍。
忽然,斜刺里窜出一对母子。女人敏捷的像头豹子,几乎没看清她的出手,“啪,啪”两个巴掌便拍在了脏女孩的身上,嘴里很不干净:妈的,小婊子,敢打我儿子?女人的语气急促,却响亮。那一身泳圈般的肥肉,以及颈子上足金的项链,也显得优越感十足。叉手劈腿而立,无疑是个“胖圆规”的模样。
我以为就要下雨了,那些肮脏的云团,低低地逼近,仿佛有隐隐的雷声。我不知道,大雨若是倾泻下来,大约是个什么样子。这个七月的尾巴,着实有些沉闷。乞讨女将女孩藏在怀里,喏喏辩解的声音,压不过雷声。我大约地听见她说:是你儿子先动手的。于是,我发现她居然没有手,那是两个半截的树桩,十字交叉着,不能出呈现伞的模样。
圆规的雷声更高了些,仿佛就要炸开:什么,还敢顶嘴?配合着骂声,那肥胖而有力的手,就伸到了女人的肩上、大臂上。我捉摸着,她不敢碰那两根半截的树桩,即使她再强悍。乞讨女轻声地辩解着,并不敢与之对骂,只是把怀中的孩子护的更紧了。
人,聚得多起来。难得在这样沉闷的夜晚,会上演一幕戏,大家都期待着它的收场。旁边的男人,约是她的丈夫,他拽了拽圆规的衣角,小声道:算了罢。圆规正骂得兴起,哪里由得他?她张开的巨大而红艳的嘴,或者能下出磅礴的雨来。乞讨女终于不作声,那细小的,颤抖着的,女孩的啜泣声不断地透出来,若二胡的断续。
苏苏忽然问:这女人也太强势了吧。我兴味索然地笑笑:就是,和个讨饭的逞啥狠啊,何况不过是小孩子间的事。苏苏问:怎么办呢。不想惹事,我拥着她的肩膀说:回吧,没什么意思,散了罢。苏苏站着没动,显然是逼着我想个办法。
暮色如锈,眼看雨就要落下来。一个闪电将天空撕了条口子,被期待的雷声,却没有滚落下来。那银刀一般的闪电,触动我的闪念。掏出两枚硬币,置于掌心,我蹲下身来:妞妞,给你,放在小姐姐的碗里去。
妞妞捏着钱币,穿过人群,稳稳地走到乞讨女身边。“叮当当”,硬币转了几个圈,撞击着破碗发出清脆的响声。嘈杂声忽然隐去,人群忽然出奇地静了下来,人们停止了说话,仿佛电影蒙太奇的定格。
妞妞跑回身边,我微笑着摸摸她的头。“把钱给了那个小姐姐的,她多可怜啊!”妞妞仰面望着我,细嫩的语音里有着打破一切的力量。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眼里满含赞许。“圆规”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微笑着,我等待着她调转的枪口。她的丈夫在嗫嚅道:“算了!算了,走吧!”。
叮叮当!又一枚硬币落入了碗中,清亮而动听。对面的学生模样的女孩,也蹲下来,轻轻将一枚硬币放入碗中。 起身的时候,她微笑着对着我和苏苏说:“你们的孩子真可爱!”。 苏苏露出迷人的微笑:“谢谢”。 又有几张钞票落入破碗,乞讨女人忙不迭地说着:”谢谢!谢谢各位好心的人了!”。
她眼中的泪花慢慢渗出来,和常人一样的晶莹!不知何时“圆规”已然退出了人群,不知所踪。
竟然有了风,迎面扑来,清爽而热烈。
雨若万千银丝,在翻滚的乌云里,就要笔直地落下来。我这么期待着。
雨后,街道就会干净起来。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3:44
弟,Q里回我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3:47
木末,写首《我的祖国》应战吧
作者: 可卿 时间: 2015-7-1 14:08
离离,这个排版不对
作者: 木末 时间: 2015-7-1 15:35
离离 发表于 2015-7-1 13:47
木末,写首《我的祖国》应战吧
随你怎么折腾去吧,我才懒得理。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6:46
我照原贴复制来的。
我不知他这个怎么排。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6:51
人家直接发作品挑战了。
已对可可酥。不爱和尚、死火下战贴了。
现在正对付前面两位。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17:02
老大,丐帮与六星的小说同题是:一念之间。
丐帮大四和六星纣王已发。
丐帮的黄小线正在写,你给个支持呗。
还有给个点评吧。
作者: 迷路麋鹿 时间: 2015-7-1 17:30
离离 发表于 2015-7-1 16:51
人家直接发作品挑战了。
已对可可酥。不爱和尚、死火下战贴了。
哦,这样子啊,那俺就自带小马扎前排看戏。
作者: 江南丰盈 时间: 2015-7-1 19:01
我来敷衍一下。不是有光阴篇么,我来首时光书。
时光书
江南丰盈
A
现在,我愿意从影子里回来
我愿意,从光下面的监狱里逃逸,回到黑夜里的存在
日月、星光或灯火,都能在一瞬间
把我重置于四周的悬崖之上:拿破仑沉陷的岛
漂泊在人心里的一组孤独的词语,大海上
被路易十四流放的野心,舞蹈在
法兰西的影子里。我的岁月里的若干陈词
如同冬天里的柴被斧子解析了主题,渴望
被重新掷于炉膛燃烧,成灰并
抬高一寸认知的底座。那些燃烧不尽的骨头
就让它们去良心里流浪,像着黑衣的
教士,栉风沐雨在长长的信条之上
以主的名义,去敲响春天的门
……那么,有谁能够理解我的衷情?能够
从一片叶子上回来,扶起我的初衷
一月的方向,是流水艰难的苏醒与抉择,在一寸一寸的
摸索中向前。要绕过一些垃圾的语境,吹毛求疵的
态度以及,一大堆废弃物上再生的逻辑。你看
君王的圣旨在琉璃瓦的记忆中复活。大臣
是屋檐下滴滴答答的雨,修饰一种过期的精神并
试图在一声猫语中政变。……省略号被一只白鹭
飞起在遥远的文献中,下落为良宵愿景里的
废墟。我是赶考的书生,在嬗变的时光里穿行
桥、隧洞,夜风与冷雨,构成一月
厚薄不均的家书。我像一个失火的人
期待从别人的冷言里获得自救的机会
从他,他们的舌尖上感觉疼痛的
快感。多像一条固执的格言,用闪光的锯齿
切削模糊不清的日子
B
一月艰难。它在钟表的围困里起步
每一步的挪出,都会踩响寂寞的水声
爱与被爱
都是泥泞上升起的火花。避免北风的打击
用粗糙的皮肤围一座城,泪水流过时,一些深潜的鱼
就会从遥远的时空里,缓缓游来,多像
那些失踪已久的亲人。一片红叶从空中飘来
那是你失联的爱人,从红河谷的上游
递达了伤心的飞笺
不可回避的过程。一条路的伸延
是一组词语的必然旅行,山峦、河流、平原以及
孤独的咳嗽,像经典的乐曲标新每一段的旅程
风物依旧。新人类的语言疏松时,一部经史
早已经是黄水漫漫,每一个晨昏都有凿壁之声
于月亮的壁垒上破空而来。多像你结痂的伤口
从里而外,有一种暗物质试图突围。一月
它的紧致斑斓的波纹,像霜浓时分的别情
被谁的痛感一击而恸?
路漫漫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凌空而去的飞白,它的意犹不不尽的妖娆的姿态
在几何的时光上,上涨预期的春汛
跋涉的一月,被上弦月上的几声鸡鸣
擦亮了近视的眼睛,远方
——钟声渐次开阔
C
风声很紧。
一月是吞声不语的孩子,它的童话被北风撕裂,又
从铜人像浑浊的眼帘里飘来
雪粒,这咽不下去的忧伤
雪花,这薄如蝉翼的呻吟
它们掉入零度以往的生活,——爬行的动物啊
穿行夜色里的恍惚,像一个个提灯的孩子
寻找回家的梦
我从一只口琴的音带上滑行
如上弦月上的天狗
揣着幸福,与向往,打开生命的另一扇门
向着广阔的原野奔跑,……影子是甩不掉的密码
潜伏至最后的时刻,引爆最后的旅程
——撕毁它!
从柔蔓的身体里行走,匍匐或者曲直,都是一种抒情
一月的佳人,月梦里的一层薄霜
从初恋的隘口逶迤而去,多么洁净的纸
被我的坚执怀孕。……远方,你的深邃的梦
布置了怎样的产房,来迎迓这
血和泪的诞生?
用温柔的语花去包裹碎片。去堵塞
四面的哀歌,向前
祈祷一条春风的路。一月啊
我的年轮长出了新芽,唇齿边
蹲着一只年轻的兽
作者: 江南丰盈 时间: 2015-7-1 19:14
谢谢鼓励!问好!死火兄太忙,我来挡一下~
作者: 江南丰盈 时间: 2015-7-1 19:24
好的。穿鞋的踢跑光脚的!
作者: 东北虎 时间: 2015-7-1 20:08
离离 发表于 2015-6-30 22:58
两个概念好吗?
他们有一个群,
这个群不是斯文的。
总觉得是关公战秦琼哦。
作者: 死火 时间: 2015-7-1 20:15
原来江南兄已经干上了。
我放心了。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27
标题: 偷来的笑话
江南太棒了,他正得意呢,都一天了,还没一个应战。
可算给我们争气了。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29
标题: 偷来的笑话
有小说,都比上了。
在贴子里呢。
大四和纣王
一念之间
七色堇也写了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29
标题: 偷来的笑话
但人家把字都摆上了,怎么办?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30
标题: 偷来的笑话
九,参加小说吧,一念之间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32
标题: 偷来的笑话
看迷鹿挥板斧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33
标题: 偷来的笑话
这俩是互为兄弟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35
标题: 偷来的笑话
谢谢手套支持,再弄篇小说呗,一念之间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1 20:37
标题: 偷来的笑话
重出江湖了又。
且杀机很重。
作者: 宠民 时间: 2015-7-1 22:08
要枪挑
作者: 东方伊索 时间: 2015-7-1 23:54
能使刀枪的,全部披挂上阵。我搞后勤的。
作者: 江南丰盈 时间: 2015-7-2 08:50
时光书
江南丰盈
冬至以后,影子被一蓬衰草搬远,又被一只鸟犁了N遍
我越来越陡峭,被早起踏雪的人诵为断桥。
或为鬼魅,从黑暗中捻出梅花三弄,攫取浸血的黎明
鸦声尖利,在时光中掘出走兽的怪影,如出土的青铜
纠结于内心的诉状。北风提一把江湖之剑
挑开青灯古朴的梦魇,追踪江湖之远中的琵琶与小令。
东方如寺。仅用仰望的姿势典当修远的天竺,聆听无极的天籁
得见火凤凰遁于幽冥之境,砥砺内心的法度
白雪飘飘,覆盖辽阔的前世,引燃冬天怀中的更鼓
古道弓行经文之远,驭着圣洁的光华,抚摸普天之痛
与河流并轨,浇筑恸彻肺腑的惊涛与流岚。
或为工事久长,狙击乌云裹挟的箭矢与弹啸,伺机反捕
空中布满焦灼的眼神。书法玲珑如刀,割裂天空飘移的海
蓝色之语卷地而来,恰如故国之声息,绽开滴血的月亮
在人心的高坡上座落为永久的归宿,忧欢荡荡不熄
我心低鸣。像半坡的土陶盛满古意苍苍的风铃
在无限的寂静中返回悠远的岁月
青心依旧,炯炯的汉字起爆年华深处的孤旅,雪落为殇。
作者: 江南丰盈 时间: 2015-7-2 09:00
时光书
(一)
秋天的凉,像情人的嘴唇一样的殷勤
追踪情欲的方向
可是爱情,已经从蓬乱回返若初的宁静
海,卷起蓝色的家园与热切
从爱人的眼里退去,渐行渐远
遍野的分别触手可及。手指
伤感于老钝的镜象中的锈蚀与,空蒙
颓废为独立的倾诉。风中的水片
抒写晶莹透明的诺言,长亭之后
单边主义以落叶的形态慎远
蝉音渐次稀薄,每一声
如出土于时空的宣纸,诱惑汉字内心的锋芒
埙,与编钟们,如披发祭远的储僧
从灰烬里搬运经书中混沌的法器,与思考
在月亮的水声里拯救飞天一吻
长河与落日,像提灯行走的书生
沿着鸟迹寻找散失很久的羽翎与,诗行
可是马蹄伸延的方向,月明星稀
寒鸦遮蔽了十里寒窗,十里抱负,十里良宵
书生弯腰,摸索尘埃里的金鸡与,黎明
大海停止在最低处*。鸥鸟盘桓起漫天的雪
像秋简中的预言,歇脚在生命的峡谷中
照亮细致的驿程与兽影。转身的过程如
季节的倾斜,从流年里逃逸出桃花的妩媚
手指的方向,正是麋鹿望乡的归途
(二)
A
想到泡沫,与堆垒在时光中的谎言
多么的相似。它们的当量
足以让一个人的夜晚,变成废墟
当星子垂死在臭水沟里,如同
鼠尸临刑后还睁开忧伤的眼。“我不相信”
被泪水反复印刷,贴在天空的床单上,照亮生活
浑浊的眼神像静止的海,陷落无声
管风琴奏不出血色中的黎明
爱人的呼吸,是抱紧在怀中的圣诞与,焰火
而红叶,像鸟一样去捡拾梦魇中滑落的碎片
那些闪光的格言,如同生锈了的钟点
钉子一样钉穿雪白的墙,与预言
B
干涸的指尖上还有潮音?那是午夜的欲望
提读久远的星辰,把夜色擦亮些,再亮些
蓝,是压在背影中的底片或,春色
行旅在骨髓中的号子,与信函
与三月无关,与孤独相伴
用蓝去点亮夜雨中的寂寞,让海回来
让岸水咬合出烛光与,良宵
鱼是游过人间的词,扑簌辽阔的相思,与感动
让今夜的你,你们,斑斓,又缤纷
惶恐,又欢乐
似乎大海即将复活,它的词根又将
如火把一样照彻天空。流水线
如晚点的航班送来霓虹中的庄园、鸽哨与响指
在一杯咖啡的站台,一支玫瑰
缀在季节的衣襟上,扶摇遥远的牧歌与,呼唤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2 13:41
六星应战小说
一念之间 七色堇
这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满天的星星就显得格外明亮。海岸边黑黝黝的礁石那里,海浪轻轻地推起一排排带着白沫的浪峰扑向它,拍打着发出哗哗的声响。
他深吸着带有咸味的空气,走进一家面朝大海的咖啡馆,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从这里可以看见海滩上星星点点的灯火,还有悠闲散步的男男女女。
咖啡馆里人不多,邻近那排的一张桌子旁,一个女人坐在那儿读一本杂志,她低着头,臂肘放在桌子上,挺直着腰背,并拢着两条线条优美的腿。她面前的桌子上放着半杯浓黑的咖啡。
他要了一杯干红和一杯咖啡。和服务员说话的时候,他注意到那个女人抬头望了望他,似乎她望他的一瞬间,脸上像是挂出一抹微笑。女人并不年轻了。大约三十五岁开外,白净的脸上用心涂抹过,眼影是浅棕色的,嘴唇涂得鲜红。应该说,尽管她很漂亮,又有一股温婉的气质,做站街的生意年龄还是略大了一些。
他呷了一口咖啡,又端起红酒的杯子闻了闻,这时候,那个女人朝他举了下杯子。她朝他笑着,丰满的嘴唇嘟起来,一双狭长眼眶里的眼珠亮晶晶的。他十分客气的也举起杯子,举得比刚才女人的略高些,向她致意,然后抿了一小口。
“你不是当地人吧?对吧?”她主动搭讪着,
“是的。”
“从你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她说,“看你背着的包就知道了。是来这里玩的吧?”
“是。”他不能确定,是不是愿意继续谈下去。他不习惯有女人跟他勾勾搭搭,与这种女人搭话他还没有经历过。看上去她不像太原街头逛来逛去的那些妓女。现在他是在这个海滨城市,不知道这里的妓女是怎样说话,怎样粘上来的。
“你玩得高兴吗?”女人问他。她的声音低沉,圆润,听起来相当悦耳。
“还不错。”他说。
“你在楼上的旅馆住吗?”
“不。”他说。他猜想干她这一行的,先得来一套装模作样的小序曲,而不是开门见山就拉客,要让拉住的男人觉得,并不完全是一场金钱交易,是对他这个人本身有兴趣。
为什么不试一试呢?他开始想。我还没有荒唐过一次,这样克制是想证明什么呢?此时此刻,有多少男人正和自己妻子以外的女人厮缠在一起,并不感到有什么不对,我没必要把自己假装成圣人吧?再说,关键的一点这里不是太原,没有人知道,我和这个女人不可能再见面的。他朝女人笑了笑,一下子就豁出去了,他大胆地说:“我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她无声地笑笑,轻轻地、很娴雅地一笑,一口细碎的白牙露了露,很有风韵的眼角也挤出两道细微的皱纹。她把杂志装进手袋,站起来走到他的桌旁,“谢谢你。”
“谢谢你!”她再一次说,并坐了下来,“我喜欢跟来这里的外地人交谈,以他们陌生的眼光看看这里,一定能让我再认识一下我的家乡。”
她在故意东拉西扯。他暗暗地想,可还是高高兴兴叫来服务员,要来一瓶红酒,两人自斟自饮。
“这里的海岸我很喜欢。”他说。
她又笑了,“我也喜欢,有七十多里地的海岸线呢。”她那一口雪白的小牙这次露出的时间很长。她和那些徘徊在太原街头的妓女绝不是一回事。喝着酒,他讲起以前上学时候就搜集到的这里的风景图片,讲这次看到的具体印象。
女人似乎很有兴致地听他讲,说:“多年前课本上的事情,你还都记得?”
“咱虽然有点羊物,可也不是灰孙,上学时成绩可好了?”他说。女人被他的山西方言逗得又笑起来。不知不觉两人喝干了一瓶红酒,该到离开这里的时候了。他踌躇着,不知道后面的话该怎么说。
“咱们走吧。”她皱了皱眉,眼睛往下看着低声说。
“去哪里好呢?”
“去我家里,就我一个人,孩子放暑假去他奶奶家了。”
他跟在女人身后,进了个有门卫的住宅小区,小区里是一栋栋独立的别墅房。他们在其中的一栋停下来,她用钥匙开了门。他想不到她是住在这样的高档房子里,而且里面的摆设是这样的雅致。她也许是有固定的非常有钱的客人?也许是某个慷慨的老头子包养的?
她刚想开口说话,电话铃响了,在要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她迟疑了,“卫生间在那里,”她指了指另一扇门,“也许你要方便一下吧?我想一个人接电话,对不起。”“不必客气。”他进了卫生间,放开水龙头让水哗哗地流,以便她安心接电话。他还是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声音高亢起来,像是在发脾气。
他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筋骨都是松松散散的,很惬意。一个偶然邂逅的女人依在他的怀里,头发散发出来的香气很好闻。他支起上身,轻轻吻了吻那头发,然后就开始穿衣服。
“你要走了吗?”她也醒了,轻声问。
“是啊,旅馆里还有个伙伴,要是一夜不归,他要着急的。”
女人打开了灯,拉过毛巾被披着,坐在床上微笑着望着他。他真希望她没醒,至少不开灯也行啊,黑暗可以掩盖住这件事最丑恶的一幕,那样他就可以悄悄地在枕边放上几百元钱,然后心安理得地溜出屋子,从此再不会见到这个女人。
可是现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女人笑眯眯地望着他,是在等待着接受报酬吧。反正被挤到这种境地逃不脱了,他掏出钱夹,问:“伍佰元够吗?”问得很没有底气,句尾垂了下去。
她一下子不笑了,愣住,接着又开怀大笑起来,笑得趴在床上了,脸埋在枕头里,一只手在头前不停地拍打。
“对不起,我不知道一般都是什么价钱,我可以再添------”
“差得多呢!我真不知道我这样值钱!”她不笑了,站起来从身后搂住他,“原来你一直以为我是职业妓女,却还能对我温和有礼,你太好了,假如嫖客都这样,真该去当妓女。”
“天爷!我真是猪心一脑子,光知道吃!我从没敢想过你带上我,带到自己家来-----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她拉他坐在床沿,拉住他的一只手,微笑着说:“我想,你应该知道这大致是怎么回事。我有丈夫,也有职业,我丈夫在北京搞他的项目,一直忙了一年多了,忙得他没时间坐四个小时火车回来看看老婆孩子。我清楚,我那个丈夫黑天白天忙的都是些什么。你听到我在电话里说什么了吧?”
“没听清说什么,听起来你好像是发脾气了。”
“对,我不会跟他心平气和地讲话了。这回,你该知道我为什么打扮得可疑坐在咖啡馆里吧?”
“明白了。”
“经历过今晚,我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这样就可以了,我以后再不会这样干了。网络语言是怎么说的?一夜-----”
“一夜情。”
“对了。”她拍了拍他的手,“你走吧,忘记这件事,忘记我这个人,你就当做是传说吧。”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2 13:45
六星应战同题小说:
一念之间 作者:东方伊索
青霞本来不想和秦岭吵架的,那不过是很小的事:秦岭在看报纸时,她的小猫窜到他的怀里,烟头掉在裤子上,烧了一个小洞,秦岭一时火起,朝小猫踢一脚:“滚!你这畜生!”那可是刚怀上崽的呀,青霞很心疼:“你踢死我好了!”
“怎么了?我怎么你了?”
“你不知道它怀崽了?”
“怀崽也是畜生。”
秦岭不再说话,到阳台去抽烟。“是呀,它不过是个畜生。”青霞心疼一阵,不再和他计较,起身去厨房收拾碗筷了。
A
秦岭不再说话,到阳台去抽烟。“畜生?你又比他高级多少呢?青霞更加生气了。
“我就知道你从来不尊重我……”
“……”
“你踢它比踢我还难受……”
“……”
“你就这么烦我吗?”
“你还无限上纲了?再说,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每次吵架总是这样,秦岭懒得搭理时就这样说,当然是不会跳的,那不过是他不想吵架的结束语。青霞也没有了兴致,安抚小猫一阵,不再和他计较,起身去厨房收拾碗筷了。
B
每次吵架总是这样,秦岭懒得搭理时就这样说,当然是不会跳的,那不过是他不想吵架的结束语。青霞突然反感起来,说:“你跳呀,你这懦夫!”
秦岭一怔:“……什么夫?”
“懦夫!我就知道你不敢跳的!”青霞说完不再理他,起身去洗碗,突然听到楼下一声巨响,她回头一看,阳台上空空荡荡……
秦岭腰部以下瘫痪了,辞了工作开始学写作,这是一个残疾知识分子最合适的职业了。
青霞的生活突然变得粗糙而忙碌:每天起床到入睡前,要把丈夫一米七八的大个子搬来搬去,洗澡、上厕所、晒太阳……,累得她背都快驼了;每次买米买气买煤球得自己扛上三楼;每次上班挤公交车,再没有人用坚强的臂膀帮她拨开汹涌的人浪;她再也不能挽着秦岭的手去逛商场了,她的手变得空空荡荡无依无靠,左边或右边那个伟岸的身躯已经成为记忆中的风景,眼前轮椅上半秃的脑袋才是现实的图像;她在家和单位之间来回奔波,她在菜市场和小贩大声地砍价,为一毛两毛争得面红耳赤;她看着镜子里的脸一天天老去,她轻盈的身材变得臃肿了,她纤细的手指也不再圆润,还有她圆润的青春也在潺潺地逃逸,不可挽留,义无反顾……
生活呀!青霞感到尽力交悴,一声长叹,她从水盆里撩起水来洗脸,突然一阵晕眩,那水也一阵晃动,待平静下来时,那玉盘一样的脸不见了,水里映出她日渐苍老的容颜,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呀!”青霞无比伤感地想。
C
生活呀!青霞感到心力交悴,一声长叹,她从水盆里撩起水来洗脸,突然一阵晕眩,那水也一阵晃动,待平静下来时,那玉盘一样的脸不见了,水里映出她日渐苍老的容颜,十多年就这样过去了。
“这就是我的生活吗?”青霞无比伤感地想,“得和他好好谈谈。”……
也许是要抓住青春的一点尾巴,青霞和秦岭离婚了,嫁给一个老工程师。对方的子女无法接纳她,她融不进这一家人的生活,始终是一个旁观者,一个局外人,一个陌生人。一年后,她又离婚了,——像她那样的年龄,还会有多少真正的爱情呢?日子一天天过去,窗外的梧桐叶子绿了又黄,兰花开了又谢,耳边的白发却只增不减,她极力挽留的青春仍在汩汩流淌,一往无前!她开始在广场舞庸俗的节奏里挥霍多余的精力……
青霞很少听到秦岭的消息,只听说文学上并没有多大建树,还听说他和一个街道作坊的女工重新组建了家庭,这多少让她心里有点酸楚。青霞想她是再也没有脸去见秦岭了,在他需要照顾的时候她选择了离开,自己也被排挤在幸福之外,孤独在地琐事中忙碌,——她是再也没脸去见他了!
可是有一天他们居然见面了。那天青霞晨练回来,在公园门口看到秦岭,一个富态的女人推着轮椅,她忙躲在一边,看着他们走近了,又走远了,他们眉眼里的安详与恬静像一团火又像一块冰,紧紧地裏着她。
“生活呀……”,青霞心里一声长号,“如果我不跟他吵架,如果我不激他,如果他不要那么冲动,挽着他的人是我哩;如果我不离开他,为他推轮椅的人也是我哩,就算他不是作家,我也会感到充实的吧?……”
可是青霞手里握着的只是一个冰冷的塑料剑柄。
作者: 断剑 时间: 2015-7-2 22:44
偶觉得,玩就玩同题。规定时间内写。谁还留那些垃圾稿件,卖了钱的我都留在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2 23:50
标题: 偷来的笑话
写这个同题,争取骗个钱。
作者: 威海英子 时间: 2015-7-3 22:44
几天不来,这里硝烟四起啊
作者: 文生 时间: 2015-7-3 23:06
同题小小说:偷
生活不可能像你想的那么完美,但也不像你想的那么糟,脆弱和坚强都是超乎想象的......
黎明挺不起腰身。这迟暮的疆土,再也不能生长。蓝山背后的故事和它脚下来自黑色骊歌的青春像只瘸腿的太阳,早已被岁月偷走。
他偷偷地朝四下里张望,对地平线和周围的田野以及逐渐苏醒着的群山祝福了三遍。 然后自言自语道:“人总是在等待,处于一种移情状态之中。”口气蛮像位哲学家。可以这么说他真够亵渎神明的,不是个真正的信徒。好比一棵树,根向上枝向下,叶就是吠陀颂歌。谁也不知道这棵树终于哪里、始于哪里、基础在哪里。然而,意志坚定就可以脱离为武器,砍倒这棵树。
“倘若一个人通过经卷的规范,了解什么是责任、什么不是责任。了解了这些规范和守则后,就得身体力行,逐渐提升自己。那么,我就可以一直升到月亮的位置。”想到这儿他便冲着蓝山高声颂咏:“是什么让你降落在这片原野上?凭窗而立的仙子。。。藏在心中的山岗和村子啊!花朵安放着青春。你摸摸,这大而黑的告白。。。”依我看,信仰一词只有一种解释——在抑扬格中飞奔的母马。概念及实践是为提升社会上统治群的价值及利益和保卫现行的权力结构而创造的。“该死的钾离子矿泉水。叫人虚弱。。。。。。是谁使你落到这步田地的呢?是由于诗歌?姑妈认为姑父死在我手里,只有这静寂的蓝山知道。钾离子丢失了,再也找不到。”这不幸的老男孩儿吟诵得多么伤心啊!“再见。再见。再见。。。。。。”他边说边走开。
他走近山崖,眯缝着眼睛,穿过温煦、银色的微光,朝向昏冥的晨曦。“快乐来自感官与感官对象的接触,开始时好象甘露,最后却象毒药。这种快乐据说属于情欲形态。虽在众人之中,却不受蒙蔽,远离一切罪恶。亲爱的仙子,我为你作纯粹的奉献服务,远离以往活动的污染和心智推敲,泛爱一切生物,你必能接近我。” 他到处摸索。又不能把那些字咬清楚。我爱你。这一具体情境不是只爱情表白或海誓山盟,而是指爱的反复呼唤本身。 然而,他终不能把它表述清楚。没人知道他是因收到来自上帝的信件还是为转生才来到此处的。
因为他在等待着,而对方从不等待。基于这一事实,在邂逅某人时产生的强烈的好奇心也能算得上是爱情么?好比被蛇咬过的人,他们不愿意向任何人提起他们的不幸,除了那些跟他们有着共同遭遇的人,因为只有这些人才理解和体会他们由于痛苦的缘故竟然会说出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他继续向悬崖走去,走进荆棘丛,站在那儿窃听着黎明的动静。那里鸦雀无声。“他死啦”,他说。真的,此刻他眼泪汪汪。呆呆立在空空荡荡的高处,没人肯认领。“谦卑、真纯、清洁、自制、不傲慢、不苟且,那么,仙子肯定会到我这里来。”他再次喃喃自语。仿佛濒临大海,不再苟且的人,纵身一跃。。。。。。一只山鹰振翅飞起。
2015.67.3 于吉林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00:04
本帖最后由 离离 于 2015-7-4 22:38 编辑
丐帮诗歌:
午夜自语——濮水小鱼
午夜自语
我的历险就像一朵牵牛花
也许不被瞩目 或者失去价值 或许是一句梦呓
我挨着 抱着 从肺腑蔓延到黎明
甚至黎明和四周褪色的星星都是我的
我的天空是不能没有璀璨
不能没有璀璨后的那温暖的熄灭
那灰烬的黑色 它会飞扬的
我喜欢被风推得斜斜的落花
若果有细雨来帮忙 那就是时间的凄美了
《星期六》
我爱自己的影子和午睡前
清凉时光 我爱
颅骨和心脏撞击
星球六那些树仍然在窗前
捉住知了,为它们唱歌
为他们领航,为他们沉沦
为沉沦后画出海底形势图
在星球六未消散的边界
太阳锤击地面好像恸哭地球已死
一卷灰尘
一卷晚霞
《炊饼》
你每天从阿莲的三寸金莲旁边醒来
太阳哈好像未来的太阳镜乌云密布
你知道未来石英钟的报时
王婆家鸡鸣和王婆吆喝难分彼此
这些产自阳谷的面粉被石头碾碎
碾成面粉一样的风
加入水和火,慢慢蒸,就是一个个美乳一样的炊饼
你哥哥打死了老虎,违了动物保护法
你哥哥扛着阿莲的命去了水泊梁山
你将衣食无忧住在阿莲最后一缕有毒的柔情里
炊饼喽炊饼
从大宋迤逦而来的炊饼喽
炊饼的手艺已经失传
但炊饼还在
《蝴蝶》
这蝴蝶太老了,果树说他童年就存在而且与他交往
昼夜循环想成为一座菜园,在细小事物上
生出比船舷单薄的翅膀,翅膀抵达之处是高大的溪流,它奔跑为了站起
为了抓住什么东西从你身边站起,如一道悬崖
当我把雨量调到最大
蝴蝶落在静脉上,扑腾出呼吸的波纹
词语翻开的另一种土地的涟漪
我的幻觉行驶其上,缓缓升起帆
我会走远,当你定睛,我就神不知鬼不觉变回牵牛花
而且覆盖着露珠。
这就是白昼到来的原因啊
河流要经过你的允许远去。远去了。
落花要经过你的允许飘坠,飘坠了
鸟瞰春天,所得的诗句带到火焰上,带到灰烬旁边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00:07
丐帮诗歌:
你若不在
文/黄小线
庭院里的海棠花开满了整个枝头
风一吹,就有几朵飘落下来
地面接纳了它们,像怀抱丢失的婴儿
——你若是在,定能够停止婴儿的啼哭
而风还有一些企图——它翻墙而入
花朵上滋生的宁静忽然间枯萎了
屋檐下的一串风铃掉落下来
有破碎的声音,如同在当日午后
一扇门关上的声音
——你若在,这个庭院就会无比辽阔
但此时,时光难挨,空间窄小
一朵又一朵花的哭声,并没有传到你耳朵里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00:09
丐帮诗歌:
我的祖国——球王
泪水是东海给我的
借着风借着云来的
味道跟着火车汽车登上舌头
最后留给了眼睛
通红通红的
肉身不自己的
因为这泥土是祖国的
站在巨大的梦影里
眼泪是自己的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13:33
斯文小说:
小胡的上午 作者:东方伊索
小胡牵着一条狗坐在公园的水泥墩子上,他的心里其实很焦躁。
他明天要参加会计资格证考试,还有两套模拟卷没做;舅妈的房子屋顶漏水,本来叫他帮助修补,可能熬好的沥青又凝固了;女朋友的姐姐在医院里待产,约他下午一起去探视,他还不知道几时能脱身……
这狗不是他的,是局长老婆的。局长老婆一小时前打电话给他:“喂,那个谁呀,我在江滨公园,你过来一下。”语气没有一点商量余地。小胡放下卷子匆忙赶去,局长老婆说:“那个谁,我闺蜜找我呢,三缺一,救场如救火,你帮我牵阿毛去遛遛……”局长老婆在掏皮夹子,他木然地接过狗链,感到小腿到脚踝一股温热,腥臊味扑来,这狗居然在他的脚上撒尿,小胡有些生气,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从嘴里流出来:“这小家伙,还真能就地取材!”
局长老婆看看他的裤脚,说:“那个谁,小胡还是小付,我不知道几点结束,这二十块钱你拿去吃快餐,再买两条火腿肠喂阿毛……”
小胡没有接局长老婆的钱,他牵着阿毛走开。阿毛是一只八个月大的金毛,既没有藏獒的狂傲凶猛,也没有京吧的精致乖巧,除了耳朵下垂,真的看不出它与一只土黄色的草狗有什么区别。小胡心里鄙夷局长老婆的品味,可是他却要放下自己的和亲人的那么多重要的事陪着这条狗,小胡更加鄙夷自己。
小胡躬着腰坐在墎子上,身子藏在浅浅的树阴里,脚尽量伸直,伸到阳光下,晒潮湿的裤脚。这是十月初的天气,没有风,短茎的青草还像夏天一样展现旺盛的青翠;有白色的蝴蝶在灌木丛上流连,走走停停,衬托他无聊焦急的心。
坐久了,阿毛躁动不安,扯着脖子要向前走,小胡攥着链子不理会;有闲散的行人路过,好奇地回头看他和阿毛,小胡也不理会。他在想明天的考试,他在想女朋友,他在想舅妈的屋顶,他毕业三个月没有找到工作,舅妈托关系介绍他到这里为某机关局长开车,临时工,他想考会计资格证,然后去更大的城市应聘……
不知道几点的午后,小胡感觉裤角已经干爽,局长老婆还没有打电话来,小胡牵着阿毛去街上吃午饭。
走过三家快餐店,一家小炒店,阿毛就是不肯停下。小胡耐着性子又走了一段路,已经快到街角,拐过弯就是“修理一条街”,那边没有饮食店,小胡不再理会阿毛,硬是把它拖到最后一家小炒店里去。店里突然窜出一条大黑狗,挟着一股风,没有任何铺垫,它毫不犹豫地扑倒阿毛,阿毛悲惨地长嚎,看着阿毛乞怜的眼神,小胡有些快意。
店老板制止了大黑狗狂热的进攻,小胡望着它昂然走开的脊背,竟然无比羡慕。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13:43
英子是否也有兴趣参加一下?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15:39
六星参赛同题小说:一念之间
一念之间 作者:断剑
分开小树林的叶片,黑子呼吸就有点急促。七月的夜晚最容易滋生情欲,就连那些匆匆而过的蚊子,那些钻出草丛的萤火虫或许都是去赶一场艳遇。
娟子半裸的站在河里。可能是全裸,只是下面淹在水里,黑子踮起脚尖也看不到,但半身就够了。娟子坚挺的乳峰,让黑子的目光筋疲力尽的往上爬,爬珠穆朗玛峰一样,黑子缺氧了。
这么年轻成了寡妇,真可惜!黑子第八次咽下口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
偶然的一次机会,黑子发现娟子喜欢在自家门后的小河里洗澡。娟子家单门独户,加之男人去世早,村里人都说那地方不吉利,故平时很少有人来。
黑子平时也不去那里,但自从发现这个秘密后,隔三差五的傍晚,黑子就去。
今夜很奇怪,特别燥热,连月亮似乎都带着嫦娥的体香。明亮的月光下,娟子洗完澡走上河堤,白花花的身体将黑子的眼睛刺的生痛。黑子躲在娟子身后的小树林里,紧紧抱着一棵树,不敢松手,他总觉得有人把他往娟子身上推,他害怕!
娟子用毛巾慢慢的擦着身体,从大腿到胸脯,慢慢的滑动。渐渐的,黑子感觉身后那股推力越来越大了,他开始抱不住那棵树了。黑子咬牙坚持着,坚持———
黑子最终没有坚持住,他冲向了娟子。娟子的尖叫声刺破的夜色,刺破了村民的耳膜。
从拘留所出来后,黑子再也不敢去那小树林了。其实,去了也没用,娟子说,她再也不在那河里洗澡了。
其实,小时候黑子和娟子关系很好的,只是黑子家穷,娟子嫁了别人。娟子对别人说,那晚她确实吓死了,她不知道是谁,她甚至迷信的以为是水鬼呢!
夜晚,黑子依旧想着那片小树林。可是,当月亮升起的时候,黑子再也不敢去了。午后,没有月亮,黑子朝小树林走去,他知道,他再也看不见白花花的娟子。
午后的小树林后没有娟子白花花的身子,可传来孩子的呼救声。七月的午后,孩子喜欢洗澡,娟子家就住河边,娟子八岁的儿子就喜欢午后在河里洗澡。
孩子躺河边喘气大口吐着水,黑子却没有上来。打捞的人都在抱怨,这地方不吉利,真的不吉利!黑子打捞上来的时候,已没了声息。娟子看见他安静的躺在那里,全然没有那晚抱自己时一脸的惊恐。
后来,村民发现娟子晚上又在河里洗澡了。村民说,黑子变成了河里的鲤鱼,在娟子的腿边游来游去————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18:43
同题小说:
偷 作者:弓长三
“你就什么都不怕吗?”李子抬起头问她,芳子也看着他。
李子见她没反应,就继续做手头的事,边还说着:“一分钱积蓄都没有啊,你就不怕吗?”
芳子问:“这该怕吗?”李子继续说:“我这么辛苦做事,这么努力,挣不到多少钱。可结婚都六年了,总该有一点点积蓄吧。可咱们呢,一点也没有,这都是不懂得持家,不懂得省钱和攒钱的原因。你不觉得,这样下去,再过个六年,还是如此,等儿子再长六年,我们还是如此,不可怕吗?”
芳子不再反问。
她抬头看天,五月的天温暖,白云像棉花般温柔,朵朵都柔。她坐在倒扣过来的鸡蛋筐子上,收回闲心,看儿子。儿子手拿小火车,在砖铺的院子里开。儿子玩的欢,老公李子做事忙累,她该在什么位置,做什么样的角色。
蓝天下,老院里有夏天的欢快,那是儿子的笑,也有秋天的浓愁,那是李子的担忧,可芳子,该是怎样的心思,该怎样去做事,去想事呢?
到李子把豆子磨成豆腐胚子,她还是呆呆坐在那里,李子喊她洗豆腐笼布,她也不愿去。她只像被说中了什么,不愿动弹,不想说话。
李子自己洗好了笼布,看了她一会,继续去做他的事了。
芳子领着儿子到了门市上,做好了饭,打包好自己和李子的那份,就自个儿去老院了。
李子问:“怎么不带儿子来了?”
芳子把饭分好,说:“就让他跟奶奶睡吧。”
芳子吃过饭,坐在凳子上想想事,又站起来,走到东边屋里去了。
她又躺在床上继续想。这些生活的烦扰,本来是幸福的烦扰,本来自己多么庆幸,可以看到烦恼的事都是在幸福的家庭的架子上晒的葡萄,颗颗都是甜的。可现在被李子一说,自己什么都不是,什么都做不来。自己就是个笨蛋,是个大傻瓜,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可以等待,慢慢成长,最后能做一个作家。
作家!
她闭上眼睛想,睁开眼睛想,终于想到可以把自己的苦恼写出来。
天亮了,李子早已开着电动三轮车载着豆腐走了,芳子起床。
她来到门市上,陪儿子玩了整整一上午。到做好了午饭,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写出自己的心思来。
儿子在楼下,他奶奶在喂他吃饭,老公李子在看电视。好机会,芳子走上楼来,打开电脑。
她双手灵活地敲击键盘,播放器打开自己最钟爱的一首歌,放低音调,循环播放着。
这节奏,是要飞起来,是要做个神仙了。难怪人说,偷得浮生半日闲,可不是闲是不好找的吗,这点时间,是很难得的。
她把自己关起来。
有别于往日的聊天,这次,她是在书写自己的心灵,也是在整理自己心中的杂草。
窗外阳光温和,温和的不像是夏天。这凉爽的屋内,有芳子的清凉,有她自酿的酒香。
香气绕着天花板飞,撞到门,折回,在四面墙壁间弹来弹去,满屋子都是。
儿子在楼下叫妈妈,芳子听得真切,却不答应。
李子也在喊她。她不愿开门,不愿出去,甚至不想答应。
她要把自己隔绝在这个生活之外,关在小房间里自在。
敲门声响起,她不开。听到儿子对着楼下说,妈妈不在。
儿子下楼去了。
这香气飞来飞去,扑到电脑屏幕里。她的心思都写完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李子在外喊:“快开门!”
门被打开,芳子轻松地看着他。
李子没好气地说:“你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做什么呢!不就是聊天嘛。”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4 18:57
令箭评小说第一波:大四《一念之间》
不管别人怎么看,离离是我心中的好女人之一。证据有很多,比如我徒弟病危那会儿,她是最早站出来捐助的朋友之一。大概我泪水涟涟的时候印象尤其强烈吧,所以离离说请我说两句,苏力也说了不说两句不好,我若不说两句,那么我可能真是寡情薄意的人,我可能真成了色妞嘴里六星的路人。
6月1日开始基层换届选举,我是很重要的主持人之一。天天加班到深夜11点,然后大醉而归,早上6点之前要醒来重复每一天。估计7月10正式结束。这段时间基本不发帖子,看也没多少时间,正好错过了散版活动是为憾事。这个就不矫情了,大概来六星时间会越来越少。前几日,某个老同学邀请我加入平安公司并筹建县级分公司,起初我不答应但后来她说的薪酬条件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我其实贼心不死,总想筹集一笔钱设立小小说文学奖,给写小小说的人创作尊严,起码写作可以养家糊口吧。所以我心动了,那是一笔很不错的收入。这是后话,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先看了一篇小小说,一看名字就笑了。就像我写的<军令>用的全是日文名字,这篇文章全是英文名字。看完,总体感觉上文字水平不错但叙述能力很一般,故事构建很不错但小说思维很单薄。我是个写作者,但很多时候是个阅读者。我自个儿夸自个儿高屋建瓴那叫吹牛逼,但阅读的眼界放低了是看不出好东西的。高考考了650分以上的学生至少是有三年的脑风暴,而这种脑风暴不是一般考生能够理解的,那种训练已久的逻辑链环解析在某个时间段内是极其惨烈的,这我能够想到。我有好几个毕业班班主任朋友,他们都感叹高考试卷的变态,有几乎三分之一的题是书本上没有直接呈现的,和书本上知识的联系用一个词表述“丝连”。
我为什么不评论小说,而要说这么多废话呢,我想说一个问题:写或读一定要站高望远,才会更高更远,哪怕必须有脑风暴。即使得了人民文学年度金奖也不表明自己很高明,那或许只是发端,而不是终点线。文学的高远是无限的,这和珠穆朗玛峰和马里亚纳海沟是不一样的。因此,任何一篇小说可以有打擂的噱头,决不可有内心的虚妄。换句话说,可以是标题党,不可以是装逼犯。
看过这篇文章的人若看过斯皮尔伯格的电视剧《兄弟连》是说不出什么的,表现残酷生存状态弱了许多。假若这种生存焦虑能传导并观照当下,确凿是一种功德,但真没看出来那种优美弦外之音的哪怕三秒闪存机会。这就像国产电影《喋血孤城》那样,一开始的常德城气势震惊我了,但不过五秒钟我就阳痿了,没办法,看不下去了。创新是个经济学名词,但文学想自然而然戳瞎读者眼睛不是办不到,看你想不想。我个人曾经喜欢过几个人,有人死了,有人还年轻,他们是古龙,王朔,王小波,苏童,骆以军,陈树泳,须一瓜,路内,曹寇,等等。不说他们境界多高,文字在他们眼里万万是些精灵。
端坐散版之城看风景,文章好不好无所谓,评不评也不重要,玩本身就是一乐。
作者:大四
一念之间
战场上雪已经覆盖了大部分地方:从这边看过去敌方阵地上,碉堡的头顶像戴了一个白色的钢盔,壕沟隐藏在工事后面已经完全被雪遮住了,看不清楚。
“如果从另一边绕过这个,”上尉跟他边上的中士乔治在一起,掩体后面还有其他几个人,他点了点前面的破旧坦克,那就是他说的那个‘这个”,“再穿过那个小水沟。。。”
“你说那个詹姆斯被打穿脑袋的水沟?”乔治抬了抬眼镜,他是这个连的通讯兵。不过前几天他负责的电台就已经被德军炸的就剩些残渣了。而现在他已经代替了詹姆斯的传令兵的职位。
“对,就是那边。这会詹姆斯还仰天躺在那呢,”上尉咧嘴苦笑一下,他大腿往下的部位被子弹穿了一个孔,此时的他一直在忍受疼痛,“不过应该不会很难受,那里不会有太多积雪。”
他停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再往左边的铁丝往下去一点,那边有些掩体,可以让你爬到碉堡往南边大概40米的地方,大概从那里过去一点就可以够到那包炸药了。”
上尉这个时候说的是上午时候的事,那时候雪下的有些大,风刮的很厉害,上尉决定已经休整好的七个人一起去炸掉他们的目标,那个碉堡。天气状况虽然不是很适合冲锋,但对于冲上陡坡的他们来说,很有利于荫蔽。所以在上尉带领下,他们七个人快速到达了小水沟的位置。
但穿过铁丝不久,佐治亚就踩到了地雷,敌人扫射中,上尉被击中大腿。而拿着炸药的山姆被一个德军的机枪手直接打中了脖子,不幸的人到血流干净了才死去。
剩下只有詹姆士,乔治还有两个新兵,詹姆士让新兵带着上尉后撤。自己则决定去拿回那个炸药,
他爬过铁丝时低头躲过一阵扫射,乔治很明显听到子弹打在钢盔上发出的声音,但他抬头看的时候,詹姆斯又像没事一样匍匐前进了。他又挪动了一会,对面高地里有一阵闲散的枪声传来“嗒嗒,嗒嗒”,然后詹姆斯就喊道,“妈的,我的腿。我得回来,乔治。我得回你那。。。”
乔治知道他中弹了,但这个时候他不敢出去救詹姆斯,“乔治,快过来拉我一把,该死的,我右边动不了了。”
乔治感觉自己不能这么做,“哦,不,我出去会死的。”他这么想,把头盔压得几乎遮住脸。
只是詹姆斯还在那边喊着。风刮得似乎变小起来,战场上能见度明显上升了一点,几乎可以肯定,再过一会太阳就要出来了。
对面碉堡似乎感觉到天气的变化,机枪手又进行了两轮扫射。乔治明显听到子弹擦过掩体时那种呼啸的空气摩擦。还有之后的诡异的安静。又一轮扫射之后,碉堡已经完全安静了。詹姆斯却似乎又中弹了,“见鬼,乔治!我的手!见鬼!”
上帝啊!乔治心里几乎快要崩溃,有一刻他几乎想詹姆斯立刻被德军一枪爆头就好了!那自己就不必要在这里受这个折磨了,自己离本来那个安全的掩体只有二十米路,回去的路上很安全!
他把眼睛凑到詹姆斯这个方向,那里刚好有一个斜角,他看到詹姆斯躺在离铁丝网大概五米的地方,那里没有什么很好的掩护,而山姆躺在离他大概十米的地方,整个脑袋基本要跟肩膀脱离了。
哦,不,我可不能这么死了。他在自己胸前拼命划死字,但呼吸快速的简直像是自己的肺要炸裂了似得。这时候送上尉回去的新兵又回来了,“中士,我们现在怎么办?”
乔治指着詹姆斯说,“你们两个过去搞定他,我给你们掩护。”
两个新兵得到命令又很快速的前去赴死看——其中一个,来自肯塔基的洛基在半路上被机枪打中,而另一个则是在三个人一起返回时被狙击手打中了右胸。而很幸运的是乔治和詹姆斯两个人躲在小水沟里,
“这里狙击手打不到我们的,”乔治说。
“但我们不能一直躲在这里,”詹姆斯失血严重,他知道自己不立刻止血的后果,“不快点出去,我会死。。。”
“我知道,”乔治替他简单的包扎了一下,但看起来效果并不明显,“但。。。”
“从那里,”詹姆斯指了指那辆坦克,“你先从那里过去,那里有一堆木头和废铁,你全部扔到那里就可以做个简单的掩护了。”詹姆斯脸色惨白。
可乔治一分钟也不愿意干这事,他觉得自己去做这事就是找死,给自己找不痛快,他想着詹姆斯只要死了,那自己就可以跑了,不过又不能丢下他。。。
所以他对詹姆斯说,“来,我现在背你过去那边坦克那里,这里到那里就10米都不到,我的速度够快的话,他们肯定打不到我们的。。。”
詹姆斯以一种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乔治,但乔治用很自信的目光回应詹姆斯,大概这辈子詹姆斯也没看见这么自信的笑容了,但他还不是很确信这可行。
乔治却已经把他一条胳膊背在了背上,“你想,等我把掩体做好,你血非得流干了不可。”
詹姆斯很无奈的答应,但突然又很振奋的说,“也许乔治你的办法是对的,”乔治给他带好钢盔,整了整衣服,“那准备,一。。。”乔治慢慢抬高身体,詹姆斯的背一点点露出小水沟,然后是钢盔的一点和整个钢盔,
“二。。。三。。。”乔治喊,“冲。。。”
这时候一声枪响,是狙击手开枪了。乔治一下子哭出来,把背上的詹姆斯扔在地上,他觉得背后的已经是一个私人了,没错,那一声枪响之后,詹姆斯已经是死人了。他很快地跑到坦克那里,回头看了看,感觉心有余悸,但这时候更加让他害怕的事情是,他发现,一些碎砖块上躺着的詹姆斯,他正一点点往小水沟爬过去,而太阳从云层里出来,照着詹姆斯的半边身子,像一块白花花的牛肉。。。
乔治想到这里的时候,上尉啪嗒点燃了一支香烟。烟的味道钻到乔治的鼻子里,他很用力的吸了一口,感觉整个人甩脱了点什么,轻松了很多。
“你现在就把剩下的弹药带上.。。。”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5 12:21
同题小说:一念之间
一念之间 作者:小广州
奥特小猴正值少年,特爱夜游四方。但如今治安不好,在遭遇过几次不测之后,逐渐变得胆小怕事,不太敢走夜路了。
偏偏兔儿琪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因搜罗美丽的鲜花而忘了时间,深夜一点才往家赶。身单影只投入茫茫夜色,真让人感到一种往虎口里送的恐怖。
大凡男孩,都会保护弱小。奥特小猴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再恐怖的夜,今夜也得护琪琪回家。可又想起了之前的受挫,妈妈的教导:如果不会游泳,就不能去救溺水的生命,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不能轻易行侠仗义。念念纠结,甚是苦恼······。
脚步声叩响了空空荡荡的林间小路,琪琪边走边说:看你那样,像是真会出什么事似的,让人感到好笑。奥特小猴听得心内酸酸的,也讲起了童年那些只想帮人而受的挫折,因为自己过于弱小而最终失败。看到琪琪小小的模样,一种保护弱小的责任感瞬间爆棚。甚至希望马上风吹草动,以证实自己做为男子汉的存在。
”站住”拐角处,从暗影里冒出三条黑影。琪琪直哆嗦,奥特小猴牵着她,只装着没听见,继续往前走。一个小怪兽跑到前面拦住了她们的去路,”你们听见没有?”,看来是在劫难逃了。奥特小猴故作镇静地停下脚步,傲气十足地厉声问:”你这是在跟谁说话?”
小个子怪兽手伸向了琪琪,奥特小猴本能地护住琪琪,将小个子怪兽的手狠命一拨,小个子差点摔倒,小猴也奇怪哪来的那么大劲?
怪兽一起围上来,奥特小孩冷笑一声,喝道:”想打架是不是?要撒野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谁。打遍天下,我就不信今天会翻船。上吧,单个上,一起上都行,谁先上谁先死,上得快死得快!”
三个怪兽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胆量打头阵,最后灰溜溜地走了。
直到三个怪兽消失了,奥特小猴还疑心在做梦,心砰砰砰地跳得厉害。冷不丁想起一句话:一切敌人都是纸老虎,虽然我也还是只纸老虎,心里暗暗感到好笑,同时也电光一闪:蛮力顶不上巧计。
到了琪琪家,小猴告辞,琪琪说:路上小心喔,谢谢你了。奥特小猴心里默默说:谢谢你,琪琪兔,一念之间,是你成就了一个热血猴儿。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6 09:30
同题小小说,偷 作者:小广州
偷
整个上午,鼹鼠都不开心,爸妈说由于人类乱砍乱伐乱圈占,森林的面积越变越小,动物们的生存已面临严峻的挑战······。他不想回家,坐在池塘边,在充满泥泞的池边,随处可见一堆堆黑色的小蝌蚪在暖和的池水中嬉戏着,追逐着;在池塘的深处,水甲虫在活泼地跳跃着;在水面上,可以看到一堆闪着亮光的豉虫们在开着舞会······。喔,它们的世界多美好,鼹鼠羡慕着,却也无奈着。回吧,爸妈该担心了。
远远地看见妈妈在张望,鼹鼠加快了脚步······。
与想象不同的是,爸妈脸上喜笑颜开,不等相问,高兴地宣布:”我们有新房可住了,林里觉决定大家住在一起,建高楼,可以改善生活条件。””住一起?那狐狸和狼它们那些家伙靠得住吗?”鼹鼠狐疑着林里的决定。爸爸忧伤地说:”林里和他们签署了特殊管制协定,与人类的威协相比,目前来说,只能选择相信他们了。”
森林里沸腾了,大家互传喜庆,一派祥和······。
众人拾柴火焰高,在大家的努力下,一幢很漂亮的大楼房完工了。负责质量检查的斑马对它进行了严格的验收。一切合乎标准。动物们都分到了自己喜欢的新房,紧锣密鼓地筹划着装修。
鼹鼠和爸妈总在勤奋地干活,为他们的家屋做最喜欢的设计,先用扫帚扫,再用掸子掸,然后登上梯子椅子什么的,拿着刷子,提着灰浆桶刷墙,直干得灰尘老呛嗓子,老迷眼,全身乌黑的毛皮溅满白灰浆,腰也酸,臂也痛。但开心······。
狐狸绞尽脑汁希望自己的房子空间最大化,他自作聪明地在所有墙壁上都”偷”了璧橱,省出了他自己最满意的空间;狼也不甘示弱,把强抢暗夺”偷”来的房子与自己的房子打通,宽敞到他自己睡觉也笑······。如此这般,你拆东墙,我拆西墙,换落地玻璃,所有的房子都按主人的意思装修得美仑美奂,谁也没在意一些原本承受着楼房重量的墙被打掉了。
大家幸福了没多久,一场台风袭来,这幢依旧漂亮的楼房倒掉了。死伤惨重。动物们呼天抢地,要求调查事故原因,要求赔偿损失,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住户的野蛮装修,乱”偷”空间是主要原因。
鼹鼠成了孤儿······
当危及整幢楼的安全的时侯,你自己的那间房子再漂亮都是没用的。狐狸与狼类”偷”空间的坏人的后代流着泪向其他动物忏悔······
作者: 令箭 时间: 2015-7-6 10:07
一念之间这个题目挺好的
偷这个题目比较狭隘
作者: 令箭 时间: 2015-7-6 10:09
鄙人点评只对丐帮,六星作家作品没必要点评
请楼主催促丐帮的一念之间作品及时贴出
便于点评
点评结束,我也写一篇同题,臭显摆一下
作者: 离离 时间: 2015-7-6 11:01
标题: 偷来的笑话
我在你的帖子里再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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